两个人分开时舌尖牵连出了细长的银丝,那森捏住了苑微微的下颏,审度着被迫保持微张的小嘴内露出的嫣红舌头。饱受蹂躏的唇瓣微微发肿,像被露水浸shi的玫瑰花瓣,他用拇指擦去下唇沾染的唾ye,伸手抹在了女孩尖挺充血的ru尖上。“呃啊!”即使是轻微的刺激也使快要涨破的胸部痛痒难忍,苑微微下意识地去抓那森的手腕,“别碰!痛……”她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十分强硬,而后小小的呼痛声又逐渐微弱下去,就像凶完人后缩成一团的小动物,比起有什么威慑力,反而令那森倍觉可爱。“我说为什么喂了你这么久却不见身上有什么rou……原来是都长到这里来了。”虽然嘴上说不允许他触碰,但手腕上牵制他的力度毫无说服力,甚至隐隐有点希望他挣脱似的。那森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腕骨上的纤细手指,意味深长地挽起唇角:“我的小夫人又狡猾又善变,满嘴甜言蜜语却没有半点儿实话,反而意外生着一副坦率的身体啊。”嫩jing一样的手指紧紧缠着他的手腕,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竭力想在汹涌袭来的浪chao里稳定住自己的心神。然而也正是这只覆着细鳞的手揉捏摆弄着她的身体,在她脑海中搅动着漩涡。苑微微只觉得自己的一切知觉都落在了那森的手中,随着发涨的ru一起被搓圆捏扁。不知是痛是爽、是痒还是酸的感觉在ru芯里蔓延,胸部越来越烫,好像有什么坚冰一样的硬块正在对方掌心里缓缓融解。她眼睁睁地看着半蛇妖的脸凑近了自己的胸脯,从薄唇间探出猩红的分叉舌尖伸向挺立的ru尖,仿佛吐着信子的蛇缓缓接近着猎物。含羞待放的蓓蕾在没被触碰到前就细细颤抖了起来,苑微微不禁用力咬住了嘴唇,像准备受刑一般屏住了呼吸。那森以埋在她胸前的姿势抬起目光瞥了她一眼,从这个角度看去,那双瞳孔竖直的祖母绿眼睛显得尤为不怀好意。下一瞬,半蛇妖收回了舌头,嘬起嘴唇向那朵敏感的红樱轻轻吹了一口气。“唔嗯!”羽毛一样轻撩过ru头的气流令苑微微身体一弹,自投罗网般将整个ru首送进了蛇口中。冰凉黏腻的舌头立刻缠了上来,如同蛰伏已久的蛇绞住了猎物。两颗细粒密布的舌尖碾压过滚烫的ru晕,绕着硬挺的尖蕊来回舔弄,轮流拨着中央的芯孔。而陷入绵软rurou中的大掌也没有闲下来,生着细小鳞片的手指一遍遍刺激着肿得像樱桃一样的小nai头,揪起nai尖儿将整只ru拉成水滴的形状。
“哈、唔啊……”女孩细碎的呻yin哭叫已经连缀不成串,推不动胸前雄性强健身躯的手转而发泄般抓挠起来,但无法划破半覆盖着苍白躯体的鳞片,只留下了零星几道痕迹。分叉舌尖带来的触感就好像有两条舌头在唇齿间同时吮舔着她的ru头,而当两条半舌并拢夹紧nai尖儿的时候,苑微微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不行……不行!哈啊……快、快停下来,有东西……嗯哈……有东西要出来了!”女孩挣扎得太激烈,以至于那森不得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而那弹软的小nai头却从两片薄唇间滑了出去,恰好在牙齿上磕碰了一下。“唔嗯!”ru尖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令苑微微连叫都叫不出来,应激性的泪水一瞬间蓄满了视野。胸口好像有什么郁结的块垒被一下子冲散,一股滚烫的热流窜向蕊芯。她浑身颤抖,胸脯无意识地高高挺起,头脑一片空白。等蒙上脑海的白雾慢慢消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蕊孔里溢着两道细细涓流的樱朵。nai白的汁水和艳红的ru头形成了色情的鲜明对比,丝滑的ye体淌满了浑圆饱满的ru球,甚至流过了高高鼓起的肚子,留下了一道道蛛网一样的痕迹。感受到了几乎刺痛肌肤的灼热视线,苑微微才回想起眼前还有一条虎视眈眈的蛇在注视着自己。“看来这副身体已经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了啊……”她顿时觉得有些窘迫,张张嘴试图辩解两句,结果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胸部。两团白嫩丰腴的雪ru被粗暴地挤到了一起,两颗流水儿的小nai头紧紧挨住,被猩红的蛇舌一口卷进嘴里,同时吮吸舐弄起来。“哈啊……呜……!”苑微微能感受到两枚舌尖在口腔内灵活地摆动,分别钻舔着两边的ru孔。nai尖儿被包裹挤压着,陷入雪白ru房间的修长手指用力到rurou从指缝间溢了出来。ru汁被源源不断地从nai房中吸走,很快nai孔即便被吮得红肿微张,也很难再从里面榨取出什么。美杜迦尔抬起了脸,猩红的舌头舔过沾着nai滴的薄唇,转而埋首去舔覆满ru白ye痕的孕肚。鼓胀的小腹被一下一下地舔过,不轻不重的刺激使蛇卵在肚子里小幅地游移,异动感和被挤压的敏感内壁使花径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而很快那股不受控制的收缩冲动越来越强烈,使苑微微慌乱地抓住了那森的小臂,声音里满是不知所措:“怎么办,那森……好像……好像有东西要从肚子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