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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娇颤着啊了一声,十分悦耳,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叫得好听。
薇薇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喊他插得再深一点。她说着av里学会的操死我之类让男人听了血脉偾张的话,胡乱叫着他老公主人,目的是让他把持不住快点射出来。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七日,去年的今天薇薇在家里认真复习备战中考,也有可能是忙里偷闲和那美一起在商场里购物。也就是一六年的寒假,陆飞他们给自己开了一个生日派对,当时她哭着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沙克达在抽屉里翻找着,将嘴上的雪茄拿掉搭在水晶烟灰缸上。他变魔术般张开手掌,一颗白色的小药丸静静躺在他手心:来把这个吃了。
屋里的空调暖和得她即使全裸也不会感到寒冷,相反在室内穿厚衣服的话一定会嫌热。
沙克达猛地把她身体掀翻在桌上,急不可耐地拉开裤链提枪挺入。薇薇呻吟着把脚搭在他肩膀上,以便他插得更深。
他大手聚拢起她的双乳,把脸埋进去亲吻啃咬舔弄。薇薇喘息着,搂着他的脖颈,以一定的频率抖动着腰肢,张开的小穴隔着裤子拍打他的裆部。他腾出手来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很是清脆的一巴掌。
那时的自己绝对想象不到下一年会在一个怎样可怕的地方迎来2017,所谓命运无常说的便是这个。
他掰着她的腿用力往下压,随着肉棒和小穴的交锋,两人的手指也扣到一起,仿佛热恋的爱侣。
我沙克达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薇薇。他与她缱绻的时候,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当她面上膛,把枪柄递到她手中。
薇薇灰溜溜地爬回笼子里,她第一次想在他面前耍小聪明,下场一败涂地。
沙克达牵着她的手来到他的办公室,落地窗外已然一派萧瑟的冬日景象,连太阳光也是惨白的,看起来不比白炽灯强到哪去。
他在那张高背椅上坐下,薇薇手撑着桌沿,坐到办公桌上。生病后的相处让她愈发觉得自己像是他的女儿,拥有了比以前更多的肆意妄为的权力。
着肚子疼,怎么一吸起我的鸡巴就不疼了?除非我的鸡巴能给你治病。好了,滚回去吧,否则就把腿张开让我操。
男人气喘吁吁,紧蹙着眉头,眼中并无任何的不悦。深入浅出几十下,很快沙克达忍到极点,一股脑把精液射在她的小穴里。
他吃着她的舌头,情不自禁又抓着她的奶子揉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薇薇,我很抱歉这些天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虽然我爱的是你妈妈,但拥有的却是你的身体。
薇薇神色一怔,不明白他说这个是何用意。
薇薇认得那是避孕药,不过他一般不给她吃这个,而是戴套。今天让她吃药可能是想内射寻求刺激吧,她没有不满的资格。
你觉得我在考验你吗?不是的,这里面是实打实的子弹,这个距离对着我的头开枪我绝对会死。他将肉棒抽离她的小穴,扶起她的身子,握着她的手对着落地窗开了一枪,窗户应声而碎。
她解开睡袍的带子,随心地脱下,任它自然掉落在地。她妩媚地躬身,扶着垂下的头发,用舌头卷走他掌心的药丸,不用水冲服,干咽下去。薇薇乖顺地跨坐上他的大腿,手搭在他的胸口,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绝食失败被磨灭了反抗意志,逃跑失败又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还看见了鳄鱼撕咬人尸的血腥画面薇薇的心被冰冷的污水浸泡,那种肮脏和凉意渗入骨髓,恐怕一辈子都无法驱除。
她没有动手。
薇薇的腰仍向上挺着,弧度像一座拱桥。只见她星眸迷蒙,朱唇半张,半晌会嗯上一声,似乎真的很享受。
被囚禁的日子她毫无时间观念,浑浑噩噩度过一天又一天,或是咽下饭菜,或是咽下精液。除非来了月经,她才知道又过了一月。
他肉棒还硬邦邦地插在她小穴里,下身却不再动作,而是俯身吻住她的唇。薇薇配合地用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与他交换彼此的涎水。
薇薇第一次拿枪,入手只觉得份量格外地重。他手把手教她拿好,食指放在扳机的位置,枪口抵在他眉心:我知道你很恨我,现在我给你杀了我的机会。我不会勉强你,这不是命令,要不要杀我你自己决定。
薇薇的手腕被后坐力一震,若不是他稳住她的手,枪说不定会脱手。
现在她也学聪明了,知道直接求他停下是没有用的。几句骚话不知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是假意,好让他早点结束对她心灵堪称是磨难的做爱。
如果担心会因为杀了我这样的人渣坐牢,你大可以放心,法律规定在这种情况下你拥有自卫的权利,杀了我也不用负法律责任。这个u盘里有一部分我和你做爱的录像,不是我给你下了春药录的那些,而是我强迫你的录像,你毫无疑问是受害者。等你杀了我,就去洗个澡,然后穿上我放在沙发上的衣服,去拿给警察和检察院的人看吧。他们会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