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第二日,沈予鹿是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醒的,是沈予白的房间,屋里只剩下她一人,昨晚两人战况激烈,她的房间估计是不能睡人了。
沈予鹿浑身酸痛,从床上爬起来,想起了自己昨天是怎么稀里糊涂跟沈予白滚到一起的,懊恼捶了下被子,可恶啊!老男人果然诡计多端。
主要也是平时她没见过沈予白用那种语气跟她说话,一时鬼迷心窍才心软的
沈予鹿收拾好之后下楼,楼下空无一人,厨房里飘来食物的香气。
她正准备过去一探究竟,刚好里面的人端着饭菜从里面出来。
看清出来的人不是沈予白之后,沈予鹿默默的做到餐桌前,心底有一股莫名的失落。
那人给沈予鹿盛了一碗粥,恭敬道:饭马上就好,您先喝点粥垫着。
沈予鹿拿着瓷白的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端起碗吃了一口,确定眼前的人以前确实没有见过。
那人也注意到了沈予鹿的眼神,解释说:太太 ,我是先生请来照顾您的,您可以叫我王姨。
沈予鹿差点没被这一句太太呛死,咳咳我不是,别乱叫。
抱歉,我以为
沈予鹿将碗放在桌上,半信半疑道:我的房间是您收拾的?
是的。
沈予鹿想到了垃圾桶里的避孕套,以及浴室里地面上凌乱的衣服,应该是看到这些才误会的。
沈予鹿脸烧了起来,她真的没想到沈予白竟然让别人收拾。
那该怎么称呼您?
叫我沈鹿或者阿鹿都行。
王姨将厨房的菜都端了出来,沈予鹿边吃边问:王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沈先生吗?好像是去了一个叫涂水晴天的地方。
涂水晴天,江城最大的娱乐场所,也是江城著名的销金窟。
真够可以的,睡完她就出去花天酒地。
联系一下司机,等下把我送过去。
好的。
涂水晴天台球厅
叶从南不知从哪听说了沈予白在江城,从国外出差回来后连夜赶到了江城,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前不久刚从军区大院放出来的陆昭然。
叶从南靠在台球桌边,看着正在打球的陆昭然嘲笑的问起来:哟!怎么陆老爷子舍得把你放出来了?
又不能关我一辈子。
这么一说倒也是。
这次还有一件事,底下有个跟陆家有点关系的小辈犯了点错。
叶从南幸灾乐祸的说:看来犯的错不小啊!要你亲自出面解决。
陆昭然没理他,看着坐在一遍手里慢悠悠摇着红酒的沈予白,挑眉道:予白,给个面子。
沈予白没说话,脸上看不出喜怒。
还不进来!
一直候在外面的人走了进来,看到进来的人后,本来在看热闹的叶从南不淡定了。
那天办完宴会后,他就出差去了,直到今天才回来,完全忘了沈予鹿在他的场上被人下药的这件事。
是你啊!我正要找你呢?
陆昭然给了叶从南这个马后炮一个白眼,解释道:他们家里给他的压力挺大,要他在一月内开拓出帝都的市场,这才剑走偏方,惹了沈予鹿。
沈予白将手中的红酒放在桌上,酒杯与桌面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不慌不忙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还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