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幅度不大,但是这样的行为足以让她明白他的想法。薇薇脑袋嗡地一声,像是有人在里面丢了个燃烧瓶,她不敢想象他要做什么。
她望向没有抽雪茄的男人,他究竟想干什么?如果要抢婚为什么不马上离开,难道他会想要为她制造一场血色的婚礼吗?
婚礼前薇薇多次检查过她的枪,确认里面有五枚子弹。她真后悔没有准备两把枪,用非惯用手射击太不保险了,但她决定孤注一掷,以最快速度去拿婚纱下面的手枪。
因为老板的命令是不要弄出人命,否则以她的行事风格郝纳厄就不仅仅是昏迷这么简单了。她随便调个一吨重量,足够把这位出头鸟的脑袋砸进胸腔。
她惊恐万分地看向克洛克达尔的脸,他的眼里除了怜悯又多出一丝戏谑,他上辈子没少对她露出这样的眼神:把你的玩具收起来吧,小姐。
真好看,他一直很喜欢薇薇的胸形,让别人看看也不要紧,这对美乳只会属于他,上辈子不提,这辈子一定会是这样。
没等克洛克达尔下令,罗宾就
克洛克达尔怜爱地看着陷入疯狂的薇薇,眼泪弄花了她的妆容,这样的尖叫对她的喉咙有害无益。她戴着很漂亮的头冠,那是他给她的诸多礼物之一,包括他的真心。放眼前世今生,他敢断言这将会是她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
看到这一幕,寇布拉也顾不上国王的风度了,破口大骂:克洛克达尔,你这个恶棍,你要是敢动薇薇一下,我就
郝纳厄还未靠近他们,就听到寇沙提醒他:小心上面!他一抬脸就被被从天而降的米琪塔一屁股坐晕了,很显然她控制了力道。
她脆弱的左腕因后坐力在颤抖,抖到握不住枪柄让它脱手。
这里是阿拉巴斯坦的王都,是奈菲鲁塔利氏的王宫,然而今天他在国王眼皮底下作乱。外面的士兵只负责阻止可疑人物入内,会场里没有人能把消息传出去。想要让外面的人感到异常,除非到了婚宴结束的时间还没有人离场,可是婚宴才刚刚开始,至少两个小时内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他怎么可能放下她,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会拱手交给他人。克洛克达尔觉得这辈子自己对她的态度已经够好了,他愿意把她当人看待,她却任性不肯接受他的道歉,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
于是罗宾抬眼扫视全场,发动能力在吵闹的客人身上长出手臂,用餐巾或者他们自己的衣服堵住他们的嘴,连六七岁大的儿童也未能幸免。
她没想到他会用手铐把他们连在一起,她在腿的右侧绑了一把上了膛的手枪,装了五颗子弹。对付没办法元素化的克洛克达尔,即使不能当场杀死他,应该也能起到阻止他的作用。她的惯用手被限制了行动,左手再怎么尽量也没办法小幅度地去拿到它。她不可以在那么多熟人面前受辱,那样她的第二次人生就彻底毁了。
他的手指勾住抹胸的中间,用力往下一拽,两只形状绝佳的乳房一齐跳了出来。
克洛克达尔厌烦小孩子的哭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安静。
武器:放开公主和国王!
她拿到了,沉甸甸的手枪并没有带给她多少安全感,算上前世她亲手杀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会场的天花板很高,离地面足足有五十米。薇薇早就注意到iss情人节打着伞在上方巡逻了,但是她保持了沉默。
克洛克达尔选中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张餐桌,他力气很大,单手扶住边缘用力一掀,把上面的精美菜肴倒在了地毯上。
实不相瞒她心里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微妙感觉,她预料到今天会发生糟糕的事情,它果然发生了。不管事情的走向如何,在她的婚礼上,和她亲近的人流了血,注定给这起事件开了一个坏头。现在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她和他被铐在一起,这样的现状让她害怕得想要哭泣。
薇薇终于叫喊起来,像被活活揪断尾巴的猫。她拼了命地想从他身边逃走,然而她的一只手被铐在了他的左腕上,钩子卡住铐环,把她的手腕磨肿勒出血来。
她想要一把刀,用刀把自己的手砍掉,只要能在这时逃离他,让她把灵魂出卖给恶魔她也愿意。
怎么回事,那为什么会是橡胶子弹,实弹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掉包了?究竟是
薇薇喘着粗气,枪口抵在他的腹部,扣下扳机,连开了五枪。他的腹部被子弹打中,但子弹接连掉落在了桌子上。
碟子被打碎的声音和饭菜的飞溅物引起一阵不大的骚动,现在桌面上空荡荡的。他把薇薇按倒在上面,钩子借助手铐的力量扯着她的一条胳膊压制着她。他慢条斯理地摘起了右手上的四枚金戒指,放在上辈子是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
解决掉出头鸟后,米琪塔又调整体重升上了天。大多数宾客都识趣地闭上了嘴,有不懂事的小孩子开始哭闹不止。
薇薇很清楚以克洛克达尔的性格不立即下令杀死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她的右腕被直径合适的铐环锁住,这不是她给他的那副海楼石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