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薄光裸的身子完全坦露出来,仿佛剥了皮的鸡蛋,莹润滑腻的宛如初雪,他似乎很羞耻,肌肤很快泛起淡淡的红晕,胸前那樱桃似的奶头微微翘起,乳晕战栗,当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按住时,顾薄宛如触电般的抖了抖,喉咙里溢出羞耻的哭腔。
他上前一把揪住那被揍出血的男人,粗声骂道,“你他妈的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说啊!!!”
在这样痛苦地纠结中,顾薄终于忍不住哭了。
“姓李的,我完全可以告你诬蔑,你刚刚的话我也录下来了。”
他紧紧抱着哭泣挣扎的表哥,低头又封住那单薄红润的唇。
“这本来就是我的。”
顾薄又被吻得身子绷紧,哭喘吁吁,脸颊也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泪眼婆娑间,显得格外诱人。激得那本来就憋了一个月,性欲狂猛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欲望,一把解开那裤子拉链,瞬间弹出那根几乎有小孩手臂那么粗的黝黑鸡巴,那鸡蛋大的龟头呈现紫红色,蚯蚓粗的青筋亢奋跳动,看上去宛如一只威风凛凛的巨兽。
但王歘怎么可能放过他!他一把抓住顾薄的手臂,猛地将他拽进隔间,砰得一声关上门。
那同事面露屈辱,他刚想叫保安,那边的顾薄却晃了晃手机,用口型道,我都录下来了。
“不唔唔”
在狭窄的环境里,男人散发的体味越发浓重,熟悉的,又带着浓烈荷尔蒙的汗味,让顾薄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身子抗拒地要走。
气喘吁吁间,几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跟他道歉!快点!”
王歘含着顾薄的唇,没等顾薄答话,又狠狠吻住他,唇瓣凶狠地碾磨那单薄的唇,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大舌也顺理成章地闯入口腔,肆意妄为地搅动吮吸着甜蜜的津液。
“奶子好像更大了。”男人哑声戏谑,继续吮吻他的红唇。
这一声爆吼,吓得挨揍的男人尿都快出来了,这种职场人哪里遇到过这种满脸狰狞土匪似的壮汉,顿时吓得什么尊严也不顾得了,磕磕巴巴地说,“误会误会我我就是随便说说。”
薄,看样子你是势在必得了?”
顾薄惊愕抬头,对上了气势汹汹,满眼杀气的王歘。
“唔不”顾薄羞愤挣扎着,但男人力气实在太大,力量悬殊间,那鼓胀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扒光他的衣服,仿佛要撕开他所有的伪装一样,凶狠而粗暴。
顾薄知道这人心窄,不想逼的太狠,于是让王歘放手。
顾薄迷离又羞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男人,那在梦里都无法忘记,甚至无数次自慰都要想着的男人,而且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强烈。
王歘放开那倒霉同事,任由他狼狈逃走,随后站起身,那双黝黑的眼深深地望着顾薄,看得顾薄无处可遁,原本带笑的脸又染上尴尬和苦涩。
他被男人狂热地吻着,仿佛吻了好几个世纪,吻得天昏地暗,在男人粗鲁地扯开他的皮带时,顾薄才恍然惊醒,羞耻地推开男人。
“你你简直是混蛋!”
“你真漂亮。”衷心的,又沙哑满是情欲的。
他这样高傲冷漠用坚固的伪装死死包裹住自己的脆弱的人,终于第一次真正释放自己。
“你!!好随便你录,到时候等事情曝光,你以为肖总会为了你这个卖屁眼的男妓舍弃名誉?”
顾薄看着那根狰狞巨屌,又想起被男人开苞的痛楚,浑身战栗着,羞骂道,“这里是公司你不能这样!”
“你的?呵呵,论资历和年龄我比你强一百倍!而你不过是靠着姿色勾搭上肖总的骚货而已,你跟肖总的那点脏事早就人尽皆知了!”
但下一刻,男人直接堵住他的双唇,大手也粗暴急色地扯开他的西服。
王歘望着这样脆弱真实的顾薄,从心底竟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
“我要走了。”
在漫长连绵,火热情色的长吻中,顾薄心绪大乱,或许本来就早已沦陷,他的倔强是那么不堪一击。
而男人的大手更是将他的西服外套连带着衬衫全部敞开,纽扣崩开间,是顾薄羞愤的闷叫和白皙的几乎耀眼的胸膛。
谁知那人话音未落,就被一记铁拳重重揍在脸上,紧接着惨叫一声,直接被揍翻在地。
浓郁的男人气味充斥口腔,顾薄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瞪大眼睛,脸蛋瞬间涨红。
他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地捶打男人。
那同事见状彻底怂了,于是在王歘的威压下,不得不跟顾薄道歉,忍辱负重地说顾总对不起。
顾薄在心底深深地鄙夷着自己,却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放心,不会有人过来,我进来前已经放了清洗中的门牌。”
顾薄压抑着情绪,低头要走。
那双黝黑的眼喷射出暴怒的火焰,反正憋了一肚子邪火,索性全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