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下半身仿佛被撕裂的痛楚让沈斜再也忍耐不住大叫起来,祝骄阳深呼吸着,感觉龟头已经染上了血迹。这是处男的血迹,他双目发红,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
这种瞬间的疼痛让沈斜硬生生地疼晕了过去,他如同一个再没有生息的工具,任由着祝骄阳奸淫蹂躏。那根又
沈斜欲哭无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晚上仿佛完全被摧毁。
“哥,这么晚还不睡?”一听声音,沈斜就知道来人是的辅助张宿游,他是两年前特意被祝骄阳给自己挑选的辅助。两人的下路配合可谓是完美无缺,从张宿游对祝骄阳的态度也能看出,他好像对现在屋内发生的事情并不感到奇怪。
“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看着他紧紧抓着床单痛苦不堪的模样,隐藏在祝骄阳心中的兽性越发狂暴,他强行握住自己昂扬着的巨大肉棒,一举插入了沈斜那干涩紧致的穴口。
他陷入了人生的怀疑中,沈斜陷入了地狱。而此时,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祝骄阳走上来,温热的指尖拂过沈斜唇畔的血迹,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溢出水来:“难道我想强奸你还要挑时间?”话音未落,沈斜已经被翻了个身,被强行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原来男人的这里也可以这样沈斜觉得一阵恶心,内心却也生出了某种期盼感。此刻的张宿游就如里的那些女人,露出饥渴的小穴,放荡地呻吟着。
“做了个噩梦,梦到哥不要我了,把我给了其他人,我就吓醒了。”张宿游略带委屈的语气让沈斜心中隐约感觉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张宿游在上方瞧着那紫黑色的肉棒在男人小嘴中进出,早已被祝骄阳调教得淫荡不堪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他蹲下身来,像乞食的小兽般望着椅子上的男人:“我也想吃祝哥的鸡巴。”
啪嗒。有水珠从上方滴落,顺着沈斜的头发流下来。他稍稍抬头,却发现那水竟是从张宿游的后穴里流出来的。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祝骄阳的四指在那红通通的小穴内搅动,发出淫靡至极的水声。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他只是想好好地当一个职业选手,可是如果在此时放弃,一切都完了。沈斜忘不了自己多少个日日夜夜在网吧内奋战的痛苦,为了梦想,他必须忍下去,好好地伺候面前这个魔鬼般的男人。
难道自己也会被那样对待?沈斜瞪着眼睛,几乎是抽泣着向祝骄阳哀求着:“祝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等明天明天我一定让你”
吃痛的沈斜知道自己今天再无法逃脱噩梦,只能强忍着恶心逼迫自己继续做下去。
抓起了他的头发。
沈斜吓得不行,他感觉张宿游对祝骄阳是有感情的,那他为何可以对这种事情熟视无睹,沈斜实在无法想象张宿游的逻辑。
还没等祝骄阳反应,张宿游倒是上前来给沈斜几个耳光:“祝哥也是你能叫的?还不快老实地去床上躺着。”
祝骄阳又是一个挺身,将可怖的鸡巴直接捅到了他的嗓子眼上,龟头狠狠地抵在喉咙,粘液沿着他的食道落入胃中。
“啊!”祝骄阳强行按着沈斜的后脑勺,迫使他继续口交着。
听到张宿游走过来的脚步声,沈斜不禁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了。只要对方看不清自己的脸,就会认为是别的青训队员吧,他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乖,哥不会抛弃你的。”张宿游凑上来和祝骄阳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又好奇地看着匍匐在男人胯下的人:“哥,今天是谁啊?”
祝骄阳笑了笑:“你猜是谁?”
祝骄阳坐在椅子上,颇有兴致地欣赏着沈斜表情的变化。从一开始的拒绝到怀疑到忍让再到最后的顺从,每一个被他看上的青训队员都在重复走着这样的路,最后沦落为一个只被男人肏的贱货。真是无聊啊祝骄阳偶尔也会觉得厌倦,这样简单就屈服,为什么没有更有趣的玩具出现呢?
张宿游凑过来瞧了瞧他的头发,笑着答道:“原来是青训他们新招的,我上次看了下他的直播,还不错。”
兴许是祝骄阳突然良心发现,他终于放过了沈斜那已经红肿的唇瓣,命令他躺倒床上去。
沈斜恨不得立时吐出口中的腥臊阳根,将这个位置让给他,谁想祝骄阳一把抱起张宿游坐在了自己腿上:“宿游乖,等下会喂饱你的。”
张宿游这才老实地坐在他的腿上,舌尖与祝骄阳的缠在一处。
他闭上眼,像认命一般。缓缓地伸出舌头来舔弄着这根丑陋狰狞的阳物。如果人的灵魂能和肉体分开的话他是不是就不用直接感受这样的痛苦了?
这场漫长的口交已经持续了快半个小时,沈斜唇舌已经麻木得快失去知觉,而椅子上的恐怖男人还没有任何要发泄的迹象。
祝骄阳难得温柔地摸摸沈斜的头道:“你看,连宿游都夸你了。”
他如同缺水的鱼一般拼命挣扎着,结果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屁股被祝骄阳打得生疼,干涸的眼泪再一次地夺眶而出,将枕巾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