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白叔叔一把握住了严梦手里的蜡烛,这根蜡烛又粗又长,摸起来硬邦邦的,他坏笑了一声,用手指捅了捅严梦的屁眼,接着就将这个蜡烛捅了进去飞快地抽插起来。
严梦惊叫了一声,很快又陷入了情欲之中:“啊!不要怎么可以用蜡烛插我的待会还要用的啊好大,被蜡烛插穴了”
白叔叔在严梦脸上亲了一下,又高声说:“老严!找到了,别担心,蜡烛就在我这儿呢,你继续做饭吧。”
严父无知无觉地在厨房做饭,而他的儿子正被他的朋友压在卧室床铺上,两个小穴都插着粗大的玩意儿被操得口水直流。
半个小时后,严父的饭菜一一端上了餐桌。
红色的蜡烛立在桌子边缘,看起来湿漉漉的,好像被水洗过。
严父说:“吃饭吧。”
他的儿子低头拨拉着饭碗,脸色有些红。
严父问:“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热”严梦气若游丝。
白医生说:“小梦这样不行,年轻人得多运动啊。”
“嗯。”严梦满口应承。
桌下,坐在他隔壁的他父亲的朋友白医生,此刻正在用左手抠挖着他流水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