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卿其实并不擅长家事,小时候在家里养尊处优自不必说,后来嫁到秦家,哪怕受尽冷遇,身边好歹也有几个丫头伺候。现在流落民间,什么都要自己动手,也真难为了他。
昨夜刚下过一场大雨,今天倒是阳光明媚,芸卿便思量着把家里的干货药材拿出来晒晒,免得受chao。他把东西在竹箕上铺开,再将竹箕逐个放到木架上。岂料转身那会儿一个不留神让裙摆勾住了木架,上头的竹箕全砸下来不说,翻倒的木架还压在了他身上。
少凌冲出院子时,就看见嫂嫂捂着胸口疼得脸色苍白,于是赶紧跑过去把沉重的木架推开,扶起嫂嫂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忙不迭连声问:“怎么会摔了?伤到哪里?很痛吗?”
芸卿疼得冷汗直冒,又羞于启齿——手捂住的地方,正是左ru。里头nai水太多,本就涨得有些痛,偏偏木架倒下时一根粗大的横杆竟直直戳了左ru一下,痛得他差点晕过去。现在依在少凌怀里,他只用手轻轻按在胸口,不敢当着少凌的面揉抚痛处。
眼看嫂嫂一脸凄然,也知他疼得厉害。“哪里疼?让我看看。”少凌见他用手捂着的部位,便放软声音细细询问:“被撞到ru房了?哪一边,左ru吗?”
被他这么直白问来,芸卿苍白的脸上微微浮现浅淡红晕,钻心的痛楚固然让他难以成言,而被伤到的尴尬部位更令他不愿开口承认,只好躲入少凌怀里微微点了下头。
少凌很是心疼,拉下嫂嫂的衣服就要给他检查伤情。
帮嫂嫂脱衣服的动作他已经做得太纯熟,衣襟翻下肩膀,再把抹胸往上拉起眨眼功夫芸卿便看到自己白皙肥硕的左ru从衣襟里袒露出来,太阳晒在那片娇嫩敏感的肌肤上有种陌生的暖意,靠近ru晕的附近红肿了一片,正是被木杆戳伤的地方。
“少凌别在外头咱们回屋里再呃嗯!”那个他怎么都解不开的锁ru环,在少凌灵巧的拨弄下轻易松脱,少了那重束缚,充盈的nai水立刻寻到出口。“啊!”他身子一挺,从ru尖顶端喷出一簇ru白水柱。
瞧着左ru上只是有些青瘀,并无大碍,少凌安心了,遂又想起自己早饭还没吃,便捞起嫂嫂的胸部,埋头在他胸前吸吮那些专门为自己酝酿的甘甜汁ye。
涌涨了一天一夜的ru房终于得到释放,芸卿只觉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舒坦,他忘乎所以地眯起眼,喉间“呃呃”做声,身体如同春泥般瘫软在少凌臂弯,头颈自然后仰,只有胸脯挺得高高的,为了方便让少凌吸吮。
在屋旁的树荫下,一个手持马鞭的男子脸色Yin郁地看着这一切。斜斜一鞭挥出,树干上一道深刻鞭痕立现。
唐突的声响让少凌一下警觉,抬头四望。
芸卿也渐渐从失神中回缓,“怎么了?”
“好像听到一点奇怪声音”秦少凌自己也不确定,更担心惊吓到嫂嫂,他谨慎地环视周遭倒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便扶起嫂嫂道,“地上凉,还是先回屋里吧,我拿药酒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芸卿刚刚被他吸nai吸得通体舒畅,还有些意犹未尽,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正好趁着受伤的缘由让少凌摘掉锁ru环,免得真要熬到晚上方能解开,那可就要憋坏了。思及此,也就柔顺地任少凌牵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