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钟,恶徒就被打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了杀猪般嚎叫。两个训练有素的护卫利索地扑上去制服他,用绳子捆起来拖到后院,等候主子发落。
“二弟”付思儒扔下手中沾血的木棍,脚步虚浮地走到床边。“芸卿”他的弟弟,最心疼的弟弟,刚才差点就遭人jianyIn。“秦少凌呢?!他人死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你?”他恨那个向芸卿施暴的恶棍,更恨把挚爱的弟弟拐走又没有把他照顾周全的秦少凌。芸卿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远离父母亲人,为的就是能跟秦少凌那混蛋长相厮守。可是当芸卿遇到危险的时候,那混蛋在哪里?
刚才在外头听见芸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时,他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一身血气全往脑门上涌,什么都想不到,只想要把那欺负芸卿的恶棍千刀万剐。Cao起门边一截木棍就破门而入,用了他平生最大的力气狠狠往那yIn贼头上敲去
颤抖的手抚上弟弟苍白的容颜。“对不起大哥来迟了,要是早些赶到”虽然险之又险地救下芸卿,没让那狂徒得逞,到底还是让他受了很大惊吓,付思儒为此自责不已。
床上的芸卿惊魂未定,仰躺着身体,还维持着刚才被恶徒jianyIn的姿势。整个人宛如丢了魂魄般,眼中盈满凄楚的泪水。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被那恶徒侵犯了,丑陋的rou棒已抵在他的xue口,浅浅地顶了进去就像陷入一场噩梦无法自拔,他害怕得浑身发抖。突然感觉有人摸自己的脸,芸卿吓得猛地一颤,本能地挣扎闪躲。
“别怕!别怕二弟,是我!”
听得那声音很熟悉,芸卿抬眼辨识了半晌,方才认出那是自家大哥,他正坐在床沿,满脸担忧又怜惜地看着自己。
付思儒庆幸自己没在路上耽搁,要是再晚一步到来,芸卿还不知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拾起被单,要披到弟弟身上,目光不经意往那白皙纤柔的躯体上一扫,呼吸便是一窒。
芸卿生性矜持,又对自己的双性体质讳莫如深。付思儒自小便知二弟的身体有异于常人,只是从未亲眼看过。
而此时,他却能瞧得清清楚楚——芸卿肤白胜雪,莹润如玉。胸前一对丰ru,随着他发抖的身体轻轻震晃,ru尖镶嵌着Jing致的莲花金箔,锁住两颗柔弱ru头,把它们勒得殷红肿大,如同熟透的浆果,仿佛用指甲一抠就能溅出水来。
芸卿的双ru居然那么大他一直都不知道!
付思儒的目光着了魔似地胶凝着在弟弟身上,一刻也不愿挪开,脑中转着旖旎荒诞的念头。
往下看去,敞开的双腿间,既如孩童般干净娇嫩,又如悦人无数的青楼名ji般yIn艳。微仰的玉jing下,两片半月形的软rou紧密贴合在一起,守护着贞洁的圣地。鼓胀肥厚的Yin唇上一片濡shi水光,不单是体内蜜源淌出的透明春chao,还混合着从男人性器上沾染的浊ye。芸卿的雌xue,就藏在中间那道浅窄的小缝中,只要轻轻拨开Yin唇
“大哥?”兄长盯着自己的目光很是古怪,芸卿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正袒露在大哥眼下,即使是亲兄弟也殊为不妥,他的身体只有夫君一人能看。于是赶紧合拢双腿坐起,可方才饱受惊吓的他,手脚竟瘫软乏力,试了几遍又倒回床上。床单被大哥拿在手里,身旁又找不到蔽体的衣物,他一时急得眼角通红不知所措,只能小声恳求:“大哥请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我”
付思儒猛然清醒,弟弟语气中的疏离让他心惊,他局促地解释:“二弟,你别误会!我,我并非有意冒犯我只是担心你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自己竟对弟弟身体起了欲念,付思儒羞愧得无地自容,怎么解释都显得牵强,芸卿眼中的防备更让他懊恼得只想挖掉自己的眼珠子。
扬开手中被单,严严实实地裹在弟弟身上,把他包得一丝春光也不漏。为了缓和尴尬,他带着些怒气谴责道:“秦少凌那混小子怎么还不回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
“少凌有危险!”芸卿惊起,“大哥,你赶紧派人去救少凌!不行我要去找他!”
依那恶棍所言,他的两个同伙把少凌引到树林深处芸卿不敢再想下去,顾不上自身的羸弱,他急着往床下冲。可还没跑两步,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软软倒下,他咬破舌尖强迫自己不能晕过去。
“二弟!!”付思儒及时抢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慌乱之间,本想扶着他的肩,双手却不知怎的,滑到了腋下,摁在圆润柔软的ru侧上。
“啊!”芸卿的身子还非常敏感,腋下ru侧最是要命的地方,被大哥的手一碰便身子一挺,叫了出来。
付思儒鬼使神差地把馨香柔媚的弟弟紧拥在身前,脑中只剩一个念头——芸卿的身子好软!
少凌进门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