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心里在想,再坐一下就走了吧这个人说不定是神经病吧
我蹑手蹑脚地前进中着,整间屋子都黑漆漆的,只有那么一点灯光亮着。突然我听到了一些些微的声音,我以为是幻听,更往前走着,那个声音却
但皮皮还是说:“啊有”然后摸了五块钱给他。
“我靠,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皮皮心里想,然后才起身缓步往宿舍走去。
皮皮还在放空自己喘气中,只感觉旁边有个不轻的重量的人坐了下来,也喘着气,然后掀起自己衣服擦着头上的汗。
我轻轻地把门打开,然后关上,看到哥哥寝室的门缝里透着一点灯光,我心里暗喜着。然后把箱子放在门口,轻手轻脚地往哥哥卧室走去,想着突然拧开门锁,看着哥哥脸上吃惊的表情,估计要把哥哥吓坏吧,哈哈。
皮皮还以为他在跟别人说话,没搭理他,过了一会儿那个懒散又命令一样的声音又传来了:“喂,说你呢,有没有零钱。”
已经快晚上10点半了,我拖着一个箱子,累得要死,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家门口了,找了半天钥匙,才摸出来,从猫眼里往里面看,漆黑一片,好像只有一点灯光,我心里暗暗激动着,想象着等会儿哥哥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会是怎样,心里就涌起无数激动的暗流。
“真巧,我301。”学长瞥了他一眼,大步跑上去了。
那个学长痞痞地看了他一眼,顺手就把空瓶子扔墙角里了。
这下完了,皮皮心里在想,怎么会有这种人啊,看着他拨出去了那个学长就起身走了,举了下空瓶子说了句谢谢啊。
的夙愿已经达成了一半了,终于考了一个远离家乡的大学了,他也终于从养父母的魔爪中逃出来了。不由自主地他拧紧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愤恨地锤了一下桌子。
“啊,不用了就几块钱”皮皮说,心里在想,怎么会有这种人。
他看着窗外的一片璀璨的日光,重重地呼吸着。
然后那个人呼吸均匀之后不经意间看了皮皮两眼,然后说:“喂,还有没有零钱,我出门没带钱包。”
那个人就叮铃铃又跑去售货机买了瓶水一饮而尽,几乎是瘫坐在椅子上。
无数次拿起手机想要给哥哥发短信都忍住了,还是给他个惊喜吧!我心里想着,然后一脸痴汉笑,旁边座的大妈一脸嫌弃地看了我多次了,大约觉得我也是有病吧,可那又怎么样啦!终于可以回家啦,整个人都沉浸在回家的喜悦里。
皮皮本来想瞎说一个,那个学长却说:“我没带手机,你记我的,你给我打一个。”
“你叫什么啊?大一的吧,留给联系方式吧我下次还你”那个人说。
“你住这儿?几楼?”学长问。
“你手机多少!”学长还是那个不容置疑地语气,完全没听皮皮的问题。
然后皮皮才注意到,他好像就是那天呵斥他的那个国防生学长吧,发现他不穿军装完全认不出来他是谁。然后皮皮又看了他几眼,看到他果然也是剃的一水的小平头,眉毛很浓,眼睛很深邃那个样子,一脸坚毅吧可以这么形容,看着他也是把自己穿的那个背心都挤满了,看得出来也在健身,用妹子的话说就是,胸比女生都大。
大概是国庆吧,路上也没什么行人,估计都回家了吧,这么一想,皮皮觉得心里有些孤寂。
“201。”
“说啊,几块钱我又不会欠你的,军训请假晚上还跑来跑步。”那个人有点没好气地说。
走了两步又回头问:“你叫什么?”
皮皮转过头去愣了一下,就看到一个穿着背心正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自己的人,皮皮心里想,这人谁啊,这么没礼貌。
皮皮觉得无所谓,自己一人回到了空荡荡的寝室,关上门的刹那他还是觉得有点寂寞,他掏出手机看着时间,迟迟没有拨出给他叔叔的那个电话。
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着,我则是在昏睡中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下午,而皮皮不是,他从图书馆出来又去寝室换了衣服,去了健身房,又往学校走去,不知道是什么促使着他那么想要不断锻炼自己挥霍一下汗水,把自己全部的生命动能都发挥出来,他走到教学楼下,然后从这里开始,开始了每天的跑步训练。
紧随其后又一个人跑步上来了,售货机发出“嘭”的一声,一瓶水滚落了下来。
没想到在这里都可以遇见学长,也是醉了,还是国庆节放假的时候。皮皮觉得有点尴尬,就说:“啊原来是学长啊不好意思刚没认出来学长国庆节没回家么?”
宿舍楼上到二楼的时候,居然又在楼道上撞见了刚才那个学长。
大概跑了10圈的样子的,皮皮在自动售货机上买了瓶运动饮料开始坐下喝,大口喘气,汗湿了大半件衣服,天色也越来越深了起来。
我也同样看着窗外的一片日光在高铁上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家里,这么短的半天我都要忘记皮皮以及我的全部大学生活了,我觉得我也是可以。
“皮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