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间,没有反应。
祁明雨背后出了一身汗,努力平复气息,拍拍男人的脑袋。
男人这才回过神。他后退一步,托着祁明雨的下半身把他放到床垫上,站起来。他整个人背着光,也有些喘,嘴巴周围都是祁明雨的淫液,用炙热的目光看着躺在床垫上的人。
祁明雨与他回望,两人许久没说话。
黏稠的情热仍然笼罩在他们之间,盈满了整个空荡的房间。男人眼睛亮得像只狼,忽然用袖子抹了一把嘴,问:“我能拍照么?”
祁明雨道:“拍。”
男人跑进屋里的速度就像一阵风,眨眼间就拿着一台一看就很贵的相机回来了。祁明雨看男人的反应就知道他是个处男,可爱得好笑,随男人把他的大腿打开,对着自己的女穴拍了起来。
腿间不停传来按快门的声音,男人不知道照了多少张,祁明雨把脚踩到他肩膀上问:“不换个姿势拍?”
男人抬头,原先疏离冷漠的神情现在看来却有些傻气,询问道:“可以?”
“可以啊,”祁明雨慵懒道,“你想把我怎么摆就怎么摆。”
“那、那.”男人放下相机,手拉住祁明雨的腿,得到一个点头后,把祁明雨的大腿压到他身上,小腿折叠,阴户大开,“先这样。”
男人喘着粗气,就着这个姿势拍了几张。又让祁明雨翻过身,膝盖分开跪着,屁股上撅,腰身下沉,对着他的屁股连拍数张。然后又让祁明雨侧躺着,双腿交叠九十度屈起,拍他臀下的女花
淫乱的照片拍了数百张才拍完。
然而接下来的走向祁明雨想象得不一样,男人拍完后身下帐篷顶得老高,却只跪在原地不断翻看相机里拍的照片。祁明雨盘着腿坐在旁边,想到刚才男人的镜头自始至终都没有对着他的脸,撑着下巴,问:“这就拍完了?”
男人点头:“拍完了。”
祁明雨说:“然后呢?”
男人愣了一下,放下相机看他:“钱我马上转给你,你等等,我送你回家。”
祁明雨:
他决定给男人最后一次机会,说:“可是我又流水了。”
男人的耳根立刻红了,脸上还是没有表情,眼里满是期待,试探地问:“我能再舔一次吗?”
男人被暴起的祁明雨推倒在床垫上,无措地被他解开了裤头。祁明雨怒道:“你有对象还是性病?脑子是浆糊做的?”
男人迷惑摇头:“都没有,不是。”
祁明雨:“那你为什么不操我?”
男人脸终于红了,窘迫道:“你那里太小了,我的进不去。”
祁明雨冷笑一声,扒下他的内裤,对着粗壮雄伟的鸡巴吹了声口哨。男人看见他手指在腿间抽插了几下,然后对准他的鸡巴,坐了下去。他阻止的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一张又湿又紧的小嘴就包裹住了他的龟头。
他难以形容那种感觉,随着祁明雨缓缓沉下的腰,他的鸡巴被吸进了一个紧窄高热的甬道里,爽地他头皮发麻,灵魂出窍。
祁明雨小声呻吟着让男人的鸡巴进到此刻能进到的骚穴最深处,他不得不承认男人的鸡巴真的很大,撑得他阴道有点痛。停下来的时候,他小口喘着气,摸了摸,还有一小半未进来。他看向男人,男人浑身僵硬,抓紧了床单,眼睛发红地盯着他。
祁明雨舔了下嘴唇,娇嗔道:“操我呀。”
男人试着挺了两下腰,把祁明雨顶得叫了两声,然后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握住身上人的腰快速操干起来。祁明雨得了爽,骚穴被插得淫水渐渐,舒服地浪叫起来。
“唔啊啊.骚穴好爽啊啊太快了..嗯啊再快一点.”
男人初次开窍,操干起来不管不顾的,自己怎么能舒服就怎么搞。那雌穴被他干得湿淋淋的,刚才他还觉得吃不下自己鸡巴的小肉洞现在吞吐得正欢,也不知道是被撑成了什么模样。
他好奇心起,于是推高祁明雨的腿把那骚穴露出来。祁明雨没了腿上的支撑,只能坐在男人鸡巴上,把肉棍吃得更深了些,他不明白男人要做什么,一边挨操一边淫声道:“你干啊啊干什么呀?”
男人挺着腰胯,喘息:“你被我撑得好开。”
确实,祁明雨因为生着两副器官,本来腿间的女花就要小一些,阴道口更是时常藏在阴唇之中,若非喜爱流水都不会让人注意到存在。但此刻,这里却骚浪地张大了嘴,吃着尺寸较寻常男人的鸡巴大上多倍的肉龙,好像整个股间都被男人的鸡巴占据了。
腿间的风景既可说淫靡又可说吓人,可其主人却面色潮红地叫着让男人继续操他,操得更深一点。
祁明雨眨了一下可爱的圆眼睛,风情十足地诱惑:“开唔开算什么,你再把我里面呜啊操得软些还能还能操进我的唔!子宫呢.”
男人被这么一激,直接翻起来将他摁到床垫上操。祁明雨攀着男人的脖子让他随心所欲,男人看着他充满情色欲望的脸,顺势就去亲他。
他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