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白手指探下去,迟疑又紧张,颤颤握住了那条蛰伏在卷曲黑林的肉蟒。]
湿软的穴口乃至肉蒂都被粗硕茎身猛擦过,宋晏程动作还在继续,他力气大得惊人,云罗挣不开,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好像下一刻那肉蟒就要粗暴地直直插进穴里。
云罗额头沁出细汗,眼尾脸颊尽是一片潮红,忍了又忍,还是泄出了点委屈的鼻音。
他眼泪啪嗒啪嗒顺着下巴尖往下掉,被抓住的那只手指节绷得发白,已然颤抖得不行。
每次动作,云罗都能感受到那人如有实质的目光。性器的滚烫传递到手心,最后烧热的却是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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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吸吸鼻子,抬头看宋晏程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动作。
那人依然没有说话,手上却猛地发力,将他托着屁股整个悬空抱起,放下来时微鼓的阴阜直接压上了茎身,把那根狰狞翘起的肉蟒坐得沉沉紧贴腹部。
云罗太阳穴一鼓一鼓地发胀,脑子混混沌沌的,几乎开始怀疑上一次经历的真实性。只是动作刚迟疑了一下,又被不轻不重拍了拍臀肉,催促他继续。
和他的小肉茎完全不同,鹅蛋大小光滑油亮的茎头带着点弧度往腹部方向翘,手心托住的重量沉甸甸的,五指收拢了都握不完整个茎身。
他只能尝试放松屄口,把茎头抵在那处湿软的肉缝,感受两瓣肉唇温顺地含吮马眼,腰身一点点下沉,直至一小截茎头被吞含进去。
他撑在宋晏程肩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反握住了。那人一手托在他臀后,流连于某片细嫩臀肉反复摩挲,另一只手却十指相扣承住了他的力,炙烫掌心贴上他的,看上去温存又亲昵。
他不知道那天的低烧是因为自己体虚,加上情绪波动剧烈,还当是只要做了那种事就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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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奇怪的鼓涨感。屄口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收缩,都会引起一阵绵密的疼痛。
好大,又烫。
云罗被高潮花光了力气,连带脑子也转动得慢,一双雾蒙蒙的泪眼呆呆看着宋晏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进进不去的。”]
他眼底模糊一片,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感觉到与他纠缠交错的手指再度收紧。
那茎头握上去是上窄下宽的模样,抵上肉缝才知道,即使是顶端略窄,与那个只会娇憨流水的穴口的大小也不能相提并论。热烫的茎头贴在肉穴外,就能将整个穴口挡住,根本不像是能往里塞的尺寸。
“继续。”宋晏程说。
那个本不该存在的甬道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撑到极致,屄口两片嫩肉薄近透明,每一次腰臀下沉,窄小肉缝都会感到一阵被强行扩张的胀痛,好像只要再多进一寸,就要被撕裂。
而且这根肉物长度惊人,除非在他胯间跪直身子分开腿,不然根本没法把它对准腿心扶正。
下面一截茎头还要更粗些,他却不能停,深吸一口气,细白手指握着茎身,咬唇强迫自己继续往那直挺的肉蟒上坐。
宋晏程漆黑的眼睛望着他,脸上看不出表情来。
话一出口,他的大脑突然清醒了点,知道自己说错了,马上结结巴巴地改口:“不,不,我是说,太大了要生病的。”
窄小的屄穴含这一个茎头都含得满满当当,下面却还剩儿臂大小一截茎身亟待穴肉裹缠。
意云罗跪直身体:“自己扶住鸡巴吞下去。”
云罗低头躲开他的视线,眼眶里溢出的泪水顺势掉落,啪地溅碎在身下赤裸的腹肌上,融进了那摊透明汁液。
他第一次自己做这种事情,懵懂不知道该怎样对准,只能握住茎头沿肉缝一点点蹭过去,直蹭得后面的屄口一阵收缩,又开始不知羞耻地流水。
云罗眼里噙满泪水,不敢不听从,憋着气尝试继续往下坐。巨硕茎头被层叠堆褶的甬道嫩肉拥簇着勉强往里进了一点,但那穴腔实在生嫩紧致地厉害,加上一紧张受痛就会止不住地收缩,屄穴吞含的动作很快又停住了。
握住肉臀的手掌也忽然加大了力道,迫使他上面与男生汗津津的胸膛赤裸紧贴,下半身维持张腿敞穴的姿势含着小半根粗长肉茎。左手和肉臀都被牢牢锢住,只余放开了肉茎的
但或许是那里的柔韧性总是比他想象中更好一点,又或许是潮吹出的汁液足够湿滑,肉穴最终还是妥协地将外来物紧紧裹含住。今天中午才粗鲁塞进去内射过的硬挺茎头,如今又被他自己努力吞了进去。
又是一颗眼泪直掉下去。
手指沿着茎身往上摸索,动作生涩,却挠得人心痒痒。
宋晏程不言语,他就像是怕极了,讨好又笨拙地主动往他身上靠,莹白赤裸的皮肉贴上那人精壮的胸膛,声音怯怯软软的,瞳孔深处却震颤着掩饰不了的恐惧:“不进去好不好,就在外面”
他抓住宋晏程肌肉鼓动的手臂,吓得打哭嗝,“不要!不要,呜,我自己来。”
“进不去了呜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