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说完便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于直白了,再被他用这样做梦似的眼神盯着,愈发的有些难为情,使劲从他手里挣出来,冷着脸恼道:“你发什么呆!”
他笑得真是开心,眼睛亮晶晶的,控制下的飞舟都在半空中连着转了好几个圈。他抱着殷玉荒猛地一转,将殷玉荒压得陷在软垫里,喜不自胜地将那张冷淡又羞恼的面容亲了个遍,还是觉得怎么都好像不够表达内心的喜悦,磨了磨牙,一口啃在了脸上。
“原来梦境成真是这样的感觉。”戎离怔怔地想,“原来师尊承认我时会说的是这句话么?再美的梦都及不上他。”
“你只是比从前更完整了。”殷玉荒直视着他道,“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是你的错,不要向我道歉。戎离,无论哪段从前,都是你自己,不用为讨好我刻意做什么,我不会走的。”
戎离抓着他的手,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殷玉荒鸦羽般的眼睫颤了颤。戎离整个人缠着他,方才没有发泄过的欲望滚烫地抵在他大腿上,又是说的这种话,他心里更是有些慌乱,习惯了欢好的身体也骚动起来,像羽毛从脑髓上拂过,忍不住地打了个颤。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得干涩地应了一句:“我知道。”
他说着,手上去碰殷玉荒的乳尖。那两枚红樱方才被弄了半天,敏感得过分,这时只需要两句话便能红胀地硬成指尖大小,被碰一下更是爽中带痛,色泽艳丽,像是有些破皮。
大约是魔域对这档事真的很开放吧……殷玉荒这样想着,脸上发烫,无论什么时候,他比起脸皮来都实在拿戎离没有办法。
戎离终于不再逼问了,笑起来,下身往他腿间顶了顶,烙铁似的挤在腿缝上,撒娇一样地道:“师尊,我也疼。”
他没有什么反应,戎离于是得寸进尺,将他的腿折起来,又牵着他的双手,往他自己的双腿间放:“我知道师尊方才没吃到肉棒也很难受,不如您自己将骚穴掰开些让我插一插,我能止痛,您也能止痒。”
戎离原以为只要他不明言拒绝自己,自己便能满足了,想不到这时却更加的贪心起来。近乎贪婪的攫取欲在这样的纵容下冒出了头,戎离掐住他的下颌,笑着问道:“师尊如何敢说这话,您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么?我岂止想要您喜欢我。我要您的身体,您的心,全部都属于我,再也不离开我……师尊知道么?还敢再说么?”
戎离不说话,等着他回答。殷玉荒嘴唇翕动了一下,又抿紧了,脸上的神情几乎说得上拘谨。
“您知道?那您也都愿意给我么?”
殷玉荒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解释,只得垂眼道:“我有对你不好过么?你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没有给过你了。”
这动作实在太过于孟浪了,若是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殷玉荒大约也就照做了,然而现在虽然难受,到底还是羞于这样胡闹,不停地要将手往回抽。
戎离刚刚得到了空前的纵容,这时便格外放肆,钳着他的双手不许他动:“师尊不答应我了?您怎么说谎呢。”
戎离终于快快活活地笑起来。
在戎离的注视下,那双被紧紧抓住了腕子的手颤动了一下,搭在雪白的臀瓣上,修长手指收紧了,犹犹豫豫地将屁股掰得更开了一点,露出菊穴穴口处带着淫液的嫩红骚肉。
殷玉荒瑟缩了一下,抓住他的手:“疼。”
殷玉荒觉得全身都是热的,腹中发酸,戎离的目光像是火舌一样,滚烫地舔舐着他。他越来越抵抗不了这一切,又或者是已经不想抵抗了,他恨不得骂戎离一句榆木脑子,你要的这些东西,我早就全都给你了……可是他说不出口。
殷玉荒果然又生气了,顶着个幼稚极了的牙印伸手去拽他从脑后垂下来的马尾:“你属狗么!”
之间,再也不必担心他会离开了;然而心里又是冷静的,知道这样只会伤害到他,因此又害怕又难过地克制着,不敢让他发现半分。
他的表情让殷玉荒想起了他只是魔尊、还没有拿回属于戎离的记忆时,第七道天劫浩荡降下,他转身那刻的样子。那时殷玉荒尚能为他眼里的难过在闪念之间放过他,这时又怎么狠得下心,让他再多痛苦半刻。
他肆无忌惮地盯着殷玉荒被他抬起来、还满满沾着方才潮吹时喷出的晶莹水液的屁股,被用力分开的腿间,两片肥厚阴唇可怜巴巴地肿着,紧挨在一处,挤得顶端的花蒂都只露得出一点,一片娇嫩的艳色,完全是被肏熟了的样子,看得久了,活物般不断吞咽着,像是不知道会痛,只是食髓知味,一发现自己被注意到就又想要吃点东西,就连后穴也一下下地蠕动,偶尔看得见穴口处糜红的软肉,简直像是在被一根透明的细棍插。
殷玉荒面上几乎要滴血,全身上下都羞红了,烧得嗓子发干,声音都有些哑:“我哪里说
戎离这才略微收敛了些,却还是只知道笑,半天才止住了一点,八爪鱼似的缠在殷玉荒身上问道:“您是不是偷偷吃糖了?您怎么忽然待我这样好?”
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