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混,等过几年我将那些人杀了,我就是魔尊了,到时候我用最盛大的礼仪迎娶你,告诉所有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东西。”戎离越讲越开心,好像真的马上就要娶到他了似的,笑得眼睛弯弯的,亲昵地靠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手指一圈圈地绞着他的发梢,撒娇一般,啃得他胸口全是牙印和亮晶晶的口水。
殷玉荒让他弄得身上又麻又痒,又开始有几分喘。少年的脸上笑意盈盈,欣喜的眼神乖巧又纯净,让殷玉荒不由自主地想起过去在太初派中他也是这样抬头看着自己的……埋在身体里的东西渐渐地又胀大了,满满当当塞在穴道里,不安分地在里面轻轻地画着圈磨了起来。殷玉荒被他磨得穴心酥痒,心里几乎一时要错觉自己品行不端,真的勾引了自己的小徒弟,一时又反应过来又让他用这张脸骗了,忍不住抓住他的手不轻不重地骂了一句:“小混账。”
戎离反将他的手指攥在手心里,撇了撇嘴:“我看你就这句说了实话。”
戎离感觉自己方才那样急躁地吃了一遍,简直是囫囵吞枣,十分的美味也就品到了三四分,这时出了气、留了印,便也不着急了,压着他又轻又缓地抵在穴心上磨,享受那湿软穴肉渐渐饥渴起来的急切收缩,抬起头去舔他的脖颈,满足地喟叹道:“你的骚穴好会吸呀,我好像都不用动了呢。”
殷玉荒让他弄得浑身发颤,里面酸胀发痒,他却始终只轻轻浅浅地磨着,简直像在挨着敏感软肉轻轻地挠。正难受着,他又说这种混话,殷玉荒眼里不自觉地泛出水光来,蹙着眉抬手掩他的嘴:“你别说了……快一点……”
戎离眨眨眼,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声音被他捂着,含含糊糊地传出来:“你不是很会甜言蜜语么,你求我一句呀。”见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抱怨道,“这又不肯说了……之前的人怎么这样惯着你,你一定把他们哄得也晕头了,纵着你成天闹脾气。”戎离说着,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顿时把自己想象得酸溜溜的,埋着头不想理他了,只一寸寸咬过他胸口皮肉出气,没两下又是一片细密牙印。
他自己无理取闹个不停,却反说别人闹脾气。殷玉荒差点被他这副幼稚的样子逗笑了,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被他偏过头躲开了,转去咬着硬胀成一颗红珠的乳头又吸又舔地泄愤。
殷玉荒身上难受得要命,简直像到处都有羽毛在挠,花穴里痒得钻心,胸口又被咬得疼中带爽,眼泪都要下来了,终于忍不住抬起腿,用大腿内侧去蹭戎离的腰:“离儿……”
“……也不知道你在对着我喊谁。”戎离蒙住了他的眼睛,用力地插了进去,“我又不蠢……你根本不是在看我。”
殷玉荒正想反驳,视线骤然一暗,体内折磨了他多时的肉棒忽然狠狠地撞在了饥渴已久的穴心上。这一下来得太急,整条穴道都被肏得抽搐起来,殷玉荒猝不及防被逼出一声称得上甜腻的呻吟,眼泪从戎离捂着他的指缝里渗出来,整个人都好似蒸着蒙蒙水光。
戎离看着他,他露在外面的下半张脸精致又漂亮,原本苍白的面颊通红,常年有些缺乏血色的唇也湿红润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颤颤地呼着热气,被插出了带着哭腔的喘。
“你得答应我不要走。”戎离忽然道,“你要留在这里陪我。”
殷玉荒几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大力抽插一下下地正撞在穴心上,方才刚被打开过的宫口肉环迅速地再次被掘开,快感尖锐得如同鞭打一般抽在魂魄上,强烈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只有呻吟出声才能略微缓解一二,至于对他的话答应或是拒绝,则完全是有心无力,根本分不出心神思考了。
子宫再一次被射满时殷玉荒几乎要昏迷过去,他一直紧张又兴奋,却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这次似乎忍耐力与承受力都变得格外的差。淫液与精水一股股地从失去堵塞物的穴道中涌出,带来了失禁一样的诡异快感,身上黏黏腻腻,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只腿根偶尔还抽搐两下。
忽然,正安安静静玩着他发梢的少年一跃而起,高声道:“你是谁——恨渊,杀了他!”
一个青年从虚空中缓步走来。他抱着一个身形纤秀的少年,那少年大约是看见了什么,将脸埋在他怀里,不论听见了什么都一声不吭。
“大惊小怪的做什么,你不觉得我跟你很像么。”
愤怒地咆哮起来的恨渊瞬间平息了。熟悉的声音传来,殷玉荒意识终于开始回笼。他莫名地产生了被捉奸了一样的羞耻难堪,还没来得及睁眼,便已经条件反射地蜷起了身子,试图挡住身上的一片狼藉。
“师尊,我肏得您舒服么?您好像特别兴奋,是不是心里一直都在想,您若是从前早些让我肏您便好了?”戎离将怀里的少年放下来,擦了擦殷玉荒脸上的眼泪,“好了,师尊,没关系,我将您也带来了。”
殷玉荒不可思议地睁开眼……与年少时的自己面面相觑。
少年戎离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暴跳如雷地扑上来:“你们哪里来的啊?!你滚开,别碰我的东西!!”
戎离充耳不闻,这种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