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的云起,不知道甚么时候就钻到被窝里了。觉得不够,还轻轻搬了云起一条胳膊抱着,整个人蜷成一只小虾米,团在他身旁。
过了半个月,云起还是没有醒的迹象。阮柏宁跑去问杜郎中。
“云公子这是伤到根基了,没断气就是好的了。”他摸一把胡子。
听到大夫这句话,阮柏宁满脸血色都褪了去,他试探着问:“那,可有甚么法子能让他醒来?”
“有倒是”
阮柏宁灰暗下去的眸子又亮了起来,“是甚么!”
“咳咳老夫给公子写吧。”阮柏宁似乎是错觉了,看到杜郎中一张老脸上浮起些红晕,感受到阮柏宁的目光,老人把头低了低,一心一意写着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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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新鲜人乳一碗,泡特殊处理过之黑枣三颗,送服。人乳须得现取,过一个时辰功效不足;黑枣用温水熬烂,要足六个时辰,否则功效对半,若是换作女子私密处夹着过夜,穴水泡过,事半功倍。”
阮柏宁读着那方子,小脸通红,但事关重大,也怠慢不得,当天即托人寻了当地最好的催乳嬷嬷,又买了好些新鲜的黑枣。
“公子,请问需催乳的妇人在何处?”嬷嬷接到一大笔酬金,来人只模模糊糊说是为人催乳,先给一半钱,若事成,再结清另一半。嬷嬷喜出望外,也没多问,连忙收拾东西,叫上两个小丫头,跟着去了。等到了人家里,不见一个女子,这才奇怪道。
“嗯我是我要”阮柏宁一边挥退侍从,一边嗫嚅,他身体的秘密恐怕除了云起和杜郎中少数几个人,还没其他人知道,一时间窘迫得慌。
“公子这这男子产乳,也不是不可,只是比女子要难那么些。”催乳嬷嬷当阮柏宁是有甚么癖好,可人家给了钱,她只管尽忠办事,不好置喙。
阮柏宁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捞起来上衣,叫嬷嬷过去瞧瞧。
嬷嬷见了他一对鼓胀的雪乳,嫩红的乳头还没立起来,小小地伏在奶晕中心。
“我之前被药催过奶,应该、会容易一些吧”被三个外人打量着,阮柏宁腰骨打着颤,却依旧挺直,好让嬷嬷看得清楚些。
“那公子把上衣褪了罢,躺下就好。”嬷嬷叫两个侍女去把屋里的火盆撩了两下,好让屋子里更温暖些。
“公子这双乳,比好些女子都要大,都要漂亮呢!”
“胡说,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奶子了,那白的,那翘的更别说公子还顶顶的好看。”
“嘁,你上回还说王家小姐的奶最美,不会是看上人家一张脸了吧。”
两个侍女背着嬷嬷说着些悄悄话,不住地往阮柏宁这边瞟,红透了脸,内容阮柏宁都听了个明白,他转过头去,眯了眯眼睛。
“阿兰,阿草,说什么呢!还不快拿东西过来,就会偷懒!”嬷嬷训斥道,又转过头揉捏了两下阮柏宁的乳房,笑吟吟地对他说,“公子的乳房确实是极佳,奶孔也打开过,会更容易出奶的。”
“嗯嬷嬷多久时间能出?”毕竟半个多月清心寡欲,阮柏宁被嬷嬷一双稍带些褶皱的手摸得动了情欲,乳粒勃起,其中隐藏的小口也迫不及待地翕张,渴望着更亲昵的对待。
“这您不必担心,只要用嬷嬷的法子,七天之后即可下奶了。”
又揉了会儿,催乳嬷嬷见一对乳儿完全进了状态,取过阿兰手上捧的布包打开,只见各种依次排列着长长短短的细针数百,闪着骇人的银光。
“公子无需害怕,这针看着吓人罢了,扎进去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您若是想快,这是最好的法子了。”嬷嬷安慰道。
阮柏宁轻轻地嗯了声,偏过头去,闭上眼,等待。他的紧张传递到全身,奶头挺得更硬了。
嬷嬷取了根中等长度的银针,在火上烫了,掬着一捧奶肉,叫那可怜兮兮的肉粒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银针之下,任人动作。
虽然催乳嬷嬷说没感觉,可还是免不了有些微弱的刺痛感,阮柏宁吞了不适的哼哼声,一心想着要救云起,哥哥都差点为他没了命,他受这么一点儿微不足道的苦又算什么呢?
这么想着,心里边儿总是有了个盼头,时间慢慢流逝过,他两团乳晕上已经扎满了一圈儿针,看上去颇有些残酷,但又像件奇巧的奇珍异宝,让人移不开眼。
“好了么”
“快了快了,还差一点,奶头上也得扎针,还请公子勿要乱动,免得老身扎错穴位,或是划伤了您。”嬷嬷仍是不放心,抹了把额上细密的汗珠,这可是项精细活儿,半点差错也出不得,于是她让两个侍女按住阮柏宁的肩膀,把他上半身都钉在榻上。
嬷嬷一双大手不松不紧地捏着阮柏宁打着颤儿的乳肉,对着凸出来的艳红樱珠上扎去。
奶头上穴位繁复众多,本是敏感至极,也不知道触到了哪个穴,一阵电流遍过阮柏宁全身,他下意识挣扎,却被两个侍女控制着,两个小女孩儿看起来年纪不大,一身力气奇大,阮柏宁半分也动不了。
呜好痒这感觉比甚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