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而已。能不能不要这么以貌取人!
我很不喜欢他故意装逼的语气,直接说:“如果你叫我来是讲这些话,那么我听完了,我现在可以回去了么?”
青年抬起头,高深莫测地看了我一眼,慢悠悠说道:“我叫拉比,是在(监护院)里认识的老朋友。”他指了指云卡,说:“刚刚过来问话的小子,也是拜森的成员么?”
我发现拉比很喜欢不断提出问题,根据对方的反应各种试探套出消息。
我承认这也不失为一种有效的方式,但这样太没有礼貌了。
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真是叫人厌烦。
“你说云卡呀?”我懒洋洋地说,“他算是吧,虽然他只是拜森的床伴。”
拉比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又立刻消失了,“他现在还跟盖在一起吗?”
我不耐烦地笑:“这件事不应该是常识了吗?”
他也笑了笑,“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想跟上床?”
神经病,我答也不答,掉头就走。
拉比直接站起身拦住了我。“不要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要知道,一直都守身如玉,只跟盖这个人抱团呢。你难道不想听听他以前在(监护院)的事?”
这个确实很诱惑我,但我怎么能保证拉比说的都是真的。再说,比起跟我交流他所知道的信息,这家伙恐怕对我还另有所图。
“你叫拉比对吧?我听说过你。”
拉比在中介里面是一个传奇,因为他能神通广大地弄到(凯雷斯)没有的货,有谣言说他跟黑市有关系。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我一直猜测他其实就是(凯雷斯)的人,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芯片,可以在各个区域自由出入。
我转头挑衅式地看着他:“你能弄到么?”
拉比苦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要我帮你弄到违禁品,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啊?”他以为我是在跟他开玩笑。
“不,拉比,我是认真的。我现在想做这方面的生意。我想要有钱人趋之若鹜的货品。”我将他送来的红酒还了回去。
“的往事我可以亲自问他本人。下一次你想找我,就带上。”
多亏芯片卡的缘故,最近我终于可以大胆地去市区闲逛,大概弄明白了其他地区是干什么的。
米达斯的第1区“拉萨”,充斥着各种娱乐设施,包括红灯区。第2区“芙雷亚”则是饭店区,视货币卡的等级接待访客。第3区“米斯卓园是个巨大的会议展示中心,里面有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展示馆。
以此类推,还有专门的赌博场所、消费场所。
而第9区“凯雷斯”,是个连公民都没有的,被记录卡抹杀的存在。
听说是因为之前的革命事件,造成(凯雷斯)=(贫民区)的后果。
这个行星全部都是由智能电脑,事无巨细什么都要控制。市民的生活充满了规则和约束。
包括人的生殖方式,都由先进技术选择基因,配对出继承人。这就是“(基因之子)”的计划。
而凯雷斯的人们开始对电脑控制的生活感到不满,为了脱离的控制而宣告独立。
没想到,痛快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随之而来的,就是不被当成一部分的耻辱和迷茫。
也许是为了保持最后的尊严,凯雷斯的人,依旧坚持自然繁衍的方式来造人。
他们不选择“(基因之子)”。
而是选择“(自然之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女性越来越少,十个新生儿中,只能有一个女孩子诞生。
为了不引起更多的麻烦和骚乱,(凯雷斯)出生的女性统一被管制在“”里的伊甸园中心。
近几年为了利益,好多人将里面的女孩子偷去贩卖到的妓/院,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凯雷斯)贫穷、落后、犯罪率极高。这两百年来一直摆脱不了革命带来的后果,绝望感如同附骨之疽一样伴随着第九区每一个人。年纪轻轻,不是寻欢作乐就是打架斗殴,浪费青春直到死亡的到来终止这绝望的一切。
听说市民对待没有身份卡的人相当心狠手辣。上个月有个偷偷跑去市区的家伙被亲卫队活活打死了,整个过程的视频和图片都发布在网上,我浏览过,这群王八蛋个个笑得一脸灿烂,跟去学校春游露营似的。
尽管共享同一片大地、同一片天空、同一种语言。
(凯雷斯)的人对市民来说却是老鼠,是败类,是垃圾,是连看到都觉得自己眼睛被玷污的存在。
每个人都觉得没有希望的第九区,我却看到了无数的希望。
我想做毒品生意,而且相信一定能做的起来。
毒品在(米达斯)是合法的,可以交易的,但是统一由黑市来控制货源和运货途径。其他的势力休想染指。
市民就是一种植入的微型芯片,24小时随身定位不说,如果入侵中心电脑还可以调查相关的记录和影像,没有任何的隐私,吃喝拉撒睡,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