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冷哼一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狠狠捏了他们的小脸一把。
“想见苏老大一面可真是难呀,就算咱们帮派之间闹过小小的不愉快,你何必这么计较呢”白西装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了吸一口,对着我说:“要么?「蓝色妖姬」,眼下最正的货!”
我笑着摇了摇头,端起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
“你不要?是了——是我老糊涂了,这货就是打你这儿出来了,你们拜森挣了不少钱吧?”白西装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说苏老大,那么多的钱你一个人有本事兜得下吗?你吃肉,其他兄弟老大不小的可是连片汤儿都喝不上呀!就不怕饿急眼的人撕破脸做出什么事儿来吗?”他说到最后,有点激动,拿烟的手都有点微微发抖。
“大哥说这话就见外了,钱不是问题,关键在其他的问题。”我一直微笑,有点像是站在我爸面前调皮耍赖一样的那种态度。
“哦?其他的问题?”白西装不相信地冷嗤一声,“今天咱哥俩借这个难得的机会,打开天窗说亮话!到底是什么问题,你他妈倒是给我说说看。”
“大哥,你突然这么一问,小弟我还真不是该怎么跟您解释了”我指了指,撅了撅嘴巴说,“就拿挑人这件事来说,我就爱好这一款有内在美的,可您一进来就笑话我收破烂,找了个丑八怪,您让我还怎么跟您处呀?”
在场所有人都笑了,气氛一瞬间缓和了许多。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连我自己吃的两根菜都端出来给你,是你自己不要”白西装放肆地打量着我和我身边的,一脸玩味的样子,周围的人也跟风似的笑了好一阵。“,你是一个聪明人,大哥佩服你,咱们哥俩为啥不能有商有量的一起干?你这几天对我们避之如蛇蝎,我看你八成儿是误会了。”
“大哥,你才是误会了,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好好聊一聊,我愿意跟你一起干。可是我不能接受吉克斯的人。他们太歪了,一心一意就想着坑别人。”
“唉,苏老大这么说话就不中听了啊!”一个橙色头发的斗鸡眼开了腔,我认出他是吉克斯的成员,平时见到我低眉顺眼跪着当舔狗,今天似乎酒喝多了,打叠着大舌头,粗声粗气说:“我们都是(凯雷斯)的人,理应是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为什么区别对待呢?我们兄弟就不是人了啊?”
他这么一嚷嚷,身后好十多个小喽啰就举着激光刀跟着起哄,一副兴师动众的样子。
“我今天喝多了酒,壮着胆子说句不客气的话——苏老大您才是外人呢,没有我们(凯雷斯)你也不能有今天,总不能您游上了岸,就不肯帮我们这些还在水里的人一把了吧?您就算是不帮,也不该扔石头下河,叫那么多的小弟来袭击我们呀!我们只是想跟你们一样,也过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如果挣了钱,又不是不给你好处费,有必要给我们吉克斯扣上屎盆子,对着我们喊打喊杀吗?你吃肉吃得这么饱,连一根骨头都不肯分给我们,那岂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斗鸡眼说到最后都破音了,扯着难听的公鸭嗓子一通乱吼,他这么一煽动,在场的吉克斯人都跟看杀父仇人一样红着眼瞪着我。
好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我把你们往绝路上逼?”我的脸色有点难看,指着斗鸡眼的鼻子大骂:“你往我的店里扔炸弹,恐吓我的客人,绑架了我的小弟,你还跑来说是我把你往绝路上逼?操你妈,你们吉克斯到底还要不要脸!”
人群中又站出一个人冷笑道:“苏老大,现在刀架在你脖子上,就看你是要脸还是要命了。”
斗鸡眼听了这话,非常满意地摸着下巴笑道:“不错,刚刚诺顿大哥说要送你美人,够给你面子了吧?我们这也意思意思一下,来人啊,把人带上来。”他大手一挥,冲我桀桀桀的高声怪笑,“苏老大,这可是我们兄弟昨天新收了一条小母狗,包你看了一准满意!”
话音一落,有两个小流氓推搡着一个几乎全身赤裸,身上青青紫紫,捆着手咬着牙不断痛苦呻吟的人。
云卡!
我用眼睛淡淡地扫过一眼,确认是他没有错。
“怎么样?是一个好货色吧!”斗鸡眼咧开嘴狂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拜森的小成员啊,小穴又湿又热,昨晚上我和弟兄们轮了他七八遍,轮完以后又帮出去找路上的行人轮。真是一个难得的美穴啊,比您店里出来卖的骚货好上一百倍,专门为苏老大您准备的。”
“哒哒哒——”
盖带着饭店的安防人员从楼下冲进房内,包房里的人立刻拿出了激光刀和枪械对着我和两个,所有的眼睛凝聚在我身上。
我挥了挥手,让周围的手下退开。在众人又惊又疑的凝视下,沉默地走到了浑身是伤的云卡身边。
“,他们杀了我哥哥,他们还轮奸了我”云卡用一种痛入心扉的声音嘶吼着,绝望到极点的他半哭半笑地说:“西德死了,是我拖累了他,他为了掩护我,被激光刀痛死了,死的本来是我的应该是我啊为什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