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下下逼肏开湿软的宫口,酥麻钻心的酸胀感几下捣烂了他的神志,让叶琛根本无心思索体内的肉棒到底是哪一男人的,只想追着无尽的快美激烈对冲着性器。
“快说,不然会发生什么可不能保证呢。”
‘咔擦’的拍照声一下子触动了叶琛的神经,他顿时回神自己该做什么。
他被压在不知名的人身下肏得死去活来,屄口仿佛破开的水袋狂乱四溢出淫水,不管不顾全浇在男人的茎根囊袋上,一时间撞击的水声更大了,他思绪碎得厉害,被逼到无路可走,崩溃似的又哭又叫,只是嗓子还是那么甜腻勾人,听不出来他到底又几分可怜,反而是让人性器愤张,将穴腔撑得满涨开来,将小腹一团火焰喂得更加愤然,肉壁蠕动间浑圆的臀肉颤成一团。
“别再逼了呜肏坏了啊我说呜啊”那人插得又快又深,硕大的龟头几乎全部喂进了叶琛可怜的宫口,将方才灌进去的精液肏捣得飞溅出来,屄口肿起的肉套紧箍着茎根温养出一圈雪白的精汁。叶琛每叫那人肏一下便哀叫一声,只可惜那人肏得太猛太快,急得他说不出正经的字,反倒是抽噎着哭了。
听到他的哭声那人更是疯了一样,精囊抽打臀肉的声音都变得连绵不绝,长久不散,叶琛简直要被他肏得哭断气了,手指抠挖着脸颊边深色的床单,雪白与深对比出极艳的色块,他也不管这两人是不是在打击报复,双腿紧绞着男人的腰妄图逼人停下,尖利地叫道:“快停下我说呜慢一点啊!”
叶琛仍是叫他顶得发丝散乱,所有的语句都叫次次肏捣撞碎在空气里,好像只要他还是这样消极,就永远没有机会从男人的胯下脱离了。
终于,他学会了低下姿态真正的告饶,眉目间除了糜烂的春情还有催人心肝的温驯,像一匹被驯服的烈驹,柔滑的皮毛都是主人的附庸。
“呜求求你了啊、啊对不起、让啊让我说吧”
“你说吧。”
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尽管也是喘息着嗓音沙哑,听起来冷冷的。
激烈到焚毁心智的快感终于逼近,叶琛哽着喉咙发丝凌乱的盖住他的半张脸,他可怜巴巴地哭湿面前的床单,完全在男人的身下绽放,湿红的肉花叫那人肏得翻卷大开。
叶琛神经质地绞着自己的手指,身体还在电流里不住地惊颤,眼角哭得飞红艳得惹眼。他嗓子都哭哑了,颤抖着回答道:“是是第二个进来的”
第一个人声音还是那般的冷感,总不会猜错吧。
事实却是残酷的。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几分,静得好像只有叶琛一个人的声音。
一人抓着叶琛的手不断拉高,他只感觉到自己摸到了身上男人的脖子,那人的喉结正在煽情的滚动。
叶琛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细微的震动,听到的却是那道一直都显得镇静许多的声音。
“你认错人了。”顾青云冷冷地宣判道。
凌沉源‘啪啪’地鼓掌,几乎笑眯了眼,嘴角一弯就是一句:“恭喜你,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