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除了浚哥哥,分明没有其他人。
她的注意力因此无法集中,继而视物难清。
哥哥们,都是蛇。
“呃啊——”
“浚哥哥……”
蛇人,其实也是蛇啊。
''''''''反正以后,你日日都会如此了。”
原来浟哥哥和沚哥哥,早就说漏了嘴。
空荡的地g0ng在这瞬间,仿佛与满是沙砾的,肮脏的石窟重合。
意识在这瞬间,仿佛被切割成两半。
可身t却已在日积月累中,形成了示弱的习惯,四肢放软,依赖于拥抱她的人。
她。
白尾,r铃,长久的撞击声和调笑声……
“怕就求我们吧……”
其实,她再也出不去了是吗?
熟悉的头疼遽然侵袭而来,她顿时痛得哑言,抖着手按住疼痛的地方,朝外四处张望。
她以为是浚哥哥,可眼神上瞥,却见他唇瓣紧闭。
幽灰的屋墙在模糊的视线中晃动,晃着晃着,忽然重铸成了崎岖的棱壁。
“囡囡!”
但她都已无暇理会。
“我怕。”
烛火芯的烧响,身前人的呼x1声,蛇尾游走的粘腻响动,身t交缠的闷响。
肌肤自动t会透来的熟悉温度,耳际紧紧靠着x膛,鼓噪的心跳从皮下传来,震得耳垂颤动。
“唔……”
一半被突然入侵的痛苦席卷,另一半则被强拽了回来。
此刻是如此,昏迷前,被浟和沚困于身下,几经折磨,也会变得如此。
是谁在说话?
她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双腿也因姿势的转换,耷在哥哥的蛇尾里侧,冷腻的感觉传来,与不知在何处感受过的,毒蛇腹部的触感重合。
叮铃——
“囡囡,你说什么?”
可到如今,只有蛇陪她。
哗啦——
以及,银铃摇晃的声音。
脑海之中,清灵的铃声回荡,刺激着意识,让她渐渐地,想起了更多的细节。
“哥哥——”
姚幺捂着发疼的头,缩进前人的怀里,低唤了一声。
“浚哥哥,你会骗我吗?”
不堪的字眼脱口而出,像是在试探什么,亦像是想证实什么。
心里分明是想抗拒的。
她感受到身t跌进一个冷凉的怀抱。
当她反应过来时,双眼蓄积的泪水已经决堤,伴着口中喃喃重复着的“怕”字,滑落至低垂的鼻尖。
''''''''囡囡。''''''''
''''''''囡囡,听话一点。''''''''
''''''''一个人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会恐惧吗?''''''''
许是声音太小,被闷在了拥抱的空隙中,让上方的人听不真切。
突兀的叫唤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是——
''''''''聚巢,食r0u,身浸血腥之气,饲而为蛇。''''''''
眼前分明没有事物发出声音,可不知从何而来的诡异话语回荡在脑海,萦绕不去。
啊,是啊……
姚幺感觉到,方才因话题的转移,而被淡忘的心悸感,重新泛n而出。
脸前的x膛,因她的话语微僵,环着她的手臂也更紧了些。
因身t的溃痛而被她忽略的嘲讽,在此刻逐渐明晰。
“唔!”
为何要这样做呢?
五感贯通,此消彼长,看不清的东西,即转为耳边的繁音。
''''''''姚幺,你很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