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反常态,动作激烈起来,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这场荒唐的欢爱终无停止的可能,他们再也无法回头。
明胥拍掉元淮的手,手臂上莫名挨了一下,元淮有些懵,委屈更甚。
元淮面露难色,她被这股浓烈的情欲腥香熏得晕涨涨的,她知道明胥想让她做什么,可是主动口舔兄长的性器,实在是太荒淫放荡了。
她用力张大嘴,狭小的口腔也只能容纳下小半截,还因为龟头擦到喉中的小舌,嗓子眼反射性地干呕。她微微吐出来一点茎身,舌头后缩,舌尖垫在龟头下方,绕着冠沟打着转,生涩地舔舐。
明胥被她闹得头疼,他扳正元淮的身子,探向她的筋脉。
不够,不够······好痒······要插进去,深深地······
只是从前的元淮与明胥都默契地避开了这一话题。
她伸手向下摸索,触到那根火热的肉茎,握住茎身,对准穴口就想往里送。
“啊——”元淮痛呼,她整个人向上猛地弹动。太疼了,插进两根手指都很勉强的小口被生生捅出了一个圆圆的洞,深粉的粗硕阳具戳进粉嫩窄小的花穴,不顾媚肉的挤压抗拒,执意地插到最深处。
明胥的手劲儿出奇的大,他冷酷地扣住元淮的脑袋,在她软糯的小嘴里尽情地抽插,享受着不断蠕动的咽喉疯狂挤压的快意,快慰地叹息。
如此做了十数下,他终于放开了元淮,元淮飞速的吐出整根肉茎,侧首剧烈地咳嗽干呕,宛如窒息的痛苦折磨让她的视野昏花。她捂着喉咙,撕心裂肺地咳着,嗓子里火辣辣的,明胥弄得太狠了,好像伤到了她喉咙里的黏膜。
“嘶——”明胥倒抽一口冷气,极致酥麻的快感从腰眼处升起,他赞赏性地摸摸被他的阳具撑得圆圆地脸颊,“做得很好。舌头再用力点,手也别偷懒,揉揉后面。”
他的真气才探入元淮的身体,元淮的腕间便浮现了几缕暗红的印记,这些印记仿佛是活物,它们顺着经脉走向,飞快地从手臂向上游动,穿过心脏,在小腹处交汇,凝结成一朵纹理奇异的花。
他试着向后撤出些,可那穴口卡得死死地,明胥微微皱眉,他用另一只手揪住花户上的那颗蕊珠,揉捏拉扯。
毕竟,剑侍除了护卫之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可以算是主人炼化内力的私人炉鼎,甚至是床奴。
穴内的软肉又湿又热,就像泡在一池暖泉里,只是这小穴太紧了,夹得他也有点疼。
他的动作又急又猛,元淮根本不知他为何突然发难,毫无心理准备,她蓦地睁大双眼,双手抵住明胥的腰腹,推拒起来。
“兄长,我······想要······”元淮喃喃自语,她轻轻扭动着下身,无师自通地用濡湿温暖的花户蹭着明胥的肉茎,执着地追寻着快乐。
“哈······哈······”明胥的眼睛漫上一层血色,乌黑的瞳仁隐隐生出几缕腥红。欲望揪动着最隐秘的念想,他忽地卡住元淮的脖颈,不顾她的挣动,向下用力一按——
太大了。
花
龟头一下子破开喉咙,那根粗长的阳具竟有大半都戳进了元淮的口中!
明胥见她一脸的纠结,他放软了声音,玩笑似的抱怨,“方才哥哥伺候的小越儿不舒服吗?你泄了一回,哥哥可还难受着。”
性器浸了口腔里的津液,沾满了亮晶晶的水光。他以柔韧的龟头抵在狭小湿润的穴口上,向内一下一下按压。
他的动作凶狠强硬,毫无停顿,一鼓作气地把整根都插进了进去。
明胥倒是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缓过神,再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扳开她的一只腿,复又挤进她的腿间。
她的穴口到处都是先前流出来的蜜水,明胥的阳具上也是黏滑的爱液,都为性交做好了准备。龟头的前端不时地戳进小穴,渐渐地,一种酸痒奇妙的滋味在她的下体攀升,她雾蒙蒙的眼睛渴求地看着他。
元淮的嘴巴酸得厉害,她顺从地伸手扶住茎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绕到下面去揉捏两颗饱满的囊袋。她常年习剑,尽管平日里注重对这具皮囊的保养,但她掌心依然留有一点薄薄的细茧。粗糙的茧子刮蹭着最敏感的部位,她感觉手中的性器越来越硬,茎身上蹦起一根根青筋。
她的身体紧绷着,穴口紧紧箍住茎身,明胥不禁呻吟,他的声线低沉,是掩不下去的沉沉欲色,一听便知是舒爽至极。
先前的抚慰勾引出的情潮,彻底将沉寂多年的淫毒唤醒,惟有体液的交合方能化解。
明胥按住元淮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性器,朝着穴口插去。
元淮回想起失控时喷出的水液,她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从内而外红了个遍。她有点愧疚,紧闭的牙关放松了些,纵容着明胥将那根粗硕的性器插进她的小嘴。
这是当年剑侍认主时,主人下在剑侍身上,能够恣意操控克制剑侍的蛊虫之一。它以淫毒闻名,也可当作床笫间的小小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