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县令！”
根本没有这种可能。
他们完全不知道皇帝是如何相信那些流言的。
“启禀陛下，武德三年九月，臣任泉州县衙县令，距今已有十二三年了。”张集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思考皇帝到底要干什么。
可怎么就……
赵辰怎么可能抓的住渡边一郎。
见到何县令出来，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所以这才一直拒绝吏部的举荐。”
张集见到何县令，面上闪过一抹惊慌和狠毒，但却很快消失不见。
“陛下，臣从未与倭国浪人勾结，定然是有人在陛下身边栽赃臣。”
赵辰才带了多少人去葫芦岛，而渡边一郎又是早早就埋伏在葫芦岛。
皇帝看了眼张集，而后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把目光看向一旁的程咬金。
整个泉州城，哪一个百姓、官员不都是在说张集这位都督，是他们泉州城真正的父母官。
“朕在吏部也曾见过吏部官员对你在泉州主政的评价，每年几乎都是上上，前两年吏部想让你左迁长安，你说泉州百姓需要你，所以就没有去，对吧。”皇帝依旧慢慢说着。
程咬金微微点头，朝一旁的屏风挥了挥手。
但张集做了什么，他自己最为清楚。
“看样子张集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请陛下明察！”张集跪在地上，对皇帝说道。
难道是出海的赵辰赢了，抓到了渡边一郎？
“何县令？”
却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捶打在张集的心上。
“张都督，泉州百姓要是知道，你才是那个和倭国浪人勾结的泉州狗官，怕是他们怎么也不会再视你如朋吧。”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
皇帝还没开口，其余一众泉州大小官员纷纷开口位张集辩解。
爱民如子，深得民心。
不管这些人有没有跟张集有利益牵扯，至少张集在泉州官员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
“陛下，张都督怎么会和倭国浪人勾结，这绝对不可能。”
“还请陛下赎罪！”
“陛下，臣实在无辜，若是有人与陛下说臣与倭国浪人勾结，必定是陷害臣，请陛下严查。”张集再次与皇帝禀明自己的心思。
“请陛下明察。”
“张都督是武德三年来泉州为官的吧。”皇帝缓缓开口，面上神色平静，语气也很平缓，似乎只是在唠家常。
这是让皇帝没有想到的。
众人便看到一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说此人温润儒雅，有大家风范。
好端端的，皇帝为何突然与自己说这东西。
“何县令，把你昨日对朕说的，重新跟大家伙说一遍。”皇帝的声音响起。
“张集，你现在承认，朕还可以对你网开一面，要是再狡辩，朕可不会轻饶。”皇帝再次开口，目光冷淡的盯着前面的张集。
却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捶打在张集的心上。
“恐怕不是这样吧！”皇帝的突然一句话，让张集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错愕。
甚至皇帝还追问了两次程咬金，是不是他弄错了。
不对，泉州城内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谣言传出来过。
直到程咬金拿出确切的证据。
但就在瞬间，张集便轻轻摇头甩出了脑袋里的这种想法。
“张都督，泉州百姓要是知道，你才是那个和倭国浪人勾结的泉州狗官，怕是他们怎么也不会再视你如朋吧。”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皇帝一副认定张集就是与倭国浪人勾结的奸细的样子，也让所有泉州官员感到心惊肉跳。
很多泉州官员都觉着皇帝肯定是受到了谁的蒙骗，否则怎么可能会把最不可能跟倭国浪人勾结的都督张集认为是奸细。
张集突然一下脑袋都有些懵了。
可程咬金今天来报，说泉州都督张集，有着与倭国浪人串通，谋害泉州百姓的巨大嫌疑。
很有可能就是皇帝听到了什么风声，以为他张集真的跟倭国浪人勾结。
张集跟倭国浪人勾结，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满脸疑惑的望着皇帝，谁都不知道为何皇帝会突然说张集这位泉州都督与倭国浪人勾结。
张集茫然的看向皇帝，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却是慢慢的捏紧。
皇帝这般笃定自己与倭国浪人勾结。
“确有此事。”张集笑着拱手，又继续说道：“臣在泉州多年，与泉州百姓知根知底，泉州百姓视我如朋，我也将他们作友，长安虽好，但臣依旧是不想离开泉州。”
“对啊陛下，张都督在泉州十几年，一直勤勤恳恳，视泉州百姓如自家人，他怎么会与倭国浪人勾结？”
“朕可是给过你机会的！”皇帝又是两句，让张集心里开始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