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簥脑袋里还转着办展的事,心不在焉的跟随指示牌寻找厕所,当她走进半开放的厕所时,里头的人显然被她吓着了,而她也被吓得不轻。
耳壳才被男人轻轻咬上,呻吟便不由她控制的逸出,她一双杏眸瞇着,嫩软的唇微启,随着男人的啃吻,时不时哼气娇喘。
「我、我要回家……不、不做……呜……」
那夜是因为她对婚约怀抱着气愤的情绪,又喝得微醺,想着既然结婚对象不容她自己决定,好歹初夜她可以选择要给谁,这才放荡大胆的满场挑男人过夜。
王簥觉得好丢脸,他还没真的碰她,但她明显感觉到身子已经动情了,这男人实在太会挑动女人情慾,她需要尽可能维持理智,便往后退想离开他的怀抱,没想到却被他一把扣住腰,她下意识就将手放在他腰间推拒,却怎么也推不开。
首先,她不小心走到男厕了!
顾孟禹的声音懒散的从旁边的暗处响起,才一句便吓得她浑身发抖,想跑也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厕所都静悄悄的,她小心翼翼的开门确认没人,想来那男人应该没认出她,王簥安下心,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准备回家。
「去哪?」顾孟禹盯着小丫头的髮漩,不动声色的和她较着劲,一点一点的收拢被她拉开的微小距离。
等待的时间颇漫长,再加上前面几组有拖宕,等她报告完的时候,已过了市政府下班时间,她重重呼出口气,紧张感一旦褪去,生理需求便涌上来了。
那男人根本是从罗曼史小说里走出来似的,高大伟岸的身材,粗旷英俊的眉目,他举止看着懒散,却暗藏矜贵不容侵犯的气质,那晚她肯定是脑子灌太多酒了才敢主动招惹他。
「小朋友,在这里对妳还太刺激了,我们回家做,嗯?」他搂着她的腰,替她整理头髮。
她丰软的小嘴微张,困
「嗯……哼……」
理智分析过后,他归纳出原因可能是太久没睡处女了,可能被制约,但真弄到一个娇羞可人的小处女后,心里那股子烦闷又冒出头。
堂堂德和市副市长,被个小女孩牵制至此,滋味很是复杂,他赌气不去寻她,没料到两人有缘成这样,竟然在市府厕所相遇。
没想到竟然巧遇他,老天,希望他没认出她来。
其次,里头的人几个月前才跟她睡过一觉!!
「小朋友,敢出来了?」
她断断续续挤出拒绝的话,但男人似乎只当笑话在听,他只消一隻手便能将她困牢,热软的嘴唇含住她的颈项,慢条斯理的轻吻,另一隻手扯着她衬衫扣子,她才刚恢復的腿又开始微微打颤。
王簥和朋友一起开了个摄影工作室,平日拍摄纪念照糊口,有余裕时,也会办办小型的联合展,今年正好德和市政府文化局提供了出展作品的机会,她们通过了资格审查,被通知于今天进行复审报告的面谈。
顾孟禹一把将人抱回厕所,让她坐在洗手台面上,他将自己卡进她双腿间,也卡住了她的退路,将满脸通红的小女生困在自己怀抱里。
顾孟禹见她这副样子,真想在这里把人办了,但她实在太生嫩,要真在这边做,以后她怕是会羞恼得不肯理他。
他扣住她后脑,把人摁着狠狠吻了一通,才勉为其难将她抱下洗手枱。
他也不是个玩不起的男人,事实上,与那个小新娘相比,他才是在花丛游走采撷的雄蜂,但每当顾孟禹与各种颜色的佳人调情玩乐时,即使肉棒硬挺,可心中总会觉得提不起劲。
她吓的赶紧道歉后便连滚带爬的衝进隔壁女厕,将自己关在隔间里,沮丧的双手掩面。
王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兴奋得汗毛竖直,脑袋却冰冷空白,理智上来说,她是不敢见他的,这世上只有他知道那夜她多大胆荒唐,若有清除记忆的机器贩售,她肯定给他买一台!
「我来提供售后服务的……」他的手越过她撑在镜面上,鼻尖、嘴唇若有似无的在她身上游移,「妳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钱,只睡一晚太亏本了……」
「想做了没?」
都过了几个月,王簥想起那夜还心有余悸。
当他从床上醒来时,原本怀里那团丰腴已经消失,床头柜上,一迭纸钞整整齐齐,被他的手錶压着。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自一个人被遗留在床上的那天后,他时不时想起那个小新娘,娇滴滴的嗓子,软呼呼的身子,惹得他情难自抑,但随即又想到那夜他待她温柔体贴,小丫头却狠心将他独自遗留在床上,那股闷气便从胸臆浮涌翻滚。
王簥全身的感知都随他移动,男人所到之处,皮肤便极其敏感兴奋,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什么都做了似的,她被男人的气息笼罩,脑袋瘫成一团浆糊,身子软成一瘫水。
虽然初夜是给陌生男人,还被他带来一波波的高潮吓坏,但她明确感受到他的疼惜与温柔,自己是血赚,但她明白,那样幸运的一夜,恐怕永远只能留在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