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败坏的把人扯上床,压制着她,粗暴的撕扯她的衣物,向来波光盈盈的桃花眸里满是赤红水气,分不出是怒气多一些还是心痛多一些。
「呃哼、呃呃啊……嗯……」
「要、要洩了,停下来……啊啊啊啊啊——」
「十年前丢下我,十年后又想丢下我?温淮宣,我太纵容妳了是吧?」
「阿宣照照镜子,瞧妳一脸欠操的脸。」
「阿宣,说话。」
即便被气到想弄坏她,玉色长指仍是小心翼翼的探进窄穴里,避免她受伤。
温淮宣被他抱高,噙着泪水,双腿大开的骑在男人身上,狰狞的凶兽一口气衝进她花穴内,他餵进肉棒向来都温柔,第一次这么凶,撞得小嘴来不及慢慢张开,胀得慌。
奶头儿娇嫩绵软,摸着粉粉嫩嫩的,挺立起来后便能整隻拉起来揉搓,身前的小女人便会随着扭动娇吟。
偏偏见着人,她又控制不了自己想靠近。
「我、我就是这样啊……自己觉得配不上你……没胆子接……从前有误会推给误会,但说到底其实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没办法勇敢在一起,又贪图在你身边、贪图被你需要……我就是这么坏的女人……」
湿红的眼眶,凌乱的髮,浑身蜜里泛红的肌肤,微张的红唇。
「啊哈……你怎么……呃呃啊……」
他太耀眼,而她却平凡如尘埃,即使明白接收到他的感情,也信任他的忠诚,可是她实在没有底气站在他身边。
她还来不及抗议,就被楚怀之拉挺身子扳过头去,暴雨似的湿吻一下又一下的纠缠,她动不了半分,只能半张着嘴任他餵食。
又娇又黏的哼吟。
温淮宣下意识照做了,只一眼,两人水光潋滟的眸在镜中相遇,爱慾满盈。
胸罩被他往下扯,两隻被娇藏已久的乳儿弹跳而出,嫣然而立,像是最嫩的芽儿展在枝头,白玉般娇贵的大手捧住她们,掐着奶头在指腹间磨弄拉扯。
温淮宣喘的要命,销魂的极致还没完全散去,就被男人抱进浴室,摁在洗手檯上,他从身后压着她,啃吻着脆弱的耳壳,双手粗鲁的扯去身上的残布。
「再让我听见妳想分手,就操得妳下不了床。」
刺啦一响,衬衣钮扣四处飞散。
这女人的心什么做的,竟然能用最软的语调,讲最狠的话。
不到再次绕过话题的方式。
「作梦!」生硬的字眼从齿缝中,恶狠狠的硬挤出来。
镜中那对人儿的模样却烙印在她脑海中,男人两手揉玩着她的乳头,那儿被玩的已呈艳色,明明他已经放开她,她却还半张着嘴往他嘴边吻。
「妳没自信我可以慢慢等,妳想低调也可以,妳想做妳喜欢的工作,我都支持妳。」
温淮宣胀得难受,未干的泪眼又浮出新的水气,只能攀在男人身上,可怜兮兮的哀求他。
「呜呜……楚怀之……呜呜——到了到了——」
楚怀之的心肝全都被她扭成一团,他暗忖重逢以来应该已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接受关係改变,原意是想逼她表露心意,没想到事态发展全然不如自己预期。
温淮宣震了一下,很努力的抬头对他扬起一抹不在意的笑,湿红的圆眸却轻易的背叛她。
原本收得干净的髮髻散乱,衬衣失去钮扣的遮掩,里头蜜色的娇软乳肚曝露在空气中,那对包裹在胸罩里的乳儿,随着被撞击的力道,娇淫的晃盪。
可惜的是,楚怀之没有打算让她适应,粗长的肉棒推到底后,半分余地也不留的捣弄起她的娇肉,可怜兮兮的软肉被撞开,将将要闭合又挨了撞,甜腻的花汁一股股的被捣弄出来,糊湿了两人密密贴合的阴处。
黑色窄裙被推高堆在腹间,大手粗鲁的撕开长腿上的黑色丝袜,连同里头的粉色蕾丝,也被撕去大半边,可怜残破的斜挂着。
被她又喷又绞的他也不好受,只能死死抵着她,怼着苞宫射满白浓的精水。
她狠狠的抹了眼泪,「楚怀之……我们不要联络了好不好……」
「啊哈……啊哈……不要、不要这样……」
「呜呜不行了……啊啊、啊啊……别撞了、别啊……」
「这样也能湿成这副德性?」探到里头的状况,他恨恨的扯开自己的裤头,疼痛胀肿的肉棒弹跳而出,「小淫娃,妳最好不要再踩我的线。」
只一眼,她就撇过头去,不敢再看。
黑色窄裙被堆在腹间,丝袜破的不成样子,里头还挂着一片粉丝蕾丝,被男人捣进来时不分轻重,没一会儿就撞的它发皱。
她在他怀里颤栗哭泣,他却掐着她的屁股,蛮横的反覆凿弄她深处的苞宫口,忽然陌生的极乐夹带着一丝恐惧窜遍全身,她失控的尖叫颤抖,花苞一阵绞缩后喷出汁液,洩的两人下身一片狼藉。
「你、你……唔……」
「我这里就一件事——天天给我回淮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