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二十年?几十年吧,那时候我就老了,璋璋。”
“你脑子被驴踢了!我开玩笑的!姜似晨你快停下来……啊你别咬我!”
爱意与杀意并存,她像个不定时炸弹,留在身边总有隐患。姜似晨心知肚明,同时也明白两人力量的差距悬殊,能兴风起什么浪?
“我的前任们算吗?”
洛孟璋反应迅速,这是已经摸清自己的友谊关系网了,平时玩的好的以及常联系的就这么几个,老逼登真是可怕,不敢想象与这种人结婚后会是什么生活?怕是莫名其妙死了都没人知道。
“你还记得他们叫什么吗?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吗?”
图穷匕见,姜似晨又开始纠结,洛孟璋又开始头大。
他自私也害怕,他舍不得所有,他想把璋璋永远留在身边。
都是“祂”的力量。
他用的再久,终究不属于他。
可观不可触及,能够感知却无法拿回,负面情绪的堆积,女孩也日益消瘦。曾经合身的lolita裙子现如今穿着宽松,她变得皮包骨,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寝食难安。
渴望,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灵魂。
后来她能看见了,听她讲述前夫哥的故事,吗的冥婚算哪门子的法定婚姻?一个衣冠冢也好意思赖着不走?姜似晨敢打包票这少爷和自己绝对没有前世今生的关系,压根就不是同一人。
“璋璋,等到那时候,我可就不是现在这般了,我会变老,我会变秃,我会长出满脸的皱纹。那时候,你还会爱我吗?”
洛孟璋不会变老,姜似晨多少也受了她的影响,衰老的速度大幅减缓,从他十九岁到如今的三十二岁,皮肤细腻,身体健康。
激进、疯狂,骤然平静。
“璋璋,我等着你,两年后我们就可以领证啦!你想在哪办婚礼?我摆几十桌几百桌席,我让……陈莫莉、你的室友们、你社团里的那四五个,还有你在南方上学的那个朋友……我让她们吃一桌兜一桌走,哎你还有没有别的朋友?”
命题唯一的解,把她的东西还给她。
“第一个算是青梅竹马,家里有点结亲的意向,但我就见过一次面,科举路上突然生病没了;第二个是说的媒,包办婚姻反正我没见过面,天花梅毒还沉迷鸦片,死的也挺惨;第三个刚说完媒就去打仗了,我再也没见过;第四个……和我配的阴婚……这位走了以后,你就来了。”
“……这我哪记得住?”
姜似晨好像受了当头一棒,心脏骤停,不可置信,但是转念一想又很正常。
他撑起身体,罩住身下的人儿,有那么一瞬间,那神情不仅仅落寞,还有不易察觉的无尽哀伤。
父亲一路高升,母亲一本万利。能实现阶级晋升还沾沾自喜,当个不学无术的少爷混吃等死也绰绰有余,都说害怕富二代创业,姜似晨即使家境变化如此之大,他最大胆的想法除了报仇也仅仅是搞钱然后消费。房子车子还有鞋子,穷奢极欲是爽,自己赚钱自己花,分享到社交平台,半天不到他爸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劈头盖脸的骂——儿子有本事是好事,但别挡老子的仕途。
“算是吧……”
姜似晨缺德起来是真的不干人事,顶替前夫哥转世的身份来开玩笑,洛孟璋差点着了道,她也不傻,是不是同一个人算算年龄,年龄对不上,再怎么说也是白搭。
“没关系啊,大不了我花你的钱叫年轻的鸭子!”
,技术也好,收缩自如,唯一不好的点就是性欲旺盛。假期头几天,天天都是如此频繁,比刚见面时还难以驯服,身体实在是吃不消。
“那我就是你第一个,璋璋,你也是我第一个!”
姜似晨蛮力冲撞,坚硬的肉刃狠狠凿向湿润甬道,每抽动一次,洛孟璋那平坦甚至内凹的小腹上也会顶出巨物的形状。
姜似晨心里瞬间平衡了很多,回想曾经在塔楼的生活,那时候俩人还不太熟,地方小,干点啥事也不方便。
唉,男人来要名分了。
他身上有伤也要坚持洗澡搞卫生,仗着人家眼睛看不见,就大摇大摆赤身露体,拿人家的墓室当自己家。
“不看。我现在身体好的很,你不多用用?以后我要是阳痿了,可有你哭的。”
“你!”
再后来,洛孟璋对他做的事,多少都夹杂着私人恩怨,要不是这张脸还好看点,小身板连塞牙缝都不够,留着还不至于马上吃完。
“我说我爱小白脸儿。”
有仇必报的杀伐果断,遇事不决的冷静坚毅,繁衍生息的旺盛性欲……可最重要的,是逆天改运的逢凶化吉。
不好下手了。
“啥?”
“那我是第五个?”
那是她的心脏,很好用。
一旦物归原主,现有的物质享受都会崩塌,富贵如云,不真切地烟消云散。
“以后?那是多久以后?”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