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上午,中午该休息了,你去找瑟西一起吃饭。他那边正和病人做最后的叮嘱,你等他做完最后一点工作,他向你走来,脱下了修士服的外袍:“你来了,阿奎拉。”
你有意打趣他:“今天怎么不穿那身检查服了?”
你指那套只有两根带子和一小块布的衣服,几乎都不能称为“衣服”,更像情趣内衣。
瑟西脸红了:“阿奎拉……这种日常工作没必要穿成那样……”
你笑嘻嘻反问他:“怎么?你身为修士,不应该对前来寻求治疗的民众全力以赴吗?”
“……”
瑟西听完,突然止住了脚步,你正想说你只不过是在开玩笑,他一脸正气凛然,开口道:“你说得对。”
“……?”
“我下午会穿那身工作的。应、应该给病人更完善的服务才对!”
“……瑟西,我是开……”
“走吧!谢谢你阿奎拉,产生那种应付的想法,我应该反思。”
瑟西步伐坚定,眉目间气宇轩昂,他这副“我心钢铁坚不可摧”的模样,你都来不及阻拦他,伸出的手犹豫半晌,放下了。你犹豫地看着他:“好吧……那你开心就好……”
下午病人少了些,你一时没事可干,有点担心瑟西,于是去他所在的治疗室看他。他真的穿了那身情趣内……检查服,两根细细的带子被他壮硕的胸部顶得绷紧,对人的目光几乎是一种强调,他的肌rou一览无余,任何人都能肆意用目光蹂躏他的肌肤,想象他的柔软。
然而他本人工作起来却又那么认真,温声细语,毫无自觉,俨然一个心无旁骛,只想着治好伤者的医师。让人不自觉想,用那种眼光看他来讲是亵渎。
不该用凡人的眼光去看袒胸露ru的佛,但倘若……佛不坦诚呢?
他在颤抖。
明明是在回答前来问询的老婆婆的问题,坐在椅子上的腿却在轻轻打颤,他努力地将目光关注在眼前的病人身上,然而下意识的举动却无法控制,平静的眼珠,偶尔狡猾、激进地溜到眼角,偷偷地、像只潜藏的小动物一般向你投来一瞬间的视线,当他观察到你毫无保留的盯视后,他的脸开始泛红,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你在一旁,能看到他桌子下的双腿紧张地绞在一起,绷紧的肌rou让大腿显得更健硕结实,你都能想象当你的手指轻轻滑过肌rou的线条时他的动容。
“修士大人?”老婆婆上了年纪,视力听力都不好,她的话像针刺了一下瑟西似的,他猛然一抖,立刻回话:“怎、怎么了?婆婆?”
“哦……我刚才没听清楚,您刚才说那个药水分几次喝?”老婆婆慢吞吞地说,瑟西松了口气,幸好没暴露……他重复了一遍嘱托:“一天一次,分叁次喝。”
“哦……哦。”婆婆点了点头,她颤巍巍站起来往外走,老年人手不稳,刚拿在手中的小药水掉落在地,好在教会的药水瓶都是加固的,瓶子没碎,只是骨碌碌滚进桌子底下。婆婆作势要捡,你见状连忙过去扶她:“您出去坐,我帮您捡。”
“好好。”她听话地退出门,你钻进桌子底,瑟西也想弯腰帮你找,他腿一乱动反而差点打到你,你不轻不重地拍了他大腿一巴掌:“你坐好,别乱动。”
他一激灵:“好、好的。”
你趴在桌下寻找,小药水瓶比一根笔粗不了多少,也不知道滚哪去了,你往前爬了一下,瑟西的腿紧闭着阻碍了你的视线,你于是扒开他的腿:“让一下。”
“好、好!”高度紧绷的神经让他反应过度,你只是让他稍微把腿撇过去……他却骤然把双腿张得大开,近乎180度,你发现你突然就正对着他的rou棒了,你视线略过大腿向上看去,大腿根一览无余,那紧绷的屁股rou压在椅子上,像颗圆润的桃子。一小块布根本阻挡不了什么,他的睾丸和半勃起的rou棒遮掩在轻薄布料下,完善地显露着身形,上次这玩意压在你脸上,没这么清晰地展露在你面前,这次可是清楚地让你明白它多宏伟,你觉得自己的嘴张得最大也吞不下……也不知道用起来什么感觉。
一丝chaoshi的气息萦绕在你鼻尖。
你顿了一下,凑近的呼吸让瑟西打了个激灵,却没办法闭上双腿。你的头在双腿之间,离他的私密处这么近让他浑身打颤,他几乎脚尖都要弓起了……再这样下去,他要……瑟西开口催促:“阿奎拉,你找到了吗?”
“……”
“阿、阿奎拉?”
你收回视线,捡起那瓶卡在缝隙中的药瓶,退了出来。
“找到了。”
你出门将药瓶递给等待的婆婆,送她离开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