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的弹奏了一曲後,便开始着手教导阮菁玄。一个时辰过去,阮菁玄命都没了半条,但总算是取得了些许小进步,至少琴弦没有再断了。
正午时分,yanyan高照。
晚上用膳时,阮菁玄显然有些心事重重,顾余见他拿着筷子心不在焉的东戳戳西戳戳,虽然觉得可ai,但难免忧心,他道:「并非每个人都能十八般武艺皆jg通,努力钻研其一便可,入门考核不会因为你琴弹的不好就落选的。」
顾余挑眉笑道:「我想你或许缺少一个能长时间指导你琴艺的人,我的琴艺说不上有多好,但自小学习至少还是有些基础的,不知小玄师弟是否能接受区区在下的自荐?」
边走,边思考之後的计画,先持续每天跑四圈两周,等身t能适应这种运动量後,再继续递增。
选择学习古琴的弟子们或多或少都对其有所了解,因此课堂上出现纰漏的只有他一人,多次崩断琴弦,阮菁玄深感惭愧,闻言,小心翼翼的抬头,见这位师兄神情正常并无生气的迹象,这才的点了点头。
「不试试看永远不知道,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苏穆青师兄都亲自下场指导了,如果没有些许成果,阮菁玄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不会弹,那就多问人、多练习。
授课的师兄叹了一口气,让其他弟子们先自行练习,他走到了阮菁玄身旁。他问:「第一次学吗?」
阮菁玄学会了,少
刚爬shang,隔壁正「熟睡」的人,忽然出声,「小玄师弟……」
第二次崩断琴弦的时候,那师兄说:「没事,多试几次,就能掌握力度了。」
话虽如此,但是……
今天的剑术课,段如松又教了几项动作,见众人都练习的差不多後,他演示了一套完整的基础剑法,里面的动作都是这两天学过的。
迎着顾余担忧的目光,阮菁玄偏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隔天卯时,房间内一圈人都还在熟睡,阮菁玄迅速的洗漱完毕,便出了房门。
阮菁玄摊开手掌,娇neng的掌心已有些许地方被磨破皮,尝试x的收拢五指,却是一阵阵刺痛,又看了眼正中央有着一道深刻裂痕的木桩,他心道:待成功劈开木桩後再试试看单手。
「学生阮菁玄拜见老师。」
这次的训练便这样结束了。
阮菁玄满头问号。
手中桃木剑垂直地劈在眼前木桩之上,重复这个动作不知过去了多久,双手酸痛不已,但阮菁玄却并未停下,麻木的双手始终紧紧握住剑柄,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三百四十六……」
或许在乐器方面,他也不是那麽无可救药?阮菁玄如此想。
「三百四十七……」
正好拿来练习,於是拿了把桃木剑後,他便来到木桩子前。
第一次崩断琴弦的时候,司乐一脉的授课师兄说:「不要紧,初学者控制不好力度导致琴弦崩断,是常见的情况。」於是阮菁玄换了另一架琴。
声乐课刚开始,便是依照所学乐器分组,说实话,阮菁玄上辈子活多久,缺少音乐细胞的时间就有多长,而他本人又对乐器没什麽兴趣,见顾余选了古琴,他也跟着选了古琴。
澡堂中,阮菁玄简单的擦拭过掌心後,便将毛巾浸在热水中,拧乾敷在手腕处,待双手好受些後,这才回到凌天殿。
而这,就是悲剧的开始。
大概就是所谓的: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便会为你开一扇窗。阮菁玄在音律方面一窍不通,但於剑道之上领悟力极高,段如松那套剑法,他只看了一遍便全都记下了,连阮菁玄自己都被震惊到了,他不由得怀疑,难不成自己还真学过剑?又或者他身上有挂?
苏穆青让他站到琴架旁,换了一架新的琴後,坐在阮菁玄的座位上,将手指落在琴弦上,「仔细看。」
「三百四……」话未落,只闻「喀擦」一声响,手中桃木剑竟断成了两半。
「欸欸欸!可别,好友有难自当相助罢了。刚好我有将琴从家中带来,等会回去取後便开始练习吧。」
顾余笑了笑,道:「没事,快睡吧。」
训练t能这事,阮菁玄上辈子从没g过,也没什麽好的想法,只能想到最单纯的跑圈。於是他开始绕着凌天殿跑圈,直到实在撑不下去後才放缓了步调,调整呼x1走了一圈,这次他使劲全力跑了四圈。
嘴上说着「至少还是有些基础」,但阮菁玄清楚,案顾余的表现来说,这话明显是在自谦。
阮菁玄被他吓了一跳,见是他这才放下心来,躺好了後小声问道:「g嘛?」
第三次崩断琴弦……
凌天殿的每一间房间都摆放着些许伤药,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阮菁玄上完药後,见还未到申时,便想着小睡一会。
大概是他的外表自带欺骗属x,且年龄又小,又或者这位师兄脾气很好,总之师兄并没有生气。
「三百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