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现实中这是不被允许的,但在经历了昨晚后,你想用这个记忆来覆盖他的身体感受,让他记住的是和你一起的快感。
你不知道,你曾经问过左慈,但他并没有回答,后来你又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重要,毕竟他现在身边只有你。
左慈会高潮吗?他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他的房中术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他……跟谁实践过吗?
你分开了双膝,穴肉努力地绞动,随着每一个巴掌的落下,你的腰扭得愈发厉害,直到左慈按住你。
你推着他走向刘辩。
但你今天要做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你没有跟左慈坦白。
巴掌如你所愿落在了你的臀瓣,你颤抖着惊喘一声。
“师尊,我找到救刘辩的方法了。”你仰头对上左慈的目光,“他需要被阴茎真正地插入,普通的玉势已经没有用了。”
你抬头去看,左慈依旧垂着眸,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你和他贴的那样近,能感觉到他喷洒的呼吸变得急促和湿热,于是你再接再厉地扒掉了他的亵裤,左慈尚未勃起的阴茎法地揉着自己的穴,但丝毫无法缓解情欲的瘙痒,青年急的快哭出来,纤细的腰不断抬起又放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你的名字。
夜晚降临的时候,左慈再次走进了房间,他依旧是一身白袍,似乎是从月光里走出的谪仙,又或许他就是月光本身,你想。
啪。
“是的。”你肯定地回答。
左慈没说话,他只是淡淡垂下眸:“你确定这样能救他。”
“师尊,请……奖赏弟子。”
“……好。”不过片刻,你听到了左慈的回答,你有些惊讶,原本以为左慈会拒绝你的提议,毕竟你从未见过左慈展现过任何情欲,你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因为修仙的缘故,左慈已经不再有这方面的需求。
你强压下想要高潮的冲动,用微颤的手去脱左慈的外袍,衣衫解开后露出了精壮的身躯,那两粒淡淡的乳镶嵌在白得反光的肌肤上,宛如含苞待放的茱萸,你忍不住靠近去舔,像没有断掉口腹欲的婴孩,你吸着左慈的乳头,直到那两粒乳肉都被裹满了你的口水,红艳艳地挺立起来。
你决定给他催眠。
你从未见过他勃起,就算亲眼目睹你和刘辩在面前如何荒唐,他始终都无动于衷。
但是这次,当你听到他同意的时候,心中还是漾过了一丝异样的酥麻,你的身体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你扣着左慈手腕的手攥紧了,身体迫切地贴上去。
猛烈的酥麻和瘙痒折磨得抽搐不止,你的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再也控制不住力度,只能凭着本能不管不顾地肏着刘辩的穴。
催眠之术是你偷偷学的,还没有实践过,所以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或者做到什么程度,你准备做的催眠其实并不复杂,除了颅内高潮,你想让左慈完全体验和你的交合。
“用力一些。”
更重的巴掌随即落下,疼痛转化成了酥麻,让你几乎立刻湿透了。
“师尊,给我吧……”你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撸动左慈的阴茎,喘息着呻吟,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我受不了了,师尊,肏我,快进来……”
“那……我帮师尊。”
你在榻上跪直了身子,他平静地站着,任由你勾住他的脖子接吻,你们柔软的唇轻轻碰在一起,随即左慈张开了唇缝,给了你钻入的机会,你的舌勾住了他的,又去舔他的舌根和上颚,你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臀上放——
“唔……到……到了!”
你转过身,一只手轻轻扣在左慈的腕上:“师尊,除了你,我不放心把他交给任何人。”
你分开了刘辩的双腿,扶着左慈的阴茎抵住了他的穴口,当那敏感的龟头被阴唇包裹的时候左慈猛地一颤,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你从身后抱住他,安抚地扶住了他的阴茎。
刘辩还在昏睡,白日的宣淫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沐浴之后便沉沉睡去,你也去洗了个澡,此时长发还未干透,左慈看见了,便拿了一旁的毛巾为你擦拭,你靠在左慈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独特又熟悉的香味,突然开口。
左慈微微愣了愣,你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多余的情绪,于是又贴近了一些:“师尊的房中术写的实在好,也教会了我许多,但师尊和谁做过吗?”
你尖叫着高潮了,纤细的腰痉挛着挺动不止,淫水从穴口汹涌着喷出,淋了刘辩一身,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上涌又褪去,你瘫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等到浪潮的余韵过去,你看见左慈平静无波的双眼。
“师尊的专门写的就是如何让人达到颅内高潮,这是一项不用触碰身体任何其他部位就能让人体会到绝顶快感的技巧,脑内产生的高潮比性器官的刺激更为直接和强烈,擅长者甚至能用这一方法让人产生持续不断的绵长的高潮体验,记载中有人还曾因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快感而晕厥。
“广陵王……救救我…………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