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本该是下人去做的,你做什么。”宫尚角未转头,却突兀开口。
真好啊,她和宫二先生,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说话间,上官浅倒好两杯提前温好的酒,走到宫尚角的身后放下,又往旁边站了些蹲了下来,手撑在膝盖上,托着脸歪头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带着她走到池子中间,见她如墨般的长发已经被温泉水沾湿,便不多费劲了,抬手轻柔缓慢的解开了上官浅绑头发的发绳,随意地丢在一边。
“身子都痊愈了吗?”宫尚角没有继续刚才关于训练的话题。
上官浅将木质托盘放在宫尚角身后岸上的矮几上。
那东西紫红紫红的,可怖得很。让她的脸瞬间爬上红晕,很快那片红晕蔓延至全身。
慢慢进入了几次,见上官浅依然咬着嘴唇,他便改变了策略,忽然一下进得又深又重,让上官浅没有戒备,瞬间叫了出来。
但只有这么两下,就让上官浅憋了回去,将声音隐于唇间。
他的那处在上官浅的手里不断地摩擦,仿若交合的动作。但这样的接触,宫尚角并不满足,他松开的上官浅的手,将上官浅的双腿盘到自己的腰上,固定好上官浅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的某处抵在上官浅粉嫩的入口处,顺着入口处上下磨蹭,直到那处重新出水,才借着体液的润滑,慢慢将自己送进去。
之后的每一次他都如此,上官浅也没能忍住,随着他的动作叫了出来。
他快速进出数百次,动作忽然顿了一下,随后俯身衔住上官浅胸前的粉色,身下猛地顶了几下,腰肢忽然一颤,接着便尽数射进上官浅的体内。
“痛,我痛。”上官浅细细的叫着,眼角滑下两滴眼泪,双手死死地抓住枕头和衣衫,却不阻止宫尚角的动作。
上官浅迷糊了半晌,回过神来嘴角扬起笑,伸手抚摸着宫尚角的脖颈。
这时宫尚角突然抽开了手,将手收回去,放进了池子里。
“嗯嗯啊”别样的声音从上官浅的唇间溢出。
在他进出数十下之后,上官浅才终于好受了些,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性爱的舒爽感。
上官浅有些惊讶,不解的问:“公子怎么知道来的人是我?”
察觉到宫尚角的抵触,上官浅有些落寞的敛去了脸上的笑容,重新穿回半褪的衣衫,又看了宫尚角两眼,有些低落的说:“我就不打扰公子雅兴了。”
宫尚角依旧不回头,道:“每个人走路的姿态、步伐,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你应当也是练过的吧?”
宫尚角趴在上官浅的身上没动,二人都在重重的深呼吸着。
上官浅顿了一下,随即开口回道:“从前在孤山派跟着爹爹学过一些简单的功夫,公子说的这种训练,我倒是没有学过。”
入夜,宫尚角用过晚饭便一个人去了墨池,这池子下面有个温泉泉眼,因此墨池内的水常年都是温热的。
“浅浅乖,很快就不痛了。”说话间,宫尚角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上官浅轻轻点头:“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身上也没有留疤。”
宫尚角俯下身来亲吻上官浅的嘴角,轻轻舔去她眼角的泪。
上官浅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她穿着宫尚角让人给她新做的衣衫,粉色罗裙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头上垂下的珠钗也叮铃作响。
上官浅闻言,笑意重新回到脸上,没有回答,但抬手缓缓解开了腰间的腰带,褪去身上所有衣衫,从宫尚角旁边慢慢走入温泉之中。
上官浅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住宫尚角这样的尺寸。
察觉到上官浅的放松,宫尚角的动作大了些、快了些,一下一下进得很深,每一下都直抵那一点。
说着她伸手轻轻褪下右边肩膀上的衣衫,露出白嫩的肩膀,“公子要看看吗?”
宫尚角就看着上官浅连脚趾都变成粉红色,嘴角虽然还是带着笑,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甚至连上官浅喊累喊痛,他也就当没有听见。
此时上官浅已经哭出了声,唇间溢出痛楚的声音。
环在宫尚角腰上的双腿用了力,脚上的青筋都变得十分明显。
可置信的看着宫尚角,又看了眼手里的东西。
“浅浅叫出来,叫出来,我喜欢。”宫尚角的动作变得缓慢,变着法儿的在上官浅里面磨蹭,明明是在里面,但却有点隔靴搔痒的意味。
宫尚角继续亲吻着上官浅,身下的动作未见停息,缓缓地进出着。
他褪去衣衫做了进去,随意往身上浇了几下水,便靠在池子边不动了。视线盯着池中冒着热气的水,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完上官浅便起身转身离开,没走出两步便听到宫尚角没什么起伏的声音。
“这个温泉,有疗伤养肤的功效,你要不要试试?”
见宫尚角半晌没有反应,上官浅大着胆子将手放在宫尚角撑在岸边的手背上,企图与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