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贴着自己,不自觉的来回蹭着,蹭着他的下身同样胀的发烫。他伸手探向对方的裙底,却没想到直接摸了一手的蜜液,还有那团尚且稀疏的耻毛。“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他有些生气,气对方的不知检点,又有些兴奋,兴奋对方如此主动的向自己求欢。
但眼前这个少女总是在他想把她当做一个成年人看待时展现出稚嫩的一面,明明已经湿到淌水的小穴,却像是从未经历过人事般连一个手指都难以吞下。他突然再度犹豫了起来,如此熟悉的场景让他不由得想起他们第一次交合,同样年幼的自己实在舍不得用手指夺走她的第一次,又着实不忍心看对方疼到浑身都是冷汗。
这一瞬间的联想令他有些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会将这副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躯体当做处女来看待。低头看向怀中娇小的少女,这才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一场梦。
身为贵族的他身处这种偏僻的木屋的情况本就十分罕见,而眼前这位年幼的少女更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之中。只有梦境这一种情况,才能将这一切都重新变得合乎逻辑。
不再需要任何顾虑,他终于可以放肆一回了。他将对方的双腿抬至肩上,迫使那穴口整个暴露在空气中,随即掏出已经硬到胀痛的分身,胡乱的用淫水将其前端抹湿。“自己分开些,”他不再掩盖本能,被教养和礼节所包装出的怜惜也彻底消散,仅留下凌虐的兽欲在他眼底蔓延,“别动。”
少女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变化,她只是顺从着伸出双手,想将那穴口扒开些,奈何实在是太过湿滑,在她还没来得及将其擦干,对方那粗大的性器便已经顶了进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惨叫,对方整个身体的重量让她没有任何躲藏的空间。她哭喊着挣扎着,指甲掐进了对方的手臂,哀求对方停下。
他本以为这幅躯体内也会是冰凉一片,就如同她的指尖和口腔一样,但炙热又强烈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他也从未想过这个梦境会如此的真实,真实到才只进去了一半就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
“闭嘴。”他将刚刚丢在一旁的领带团成一团,将她的哭喊声尽数堵在口中。然后用手肘顶住了她的肩膀,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的将剩下的半副阳具钉入她体内。狭窄的穴道被他用如此粗暴的方式撑开,直到将那分身尽数吃下,他才终于停下片刻。
而被他锁在身下的少女早已哭喊到没了力气,泪水沾湿了发鬓,她却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只会给她再添一份疼痛。
可惜男子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不过一会,他便再次开始了抽动。他甚至伸手压在了她被肏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边迫使那小穴挤的更紧,一边丈量着自己到底进入了多少。他承认自己这样可能有些病态,但他就是遏制不住施虐的欲望,强迫对方在自己身下变得破碎和崩坏。
这个过程比寻常要慢一些,不过怀中的少女终于还是适应了这副阳具,掐紧的指尖渐渐松了开来,转而环住了他的胸膛。她的身体也渐渐不再抗拒闪躲,尚且还能自由活动的尾巴也缠上了对方。
但他似乎并不想给对方任何温情,就连一个拥抱都不愿意。他将少女翻转过去,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臀上,“翘起来,翘高一点。”
少女呜咽着,但还是顺从的将臀部高高翘起,甚至主动用尾巴缠上了他的手臂,像是在邀请一般。“小骚货。”男子见状毫不客气的将那尾根拽在手心,狠狠的拉向自己。
她的前胸紧紧贴着沙发,粗糙的布料将她的乳尖磨的生疼,她刚想支起身来,却被对方摁住了后脑,连侧脸都被压进了海绵里。原本就极其狭窄的小穴随着疼痛绞在了一起,夹的身后的男子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
他知道恩雅最喜欢坐在自己身上,一边向自己索吻一边挨肏。但他更喜欢从后面进入,不仅是因为可以将她扭动的腰肢尽收眼底,更是因为他能拽住她的尾巴,直顶入宫口,不给她任何逃走的空间。他是如此沉溺越过她本人的哭喊,直接被花心亲吻的感觉。
他知道对方其实比他陷的还要深,每次她嘴上哭着说不要,求他停下,但小穴深处总是会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带给她持续不断的高潮和痉挛。甚至很多时候都不需要他再继续费劲,她会主动配合着将屁股翘高,邀请他去到更深处。
蜜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一汩一汩的淌下,沾湿了他的腿根,落在了沙发上。他俯下身,有些费劲的咬住了她的后颈,在对方破碎的呻吟中终于泄了出来。
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不仅是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就连他自己的后背都汗湿一片。他将下身抽出,白浊色的精液掺杂着几缕血丝一同淌了出来。
他也终于重新冷静下来,四下张望了一圈,无奈一块能用来擦身的毛巾都看不见,只能将刚刚丢在一旁的衬衫捡起来,将就着帮少女擦拭干净。
“疼……”少女的眼角还噙着泪痕,或许是刚刚的动作实在太过粗暴,令她本能的抗拒被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