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慢慢喑出血来。潜意识我往后蹭着退了一退。
可是方一动弹,就被他抓着头发拽到书房。
我从没进来过这里。
眼前景象很眼熟,书房布置同广域山上一模一样,那是我和师兄共同修行,一同研习经文的地方。
就连书柜上每一本书的放置都丝毫不差。
“这”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没办法回头,只听他在身后贴着我的脸颊问我,“数一数,看看有多少本,看看有哪一本少了”。
我想回头问一问他,可是他手上一紧,就扼住我的脖子将我紧紧抵在书桌之上。
忽然一阵衣物撕裂之声,加之股间忽觉一件冰凉物事抵住,我不禁大惊,“师兄你做什么?”
“你说呢?”
那冰凉物事没经润滑,他手上一用力,一声尖叫不禁从我口中划出。
大概是玉器。
他声音轻缓,手上力气不减,“这是当年你送我的及冠礼,说水磨岫玉,裁割的棱角分明,寓意品端行正,做镇纸很好。你说,师弟,我们在这里用这件东西做这事,端正不端正?”
其实水磨岫玉,暗合我名,当日只望你临行下山历练,勿要忘我。
我说不出话来,下身被撕裂了,疼痛也好,总好过被他Cao纵,做出违心耻辱之事。
“怎么不喊?”
他掰过我的脸。脸一侧压在桌上粘哒哒的,也咸滋滋像血。可能是刚刚没吃住痛,强忍之下咬破了唇舌。
他盯着我这副模样半晌,忽然将手指伸进我嘴里,胡乱搅弄起来。]
我被他蓦然伸进来的手指搅的干呕不断。许久,他神情似乎满意了一些,方把手指抽了出来。又引得我一阵咳呕。
他手上停了玉器的动作,却紧接着将另一只沾了我唾ye的手指深深插进我体内。
我太阳上蓦然仿佛青筋崩开,终于没忍住,“为什么?师兄!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动作猛然间停止。
可也只是仅仅片刻,我刚想继续问他。他把手抽出,紧接着一个贯穿身体的疼痛,血涌颅顶,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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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噩噩之间,我只能感觉到天摇地晃,书案也和我一起晃。
他在抖腰,每一次撞击,我都觉得骨骼一瞬间都松开了。
身上的重量压在案台上,顶的我胃痛,下身也痛,也不知道什么从腿内侧流下,顺着后膝弯往下滑。只有脚趾能勉强触地,我好像能听见那ye体从脚后跟一滴滴掉落在地上,啪嗒啪嗒。可能是血。
师兄,我痛啊。
可是痛的张不开嘴。]
后来肠胃难受的直干呕,他似乎问了我许多声,“很恶心吗”?
可我说不出话。
腰胯下都麻木了,没有知觉。
许久,我终于能清晰说出一句,“痛,肚子痛,师兄我肚痛”
这一次天旋地转,我好像终于被翻过来,能看到屋顶。
师兄的脸好像在我眼前晃过。
窗旁边没注意,原来还有师祖画像,还是师傅授业之时所赠。只不过这个应该是仿品。笔墨手法是应是师兄所做。
浑身冷,余韵之下,似乎半个身体仍在抽搐。
又是一个天旋地转,换了个房间,可总算是回到床上。
手也被松开了,早就麻木无觉的双手似乎开始回血,应该没有坏死。
似有高远yin歌远远传来,听不太清,“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何以轻别离”
Jing神没撑住,眼前骤然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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