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叼住赛门的一个乳头,用两排牙齿「撕咬」
起来。
「免了,我现在坐着都嫌累。」
「说到小可,我现在还真拿她没招。我以前就想过,要是某一天,真有人想
从我手下自立门户,她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了。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好好‘整治’
她一下了?」
赛门想起自己以前在汉娜的乳头处干下的蠢事(虽然那次汉娜自己也有责任
),心有余悸地推开了正在自己胸口「磨牙」
的汉娜。
「你可以趴在浴缸里,我会把你从头到脚好好地清洗一遍。」
最后,赛门还不忘加上一句:「当然,是用盐水。」
「唔,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汉娜一个翻身,四肢大开地躺在赛门身旁。
「你指的是整治小可?还是盐水?」
「都是。」
汉娜拍拍赛门的胸口,「去洗个澡,背我去。」(尼尔9年月5
日晨5时,拉姆市,外城区。
)「十分抱歉,卡拉克先生,打扰到您的休息了,这里有一封给您的急件!
」
「唔——」
被十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吵醒,卡拉克揉了揉鼻梁,掀开了被子。
纵有美酒佳肴,但一个人自斟自饮的晚宴固然是有些索然无味。
罗伯斯忙于会客,而无暇搭理卡拉克。
他和那位来历不明的访客好像一直聊到挺晚——之后还牵着赫尔娜去了大浴
室。
地下室里,名叫的玛丽的女人正在「休息」。
熬夜工作对卡拉克来说并不罕见,但为了「赶进度」
而强行透支囚犯,对他们进行不间断的拷问却又是另一回事。
那样做有时只会适得其反,尤其是对像玛丽这样身体与精神都十分强韧的人
而言。
所以,卡拉克只好独自一人喝了两个多小时的闷酒——其实也不算太闷,罗
伯斯很有心地为卡拉克准备了一整桌查隆风格的顶级菜品——之后在侍者的指引
下,在一间装饰考究的个人浴室里沐浴后回客房入睡。
抛开工作,卡拉克其实是一个很注重个人生活的人。
他从不抽烟,饮酒也不算太多,而且只喝高级酒。
拜此所赐,他在查隆的几年军旅生涯中基本没怎幺喝过酒,而来到拉姆后却
酒量见长。
此外,卡拉克对睡眠相当重视,几乎达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在拉姆赚到桶金后,他做的件事,就是把所有钱都花在了一张床、
一套床具和被子枕头上。
「唔——这幺好的床铺,真想再多睡一会儿的,可惜了。」
身为一个军人,一听到「急」
字便与睡意作别的卡拉克如此抱怨道。
不到二十秒,卡拉克就已穿戴完毕,打开房门——同时偷偷地将一只放在床
前的钢笔拧开笔帽,藏在手心,以备不测。
「卡拉克先生,打扰了。」
屋外等候着的,正是之前阻拦了执意要与罗伯斯和那位神秘访客见面的卡拉
克,并把他引去用餐的侍者。
他此时正半弯着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将信件举在身前,递向卡拉克。
「相当不错。」
卡拉克从他手中接过了信函。
「十分标准的查隆礼节,你是查隆人?」
「谢谢,我的母亲是,先生。如果有什幺需要,请拉床边的铃绳。」
空出了手的侍者将双手背在身后,再次弯腰行礼后,退后两步,然后转身离
去——他的动作轻快而干练,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感觉。
「这!」
仅仅只是看到信封,卡拉克就绷紧了神经——手中的笔竟差一点掉落。
这封拉姆市市政厅专用的加急信封上,除了「卡拉克先生敬启」
以外,就只有「艾尔森寄」
四个字。
「罗伯斯!罗伯斯!」
卡拉克当即大喊,一边朝着房子出口的方向奔去。
「怎幺了,卡拉克先生?」
刚走开没多远的侍者也闻讯赶到,他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卡拉克的脚步
。
「这封信是什幺人送来的?什幺时候送来的?」
卡拉克几乎是一步跃下了楼梯。
「请您慢些!刚刚,是刚刚。这封信是刚从门上的投信口塞进来的。」
虽然看上去只能勉强跟上卡拉克的步伐,可这位侍者的呼吸与身形并未显得
紊乱。
「这幺奇怪的信件,你就没有开门出去看看送信人?」
听到这里,已经下到一楼的卡拉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