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肉棒上散发的热气,特殊的腥燥味道扑面而来,傅君然咽了咽口水,口唇呼出的热气喷在肉棒顶端,沉睡中的沈龄只觉下身硬得难受,被频频的热气吹来,酥麻麻的,忍不住发出声舒服的呻吟。
他张开腿胯坐在沈龄腰间,伸手握住硬热的肉棒,抵近半硬阴茎下的花穴,稍作摩擦再用力往下一坐,只听咕叽一声,滑腻腻的甬道瞬间被巨根插入填满。
他的吻延着胸膛开始往下,轻扫过在呼吸下起起伏伏的腹部,然后停留在一丛黑黑的耻毛边,一团卷缩的毛毛中,肉棒笔挺的站起,直耸耸的顶在他面前。
沈龄睁开眼来,就看见这样一幕,他心爱的人正衣衫不整的胯坐他身上,正淫荡的在他身上扭动起伏,肥白的屁股,大腿,以及凌乱衣衫里甩动乱晃的大奶,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眼球,这样香艳的画面,太不可思议,也太不真实,让他不由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沈龄被他又亲又摸,沉睡之中那胯下的巨龙也开始抬起了龙头,渐渐的将睡袍撑起了帐篷来。
“嗯嗯好好热”
此刻正用那滑腻紧窒的甬道,一次次的包裹着他的阴茎,紧紧的吸着他的鸡巴!
傅君然撩起裙子,裙下连内裤都没穿,伸手到双腿间一摸索,果然一片泥泞,湿透了
“不能只叫你一个人爽,总也该让我爽爽了!”傅君然嘀咕了声,对着沈龄亲摸了半天,他只觉肉穴里麻痒得厉害,很想插个东西进去捅上一捅。
否则怎会有这样的事?
他一边扭着腰,一边用力收缩着花穴,随着扭动起伏间,不断将沈龄的肉棒纳入花穴,阴壁的肌肉收缩蠕动着,贪婪的绞动咬住那叫人销魂的东西,快感如海潮涌来,让人头皮发麻,傅君然感受着肉棒在阴壁内搅动,摩擦,然后顶着花心时带来的酸麻快感,控制不住的淫声阵阵。
这次他不敢再剧烈动作,只轻轻的在他身上起伏,但动作再轻,还是惊扰着沈龄,昏沉之间分不清是梦是醒,一开始只是享受着他在身上摇摆,到后面随着本能坐了起来,铁钳般的手掌扣
见他又闭眼,傅君然松了口气,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荒唐的举动,但如今正在兴头,让他下来,他却是不舍了。
听见他的声音,傅君然心虚的停了动作,见他依然未醒,便又开始继续在沈龄身上探索,一边亲吻他敏感的脖颈,一边将手伸入他的衣内,抚摸着沈龄的胸膛,只觉掌下的肌肤滑如丝缎,而且因为生病而体温偏高。
又落在沈龄的颈边,细碎的吻密密的落下,吮得细腻的颈子上全是红印,吮得沈龄在梦中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麻痒刺激,口中发出细细的哼声
暴露出的胸膛,两颗乳珠正挺立着,颜色粉嫩,他忍不住低下头含在嘴里舔咬,另一手则摸到他的胯下,覆在那挺起的肉柱上,用手掌圈握在手中,轻轻捏了下,只觉肉肉的,热乎乎的。
“呃啊好涨啊”傅君然双腿曲跪着,肉穴陡然被硬物顶入,让他只觉里间饱涨而充实,只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就开始扭动起腰肢。
傅君然的手掌握着沈龄的性器,面上燥得很,但却又不愿意放开,只抓在手里细细把玩,缓慢的上下套弄,一开始勃起的肉茎还只是半硬半软,被他抓在手里一玩弄,立刻又涨大一圈,变得坚硬如铁棍,傅君然感受着那东西的热度,心跳有些加快,亦觉有些口干舌燥。
傅君然正兴奋,被突然的声音惊得震住,抬头看着沈龄,脸上表情一瞬间石化,看着对方同样震惊的样子,他有些心虚的咽了口口水,“没,没做什么,你睡糊涂了,做梦呢”
傅君然将睡袍的带子轻轻拉开,轻柔的衣裳摊开,暴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肉体,沈龄的身体并不多强壮,但恰到好处,他的手掌缓缓的往下抚去,只觉掌下的肌肉如薄薄的山丘般凹凸起伏,只是贴着,就能感受着雄性的力量。
傅君然握住那热乎乎的肉棒,张口慢慢将其含入口中,粗壮的肉根让他无法全部送入,只能含进一半,但已觉满足,用着柔软舌头一遍遍舔着柱身,在平滑的顶端上来回轻扫,并在敏感的冠状沟处细细轻啃,一阵一阵细细的电流一样的快感,一遍遍从腹下,尾椎处攀上全身,刺激着沈龄的大脑。
他情不自禁做起了淫梦,梦中傅君然在为他口交,他舒爽得呻吟不断,控制不住的将硬物送进他嘴里他本能的耸动,阴茎一下顶进傅君然喉咙深处,呛得他又疼又难受,好容易退出来,泪湿的眼怨怼的瞪了眼睡得毫无知觉的人
沈龄亦觉下身的快感,来得太频繁,也太真实了,让他呼吸也开始不顺畅,喘息声渐大,而身上压着个成人的重量,一起一伏扭来扭动,他便是个死人也该被折腾得醒来。
傅君然竟自己坐上了他的身!
“老师你,你在做什么?”昏沉的脑子,让沈龄竟有些不能思考,只是傻傻看着傅君然问了出来,然后在他抬起屁股又用力坐下,鸡巴插进紧窄的阴壁间,舒爽得他发出声闷哼。
沈龄眨眨眼,又闭上了眼睛,嘀咕了声:“果然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