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得留着。」
花凤把柳树领进后堂,角落里堆放着几张桌椅,确是因年头久坏了,不过也
毛巾包住那话儿,彷佛女人的皮肤那般柔软,柳树一激灵,硬了起来,跟着
「还没好啊,在里面干嘛呢?」
厅里椅子如军人列队般齐刷刷码在桌子上。
我这还有几件脏的,一块儿洗了,用不着你!」
了一片,足有碗口那幺大面积,她咬着嘴唇自语:「溷小子,瞧这点出息!嗯,
花凤虽说得牵强,却并非全无道理,至少在他柳树面前,她就是个长辈,柳
是锤,又是削又是锯的,即便是鲁班祖师爷活过来,也得竖起两个大拇指。
柳树只得把话咽回肚子里,望望外边的晾衣绳,好在衣服不干,那就等等吧
花凤把毛巾从脏衣服里拣出来,摊开,一股浓腥扑面而来,嫩白的浆液沾湿
然而这条毛巾非同一般,首先它是绣着粉红鸳鸯的,其次它是香喷喷的,最
便撸起来,一下两下,觉得不够劲,又一下两下,还不够劲,索性无数下,无数
花凤的手法轻盈,细腻而周到,柳树被弄得好不舒坦,尤其从对方身上溢来
一站,保准熏得人家昏天黑地。
这样。
的身影,玉面微泛春风,乌黑的眸子波光闪烁,能滴出二两水来。
正想找水润润,水便递到了眼前,顺着递水的手往上看,那张笑吟吟的脸儿
。
可是出来干活谁又想着带换洗的衣裳了,洗完了穿什幺,挂个裤衩成何体统
菜给他下酒。
子眼里却如同烈日烘烤,嗞嗞要冒起烟来。
你和阳子打小一块长大,也算我半个儿子,这亲娘给儿子擦擦汗,咋了?我看谁
柳树微微一惊,都说花凤婶雌威霸道,今儿算是领教了。
柳树这才捧着衣服走进浴室,大热天洗个清水澡,别提有舒服,当洗到末尾
柳树支支吾吾:「是,是热了点,那啥,婶,衣服我自己洗吧。」
要说柳树还真是个率性人,认准的事便一定要干好,瞧他叮叮咣咣又是钉又
花凤皱起眉头,嗔道:「你咋回事,咋就越擦汗越多,快去洗洗!」
花凤暗暗喜欢,掏出手帕给他擦汗,那认真仔细的劲儿,对她亲儿子也不曾
,不是凤婶子还能有谁?哟,婶子还换了衣裳,好看……柳树脸一红,显然意识
谁用的?柳树心头砰砰,不知从哪儿擦起,鬼使神差地伸到了下面。
花凤换了身衣裳,短T短裤,清清爽爽,坐在一旁边嗑瓜子边瞧着年轻壮硕
到自己想多了,忙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粮庄头,时逢用餐高峰,但若大的庄子竟没有了往日的喧嚣,餐
花凤在外边催促,柳树七手八脚穿上衣服,开开门,脸胀红如紫茄瓜。
太坏了,就算修好也不定能用几天。
,就听外边敲门,吓他一大跳,以为是婶子要进来,当看到进来的是条毛巾,才
敢来说道?快把脖子伸出来,缩得跟个龟似的。」
下的下场就只有交货。
花凤心细如发,她想到了,找出一套崭新的厨师服递给他。
的香气,把他漾得心里似滚开的水,体温也随着上升,汗就出得。
花凤微怔:「大热的天,还洗热水呀!」
厨房里花凤铲子碰着锅,当当响,技术不亚于专业
洗洗当然是全身洗的意思,柳树闻闻自己,体味那个重,要是往凤婶子身边
影,原来她下了厨房,切菜切肉忙活开来。
柳树看着花凤把衣服和毛巾一齐扔进洗衣机,才放心离开,但离开了后面的
关键的是它是用过的。
,又不比家里。
但见柳树别别扭扭,直想躲开,又不免愠怒,一把扯过他,训道:「躲啥,
待洗完衣服晾起来,已经来到晚饭时分,花凤留柳树吃饭,说要炒几个拿手
柳树是想洗的,但又不便问人家要衣服换,不知如何才好。
强了十倍,若是那大白腚进来,指不定便把小命撂下了。
这咋了,连个鬼影都没有?柳树好奇,又不便多问,人家生意,是好是歹哪
就轮到他来插嘴。
事就瞧不见了。
花凤推开他:「去去去,一个大老爷们儿,哪就来干娘们的活了,一边去,
柳树忙活大半天总算是完成了,早已经汗流浃背,和水里捞出来一样,可嗓
交完货的柳树腰酥腿软,不扶墙根本立不住,感概小小一块毛巾竟比余满儿
柳树惦记妈妈,不愿久留,只想拿到工钱便走,可还没等开口花凤已不见综
树认怂,哪敢说个不字。
又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