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抵在这个叫甜甜的女人的屁眼上。我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就像等待执
「好多个,有很多人射在里面。他们都不听我说的,每个人都射在里面。」
正吸引我的还是那
我把随身携带的百雀灵雪花膏在她的屁眼里里外外胡乱地擦了一阵,然后把
什幺名字?妳这个妓女,今天有几个人干过妳?」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期待她不
我对性爱方面可是有洁癖的,我之前每一个女友都是处女。这个妓女晚上不
被人干过的妓女,现在还有可能被传染到性病。他妈的,我今天是怎幺了,真倒
「我叫甜甜,我不是妓女。我看过你,你是工地的工人吧?我是你们工地主
湾来的妓女,找我上床打炮每次人民币一千元。一口价,想滑价请找别人。」
我从后面把她腾空抱起,让她面对工厂微开的铁门。微弱的路灯照在她雪白
着……
可以了吧?饶了我……」
妳也配。我操,妳给我说说今晚有几个人搞妳呀?」我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
我还没射呀!
当我用力抓着那两只滑溜溜的大腿使劲地晃动时,我注意到有一个小纸片从
了几十下后我才发现一个秘密,她的小屄被我干到不停地流出白色的精液,可是
原来她是个妓女,这贱货应该是刚刚才被人操过,难怪这幺晚才回家。
「我就知道妳真的是妓女,还说是我们小背主任的夫人。妳这贱货,人家小
因为怕在工寮搞她将来会留下证据。我一路把她扛到离这不远的一个废弃工
思,反而更快速的抽插着。
绑手的布条的活结给鬆开了。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顺着地心引力掉了下来,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确定她的屁眼里没有精液,「妳叫甜甜是吧?不说也
被我脱到小腿上的衣服都踢飞了。
厂里,还好这小妮子还满轻的,应该不满45公斤吧!她并没有挣扎,只是嘴里
工厂里没有电灯,我只能藉着窗外透进来路灯的黯黄灯光看看她。
当我发现这个贱货努力地想着电话,我趁她精神鬆懈的时候,一下子把用来
任的老婆。」甜甜虚弱的说。
背主任可是台湾来的领导,要学历、要长相,什幺没有,还需要找妓女当老婆?
纸片写着:「我叫甜甜,今年22岁,三围是34D、22、34。我是台
我火大的打了这个女人一巴掌,把她嘴里的布条给拿了出来:「妈的,妳叫
没关係。」我不怀好意的说着。
要说出超过两个人,不然我真的会因为同一天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给噁心死。
女。
这一下轮到我的脸绿了,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好多人内射,那我得性
病的机会不就很高?而且我的鸡巴还沾上了好多其他男人的精液。好
人如果有病怎幺办?想到这里,我连忙把我的鸡巴拔了出来。
还被高高挂在废机械上动弹不得,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来。
一股噁心的感觉在我心中蔓延,今天和女朋友分手,连找个人爽爽都找到才
心的精液沾到我的鸡巴上的画面。
「妳如果真是我们小背主任的老婆,他的手机电话妳唸给我听听。」我看她
一丝赘肉的小腹,我的鸡巴就更硬了,我还没有上过这幺年轻而且胸这幺大的美
的鸡巴给插了进去。奇怪的是我还没大力操她,她的小屄就非常湿,等到我抽插
知给几个人内射在小屄里面,我现在干她岂不是当最后一个龟儿子?而且前面的
「不要,不要再弄了,那里好痛……喔,我是妓女,我是爱被人操的妓女。
来,小屄里还全都是男人精液,还说不是妓女?」我的脑袋里还是充满了别人噁
「噗滋」的一声,她已经被润滑过的屁眼承受了全身的重量,整个人坐在了我的
她的紫色衣服的口袋掉了出来,我连忙用手接住,打开一看,我差点吐血。
可能真的太痛了,我手上抱着的这个女人双脚不停地在空中乱踢着,连原来
一直「呜呜」的乱叫。
大鸡巴上。
她双手被我给挂在一台废弃的旧机械上,才把她两脚一分开,我就急着把我
「哈哈哈!如果妳是小背主任的夫人,那我就是美国总统。我操!这幺晚回
的胴体上,映出了妖豔的亮光,我自已则是用力地在后方操着这贱货的屁眼。
行枪决犯人的刽子手。
楣!
一对巨乳,又白又大又挺,和她娇小的身驱简直不成比例。而且我一看到她不带
接下来,甜甜的惨叫在整个废弃工厂中产生了回声,耻辱的哀嚎不断地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