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缓缓磨着。
白延浑身猛地一抖,口中溢出一声似是满足地呻吟。他没躲,反而急不可耐地主动摆臀蹭着景易的鞋子。
“看来比起我,你更喜欢我的鞋子一点。”景易由着他蹭了会儿,突然道。“这可真是令我伤心呢,嗯我还是走开吧。”这么说着,景易不管白延的反应,收回脚就要离开。
白延急忙道:“不要!我”他顿了顿,还是在情欲的催促下,磕磕绊绊说着:“那个、不要走,我只是、太舒服了,不是故意、忽视你的。”
“请你”白延剩下未说出口的话语在景易噤声的动作中消失,后者低垂着眼帘同他对视,目光中竟带着几分怜悯:“阿延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接受惩罚?”
“别再说下去了,与其说那些自轻自贱的话,不如多想想怎么忍过接下来那段时间吧。”景易转身背对着他摆摆手,如来时一般慢慢离开了。
白延看着景易离开的背影,脸上忽红忽青,他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不坚定,下决心要凭自己的意志忍耐过去。但尝过甜头的后穴却不能再接受这寡淡的刺激,逼迫着白延不断吐出他想不敢想的低贱祈求。
而对于这些话,景易全做不知,闭眼安稳地躺在藤摇椅上。他阻止的话已经说了,那么接下来无论白延说出什么话,都是他自己的问题,和他无关了。
景易一直等到裴乐康的惩罚时间结束,才慢悠悠地从椅子上起来,走过去给裴乐康喂了颗解药性的药丸。
看裴乐康从药性里脱离,露出又后怕又庆幸的神情,他微笑道:“既然违规的惩罚结束了,那我们来谈谈你点数归零的问题吧乐康。”
裴乐康的表情瞬间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