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24数着次数，并把这个数字牢牢铭刻在心上。
但愿——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他以为是唐纳德进错了房间，但次数一多，他就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了。
多么可耻啊。在可耻中又泛起更加可耻的欣喜与甜蜜来。他就这样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喜欢一个人就不可能体面了。
为了对方一点垂怜，为了更亲近对方一点，哪怕是在黑暗中，竟可以如此背弃应有的道德观念，背叛他的授业恩师。
他强健有力的身体静静沐浴在月光之中，被带着温度的手抚弄。
略微加重的鼻息宣告了他的兴奋，除此再无他物。
24非常习惯这一切了。
酒Jing味裹上他的时候，他下意识把利爪伸出来，直到听到背后人黏腻的声音，“洛根。”
他一动不敢动，怕打碎这场梦境。
那次他流血了，对方太过粗鲁。不过他强大的自愈能力让血变成了润滑剂。24回忆起来，心知唐纳德笃定他不会拒绝。
第二个晚上，他从性交查起，查到肛门，最终查到灌肠。24忍住不适，将喷头拆下来，完成了一次清洁。
唐纳德没来。
但他还是忍不住。
并且他成功等到唐纳德再次爬上他的床。
他从能被酒气熏醒，到感受不到唐纳德的到来，再到现在，他已经将此作为日常了。
24又是被唐纳德Cao醒的，机械手捂住他的嘴。
其实即使在梦中，24也不会叫的。他的大脑已牢牢记住，发出声音就将丧失现有的全部。
有次洛根半夜咳嗽，他吓得发抖，身后的男人却故意加快往他绞紧的直肠里Cao。
这样他还是没叫。白天他也越加沉默。
洛根曾几次问他怎么了，他感到异常狼狈。
他无法自抑地小心探出舌尖，舔吻冰凉的手指，刺激着上面的传感器。
唐纳德又射在了他体内，然后抽身而去。
留下24睁着眼睛等到了天明，等到阳光透过窗子照亮了狼藉。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样穿上衣服，披上人身，藏起满心的羞耻与欢欣。
但他每次都做到了。他觉得这大概因为他到底只是假借洛根基因而来的野物。
梗源：@千年鸦“梦中Cao醒，捂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