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似的哆嗦,“不啊太痒了,啊,骚逼痒,爸爸,爸爸,大鸡吧干我不,别插了啊!骚货好痒啊啊要死了要被弄死了”
朗哥只把鸡巴头塞进席云的屁眼里,让羊眼圈卡在穴口,挺腰时快时慢地小幅度插着席云的屁眼,羊眼圈的毛擦得他瘙痒难得,一波一波的痒意接连不断地漫上来,却得不到纾解,既想要被插又怕极了羊眼圈,弄得言语颠倒,泪都出来了。
“嘶,”席云痒得发骚,屁眼浪扭着绞住那个鸡巴头,朗哥也忍不了,捏着席云的屁股,连着几声感叹,终于狠狠干了进去,“真是爽死了,怎么操都操不够,恨不能把鸡巴天天插在你的小水逼里!”
“呃啊!”席云总算被鸡巴干到深处,舒服得惊叫,在啪啪啪地操干声中小嘴都合不上,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来。
三子本来就用他的手撸得差不多,这时一下子挺腰将鸡巴插进他的嘴里。
“呼骚嘴真热,啊,好软,快吞深点,”三子催促着,把腥臊的鸡巴插得更深,“哥哥干到小逼嘴了,把小逼嘴日成骚逼,专门吃男人精液的骚逼!”
“唔唔恩”席云眼尾泛红,小嘴和屁眼都被前后插着。
朗哥把鸡巴顶到深处,也狠狠插着席云的骚穴,羊眼圈尽到深处,被淫水濡湿了刮骚着肠壁,时而磨过前列腺,席云细腰抖着缩着身子,激得他更粗暴地操弄:
“骚货,真紧,屁眼里骚水真多!干死你!”
等三子的鸡巴终于从他嘴里抽出,稀薄的精液喷进席云的嘴里和脸上,他被强烈的性欲折磨得快疯了,情不自禁地哭出来,迫不及待地骚叫:
“啊啊,大鸡巴好烫磨到了,逼心好痒鸡巴头好粗,插到人家的骚眼了恩要射,要射鸡巴好疼骚货真的不行了大鸡吧太猛了求哥哥”
三子粗喘着,放开了席云可怜得出水的鸡巴,那里被干得前后甩着滴了几滴淫液,竟然开始流出淅淅沥沥地黄色液体。
“操!这浪货!竟然连尿都被操出来了,”朗哥把鸡巴一拔,扯了羊眼圈,把席云弄跪在草地上折起一条腿,骂道,“骚逼!小嫩狗!操死你”
席云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赤裸着抬起一条腿撒尿的同时被日着屁眼,全身抽搐着,鸡巴抖出一股一股的尿液,湿淋淋地浇在校园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