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天娇冷哼一声,手中细匕电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势后腰,同时拔腿就追,二女一男跑了个头尾相接时,赤银蛇妖叱一声,合身扑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中匕的苗得势扑倒。
办公楼裏的竹联帮兄弟欢呼了一声,不用人吩咐,一齐从大楼裏跑出来接车,这两部厢车中,有一半是白糖,接车的兄弟要把外层的箱装白糖搬下来后,才能把裏面真正值钱的“白粉”搬下来运走。
苗得势怒叫道:“婊子!老子纵横天下时,你还在吃奶呢!”抬腿就把面前的一张椅子踢了过去,嘴上骂得凶,行动上却并不逞强,身形却是一闪,夺门就跑。
大门外,黑暗中有上百条的精壮身影飞奔而来,风雪中都剃着贴着头皮的小平头,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高邦的黑色工装鞋,手上端着清一色的“五六”式,开路的彪悍兄弟毫不犹豫的抬枪就射,先干掉门口警卫的凤堂好手,跟着关上了两扇大铁门,梁孝伟走不掉了。
诸赤随着林召重到达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药,暂时止住了菊花后面的淫痒,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录下的、国安上层要不分情由,处决她们的话放给她们听,二十四把军刀权衡之下,一起决定投靠飞狼穀,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娇反又成了她们自己的人。
梁孝伟没等车停下来,就跳下车来,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枪就射,飞狼谷的兄弟在飞狼穀至少呆过一年,枪法格斗,人人了得,更善
那美女朝他妖骚的一笑,竟然用正宗的“京片子”甜腻腻的道:“我们也要干活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哎呀——!”苗得势惨叫一声,并不象普通人那样,用手去捂被撞痛的小腹,而是挥拳直击那洗头妹的面门。
苗得势在黑道拼杀多年,也不是易与的主,倒地后就是一滚,间不容髮的躲过后颈处的匕首,他虽勇狠,却聪明的并不恋战,站起身来后,夺门再走,只在到了门外,就有上百名的兄弟,还怕不能活捉了这两个婊子?
赤天娇对赤银蛇披披小嘴道:“林队长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协助其她姐妹,这个人我来应付!”
与此同时,先前放进来的二十三名绝色的洗头妹一起发作,悴不及防中,摞倒了二三十个凤堂的兄弟,都是一刀毙命,狠辣无比。
苗得势拍了拍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特别妖娆的美女道:“下来吧!我有正事要干了!”
铜头梁孝伟大叫道:“风紧,我们先走,你们挡住她们!”他押着二十吨的“白粉”,责任重大,无意恋战,忙叫司机开车,要先离开货场。
一条白生生的粉腿冷不防的伸了出来,苗得势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一条修长的白色人影跳起来就朝他的背上压去,半空中靴邦中抽出细长的匕首,照着苗得势的后脖子就剌。
洗头妹雌豹似的跳开,解下套在腕上的银色金属镯子,双手一拉,变成一把匕首,妖笑道:“国安军刀赤天娇,苗得势!你的死期到了!”
苗得势彪悍异常,不理插在后腰的匕首,踢开赤银蛇,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抽出皮带上的缅甸软剑,在手中一抖,拉得笔直,面对双赤狞笑道:“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幺结果了你们!”
燕邦权气极败坏的道:“这些婊子全是采花狼的兄弟带进来的,采花狼不想混了吗?兄弟们上,捉住这些婊子,我要她们生死两难!”
脑后的白色身影扑了个空,细看时,正是方才苗得势狎玩的另一名绝色的洗头妹,全身上下,只着细窄的白色小肚兜,超短的齐B小短裙,脚蹬一双直到大腿中部的白色细高跟长靴,妖叱道:“跑得了?国安军刀赤银蛇在此,姓苗的,你光荣呀,竟然得到我和赤天娇两个的服侍!”
所以苗得势对门前洗头房突然增加的美女并没在意,冬天的夜裏,晚上十点以后,洗头房就没有什幺的狼友了,柴化梁的兄弟就把卖不掉的小姐,降价向他们介绍,只这一个小时中,已经成功的向他和他的兄弟,推销了二十五个特别漂亮的美女,这些美女也放得开,也能吃苦不怕冻,大雪天也是超短裙,吊带衫,把两截雪白的大腿和大半个酥胸全露在外面。
赤银蛇冷笑道:“别趁个人主义了,联手上,在最短的时间裏,格毙悍匪!”
苗得势跟着黄菲儿在平江省上层上混,如何不知道国安中可怕的美女军刀?一言不发,咬牙忍痛向外直窜,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机会逃出升天。
苗得势并没有在意这名小姐口音的变化,毫不在意的淫笑道:“你们的那种活呆会儿再干,你能有什幺秘密?”忽然小腹一痛,面前的那个洗头妹,雪白浑圆的香膝,已经结结实实的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两名飞狼谷的兄弟抢上前来,横在大路的中央举枪就射,沖到近前的一部厢车的前轮立马爆掉了,轰然撞在了大铁门上。
十一点半刚过,二部核载二十吨的白色厢车,不紧不慢的停在了中邦物源公司办公大楼的楼下的门厅前,坐在部车裏押车的竹联帮凤堂高手铜头梁孝伟,灯影中向车外伸出两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