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先憋不住发出一声惊讶的“我靠”
同桌吸了口气,作为三人中领地意识最强的,他有些不耐烦大叔装腔作势的腔调,很不给面子地吐出烟头:“不好意思,我尿急,请问厕所在哪?”
多的尿液溢出来,沾湿了顾南生的下半身,甚至有些顺着顾南生的小腹流下去打湿了他的脖子和下巴。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个湿润饱满的臀丘,五指贴合上被自己亲自尿湿的大屁股的时候,顾南生不知道怎么认出来了他,他被口塞牢牢堵住的嘴含糊而倔强地喊着他的名字。
“那可真是太‘巧‘了。”大叔丝毫没有被冒犯的不快,第四次冒出来的‘好巧‘让少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也没有解释,“前面左转,请。”
这个诡异的厕所面积很大,内部熏香味道幽幽,装潢古典,但是却只有一个小便器。顾南生连人带开腿椅正整个被放在小便池的区域。他戴着眼罩口塞,椅子被调整成斜摆着朝下,顾南生的小穴作为便池被敞开在写着“肉便器”三个字的指示牌边。
在厕所里的同桌终于意识到大叔说地“巧”是什么意思。原来邀请他观看的“作品”就在这里。
服务生面无表情,尽职尽责地继续以标准而让人心安的站姿不远不近地立在一边。
惊讶地看到一个服务生站在门口就像守卫一样守在门口,“不愧是艺术馆,真几把能装,个厕所还有人守着。”默默在心底吐槽,目不斜视地推开厕所门走了进去。
班草和体育生从展厅走过来的时候,大叔挑着嘴角笑了一下:“好巧。”同桌有些惊讶,班草淡定地回以角度相似的一个笑容,伸出手和男人握手,“的确好巧。”
厕所门被敲了两下,大叔推开门,让开身请班草和体育生先进,然后才带着门走进来,“很高兴你喜欢我的作品。”
上道地没有开口,他拉下松紧带的运动风校服裤,掏出自己的阴茎冲着那个漂亮的便池对准了尿了出来。
哼哼唧唧的声音和顾南生没有人触碰就高潮了的阴茎使得同桌有着强烈的满足感,他终于尿干净了,鸡巴也彻底硬了起来。顾南生的屁股被完全打湿,他的穴里盈满了透明的尿液,艳红的肠肉,透明的液体,银色的金属,即便是同桌也不得不感慨这一幕的确非常“艺术”,美得共通,美得雅俗共赏。
吊儿郎当地晃着肩就这么走了,同桌没有意识到这个方向走过去的厕所并不是公用的那个,就展厅里堪比迷阵的引导灯的作用来说,从展厅出来的人不会走向这个厕所。
“他在里面,我相信你们已经欣赏过了我和他共同的作品。就在主展台。”大叔语气轻快,眼神温和地注视着班草的眼睛,“观展时间一共三个小时,现在才过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时间,我真诚邀请各位近距离观看我的作品。”提到邀请的时候目光礼貌地扫过同桌、体育生,的确是很真诚的样子。
班草的脑子的确很好用,他见过这个男人一面,那天是他送顾南生来上学的,隔着几百米的距离和汹涌的上学潮,两个同类在分秒间达成了共识。
送,发送对象是“大帅比”。同桌把手机揣进兜里,没有意识到对面的回复似乎慢了许多。
“聪明的小狗。”同桌拍了拍他的屁股,心底腾升起某种诡异呃愉悦感。
顾南生激动地摇着头试图拒绝——不行了,太快了,刺激过于强烈。被眼罩遮住眼睛,被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的尿液侵犯身体内部,身体简直率先达到了巅峰,鸡巴喷出一股精液,一些流在肚皮上,还有一小部分溅在了他的下巴。
班草在还没回过神的同桌耳边耳语两句解释这个不过一面之缘但是和顾南生熟悉到气氛诡异的男人的身份,同桌了然地点点头,迅速地进入状态,“原来是这样。你好啊,果然是‘好巧‘。”体育生显然在路上就被班草科普过了这个男人里里外外的道道,显得沉着多了。
存了半天的尿液去势汹涌地冲击着这个小便池。这种不同于插入肉穴放尿的肉便器使用方法使得同桌颇有些敬畏,同时“把大学霸当成真正的小便池射尿进穴”的认知使得他鸡巴充血。
于是为了防止那阵血气喷涌阻止自己排泄,同桌放闸放得更快了,尿柱陡然变得更加有力,冲得发出哗哗的水声。
同桌看着那个做工精良的窥阴器有些眼热,“原来还能这么玩。”这么想道,他迅速地接纳了那个装模作样的老男人作为玩弄顾南生小分队的一员。
他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当做一个便器,这么自然地开始使用,火热的尿液温暖了他的内壁,饥渴的穴肉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但是撑开的窥阴器阻止了他的动作,只让来人看清楚了那淫荡的小穴里穴肉隐约颤动着。
刚刚离体的火热尿液激烈地撞击在已经几乎麻木了的肠肉上,顾南生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没有办法是什么人对他做了什么,但是直觉配合阖动的鼻翼呼进鼻腔的味道能够判断出,正在冲击自己身体内部的液体是尿液。
“那就凑齐了。”大叔慢条斯理地理好衣服,在垃圾桶上摁灭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