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澄澈的阴精从手指与穴口的缝隙中喷射而出,淋淋漓漓地洒在地上。
萧溟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猩红的舌尖舔去指尖淫液:“贱货,你就这样在皇兄的灵堂里大张着腿喷水?”解开腰间玄鸟章纹的天河绶带,揽住谢阑的胸口粗暴地将他拉起,让其仰靠在自己胸前。
谢阑两腿大开跨坐在萧溟腿上,头无力地垂下,粗长炙热的性器抵在那充血坟起的肉瓣中滑动,不时擦过藏匿其中娇小柔软的肉蒂,引得谢阑一颤。
萧溟就着这体式将谢阑把尿似的抱起,压在了那座冰凉的棺椁上,谢阑却像是被炭火烫到了一般疯狂挣扎起来,嘶声惨叫,尽数被那锦帕堵在口中。
萧溟充耳不闻,一口咬上那拗出优美弧度的颈项,将谢阑死死制在那金丝楠木的棺板上,双手探入腿间,掰开了那湿滑不堪的肉瓣,直挺挺将性器送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膨大的蕈头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粗粝软肉,萧溟却是蓦地一松手,谢阑身子不由自主地在棺木上向下一滑,竟是将胯下粗长性器一吞到底。
“啊——!!!”谢阑感受到了那火热坚硬的性器像楔子一样打进自己本不该拥有的雌穴,虽已是经过涂抹润滑与开拓,然而久不曾使用,如此粗暴的插入直如酷刑般。且萧溟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残忍而天真的俊美少年了,性器尺寸更不可同日而语,紧贴着谢阑背部的肌肉紧实而充满爆发力。
撕裂的疼痛来自于最柔软的内里,巨物不断地往体内深处挤入,柔嫩紧窄的湿热腔道在蛮横的侵占下节节溃退,残忍地被撑开到极致。萧溟还在恶劣地拉开吞含着肉棒的穴口,那里已经绷得发白,花穴泌出大量的蜜液以减轻痛楚。
萧溟只觉自己被泡在水汪汪的膣道里,他箍住谢阑的腰肢,试着开始抽动性器,原本被塞得严丝合缝的雌穴有了一丝缝隙,大量清澈滑腻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渗出。
因着这媾和的姿势,谢阑身体在棺上随着交合的律动而上下颠弄,淫水被肿胀的肉唇抹在了棺壁上。
萧溟的话语好似刺入耳膜般响起——
“怎么,皇兄肏了你这么多年还没有把你的穴肏松?还是说皇兄没能满足你这骚货,所以在灵堂里就迫不及待扭着屁股求干了?”
“你看,你这淫荡的小屄在皇兄的棺上吐水呢,你说朕要不要把棺打开,在皇兄面前肏你?让你的淫水全部喷在皇兄身上?”
冰凉的楠木摩擦着滚烫的阜肉,“萧聿棺椁”的念识让谢阑几乎崩溃了,萧溟却是狠狠一顶,直撞上了深处的什么,谢阑已经被肏开的雌穴突地紧紧咬住了还欲挺入的肉棒,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直直冲向小腹,深处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浇在萧溟炙热的顶端。
谢阑眼前一黑,若非口中堵着绢帕,他怕是会咬破自己的舌。
膣内一阵接一阵的销魂抽搐过去,眼前黑雾散后,谢阑才堪堪挨过那股过于汹涌的情潮。
剧烈快感带来无力感,与下身细碎的撕裂感饱涨感、混杂着绝望崩溃,将谢阑冲得头脑一片混沌。他瘫伏在棺木上,浑然不觉萧溟拖出了他口中已被津液浸得湿透的锦帕。
一道晶莹的长丝牵在其间,将断未断,颤颤悠悠。
萧溟修长的手指在谢阑柔滑的口腔中搅弄,勾弄着软嫩的舌,而谢阑只是失神地垂着双眼,顺训地含着萧溟修长的手指。
抽出了手指,萧溟一手狠狠抓住身下软嫩的臀肉,再次用力挺髋没入。
果不其然,他清晰地察觉到顶住了谢阑体内深处一个小口——一圈软肉鼓鼓囊囊的挤在一起,凹陷的肉孔却是泉眼似的不断流出淫水,用龟头往里碾转似乎能够肏开般。
果不其然,几下重重的捣弄,谢阑整个人只剩瘫软着哭喘的份儿了。
萧溟兴奋异常,他不想谢阑内里也发育得如此完好,顶肏得愈发狠历,下了狠心要把那紧实的小肉嘴儿肏开。
“朕肏你是不是比皇兄肏你爽多了?嗯?你屄里的宫胞都要被朕干开了,你说朕射进去你会不会怀孕?朕会让你张着腿怀着的时候还被朕肏,生了又怀!”
谢阑失神地摇着头:“不要”冰凉的长发洒了一身,体内快速抽动的滚烫性器奸弄着淫水泛滥的雌穴,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弄着敏感到极点的那处。
那宫口青涩得如未开的娇嫩花苞,从未经过性事,被这般粗暴研磨下不住地抽搐,颤巍巍地从那小口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满溢了整个膣腔,在那肉刃抽插中飞溅而出,淫糜的滋滋水声不绝于耳。
“哈,你这骚屄水倒是不比当年少,浪成这样,这么多天没吃男人肉棒是不是饿坏了?”
谢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挣扎只会让那刑具般的阳物插弄得更深,听着萧溟满口的淫言秽语崩溃不已,浑浑噩噩间因着快感情欲,浑身泛起薄红的潮色,双唇与那艰难吞吃着肉棒的雌穴充血嫣红,同样淌着透明晶莹的水液,淫艳异常。
不堪忍受的宫口在持久的撬弄下终于放弃了抵御,谢阑痉挛般后仰挺起了小腹,萧溟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