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失禁排泄的羞耻令眼泪从谢阑眼角滑下,淌过耳廓复没入鬓发,踪迹不见。
林崇言小心翼翼地拔出尿管中两根粗涨的棉棒,好在淫浪的身体自行泌出大量黏滑的淫液,加上之前排泄的尿水,抽出并不困难。粘连的银丝闪现着晶莹的水光,晃晃悠悠地连在被撑得大开又无法合拢的尿口与棉棒上。银丝骤然一断,落在桌上,成了湿亮滑腻的一滩。随后还未排尽的尿液便从两处无力合拢的肉管中徐徐淌出。
神志回笼时,谢阑觉出有人在用热布巾擦拭身下的秽液。那物什却是插得前所未有的深,肉管开阖收缩着,却无法合拢,只得不断夹弄着那阻止它合拢之物。林崇言以手捻转着,引得一阵含混呻吟,疼痛伴随着快感激得他低声抽泣。
林崇言却没有在意这两口活色生香的妙穴,他轻握住那男器摩挲,一手在谢阑小腹上按揉推弄。须臾,随着一声颤抖着的哽咽,铃口微张,淡黄的尿液涌出。与此同时,却见那肉蒂下的小缝隙开,尿液竟是同时从两处流出,淫荡至极。
那处毕竟狭小,林崇言颇是废了些功夫,终是将那软管填进松弛的两张开阖小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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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崇言对谢阑此番淫态甚是满意,在那尿液涌出同时,手中什么毫不留情地刺入大开的铃口,另有一内侍同时将一根同样粗细软硬之物插入女穴尿口。
一只手掐住谢阑的下颔将他的脸掰向了另一边。
然而教坊司每日强制谢阑浣肠清洗后,便在肠道牝穴内满满涂入此药,如此大的剂量,功效自是不可相提并论——谢阑每日被绵密难耐的情欲折磨得昏昏沉沉,却是不得疏解,一身如玉般冷滑的肌肤不复弹性紧致,变得好似羊脂凝乳般吹弹可破。
吃力地想要翻身,稍一移动,却有什么直接从体内淌了出去。
插入之物以肉眼可见渐渐涨粗,原是以特制棉碾压所制的细棍,吸水后涨大,便能将尿道尽数撑开,肉管深处的小口同是无法幸免,可怜巴巴地被顶到无法动弹。
林崇言耐心地为谢阑拭净,取出两段硝过的麦管埋入两处大开的尿口。
萧弈手上力道几乎是温柔的,然而双眼中包含着无尽怨毒与快意:“想我了吗?”
曾经被强制灌水后不得释放的可怕记忆深入骨髓,淫药的药性还未上来,谢阑却是开始挣扎,然而今日林崇言在,便不会善罢。
今日早时,谢阑依旧是被内侍们强制浣肠后填入药膏,随后林崇言却是让他灌下大量清水。
林崇言翻检着那淡红的肉唇,小肉唇已是充血红艳,肉蒂探出包皮,硬挺在小花瓣交汇的顶端处,内里深处的穴肉更是熟红淫艳,后穴仿若一张馋饿的小嘴般嗷嗷待哺地绞缩开阖着,情液在两穴挤压收缩中源源不断地一股股榨出。内侍将谢阑双腿拉得更大,让肉唇如盛放的牡丹般尽数打开。
满意地看见谢阑在看清了自己面容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当初虏获这人后,急着躲避搜捕与追兵,日夜奔袭,却在路途上依然热衷于折磨他以取乐。
伥鬼之首,沆瀣一气无恶不作,于江湖上名声狼藉。罗浮宫被剿灭时,铁画山庄庄主尹七情逃出大梁,隐匿大燕境内。
内侍将他按躺倒在一张八仙檀木大桌上,双腿支起大开,私处后庭溪谷一览无遗,谢阑羞耻得浑身发颤,在淫药浸润下,会阴处愈发白腻洁滑,男器好似尘麈般毫无瑕疵,曾经淡淡的耻毛如今也尽数褪去,愈发似从软玉中生出的淫器。
当初即使在萧溟胯下承欢,也是含蓄而羞怯的,如今情欲催发间举手投足媚态已生,一派浑然天成的春情透骨,任凭是谁见了他这幅浑浑噩噩的样子,都会以为是个饱经风月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撬开谢阑的双唇,林崇言将一粒乌黑的荼罗散压在他舌根下,此乃铁画山庄所制迷药,服用之人五感不失,却筋酥骨软无法动弹分毫。很快,双瞳涣散而开,头歪垂向一侧,涎水从无法合拢的唇角滑落,谢阑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骼般瘫软,无法聚拢一丝力气,两穴依旧钻心的瘙痒,却连收缩翕合都无法做到。
尹七情精于炼制各类奇毒淫药,每年炮制大量药物送入燕宫,而浴炉膏则是其中一味。女子少量使用时能可保肌肤细腻白净,养颜催情,是为闺房情趣,宫中后妃嫔御皆会使用。
示意其他人放开对谢阑的钳制,这具美妙的肉体似乎除了心跳和呼吸外,所有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如一具活色生香的尸体。
谢阑重拾意识时,那麦管已是牢牢嵌在恢复了知觉的身体内。
药性渐起,情涌欲涨,阳物微抬,阴阜鼓起。血色渐渐从雌穴最深处浮现,一点点晕染开来,好似桃苞生发成熟。
排泄时两处尿道中被同时反向送入异物,谢阑好似被抽了一鞭似的全身一颤,尿口登时收紧,林崇言早有准备,一手在他小腹处狠狠一按,谢阑几乎魂飞魄散,尿脬在这压迫下不堪重负,尿口失控地再次打开,水液愈加汹涌地射出。林崇言与那内侍就势将其刺入两处尿管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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