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明白?」
那少女闻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主公辛苦,又要借主公神力,属下惶恐之至。」
床上的女人再次对主公跪拜。
「祭酒不必多言,以身许国,我是感佩的。」
那主公也跟着正色道。
「祭酒!?」
难道是……我心里划过一个名字,大感诧异。
「主公言重了。」
那女子说着起身,拉着那主公转过身子,面朝我的方向,接着附身跪下,握
住主公胯下的肉棒一言不发的含在嘴里,品咂起来。
「哦……」
那主公双目微闭,胯下的肉龙缓缓昂头,挺立起来。
我仔细的看着那主公的眼神,只见他双眼迷离,确信他并不能看见眼前的我
,否则以我现在
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样子,他重振雄风恐怕并不需要「祭酒」
以口交来实现。
眼见主公雄风重振,祭酒的脸上露出喜色,接着转身以跪姿伏在主公身前,
扭头对那床下的少女冷冷地道:「还不过来。」
那少女踟蹰了一下,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木床。
祭酒玉手伸出,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狠狠地将她仰面摔在床上,粗暴地分开
她的双腿,胯下贴上那少女娇嫩无比的私处。
这一串动作粗鲁无比,与她之前婉转承欢的样子大相径庭。
胯下短兵相接,那少女却并未发出我预期的惨叫。
我忙定睛看去,只见两人交合之处,那祭酒的肉棒虽然细长,却软趴趴地徒
有其表,那龟头粉嫩如处男,抵在少女紧揪揪的秘处,根本无法寸进,连摩擦阴
蒂的能力也欠奉。
只见祭酒并不懊恼,扭头对身后的主公灿然一笑,彷佛春花初绽:「就请主
公赐属下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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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主公笑道:「祭酒的后门,我也是心仪已久!」
话音未落,那主公悍然握住祭酒的纤腰,接着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
的肉棒上,随即不由分说地抵住祭酒的菊门一插到底!「啊~」
祭酒尖叫一声痛得娇躯乱抖,喘息未定却忙不迭地扭头道:「主公,再入几
下才好!」
「喝!」
主公点了点头,大手捏住祭酒的柳腰,胯下大开大合,不顾抽出的棒身上挂
满了血丝,低头插将起来!「啊~啊~啊~」
那祭酒的叫声慢慢地就有了一丝妩媚和享受之意。
突然,祭酒身前的少女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下的床铺上鲜血殷然,原来那祭
酒下体的肉棒已经不知何时插入了少女的阴门!「成了!」
祭酒笑逐颜开,转头对身后的主公笑道:「主公,快些,人家有些意思了!」
说着双手搂住前面的少女,下身紧紧贴在少女胯间,眉目间满是春情。
那主公此刻对祭酒已是言听计从,想来也是从未见过两具女体如此被连接在
一起,又被他一根肉棒挑动得前后颤动,就彷佛他一个人同时在操弄着两个女人
一般。
果然就听身下的祭酒浪笑道:「主公好生厉害,一根鸡巴同时操着我们两个
呢!」
言语下流不堪,骚浪之态尽显,与刚才的一脸正气冷若冰霜的样子大相径庭。
「好生痛快!」
那主公受了鼓舞,一根肉棒舞得如同一条恶龙,在祭酒的臀缝间时隐时现,
渐渐地竟也有了水声,显然是祭酒的菊门内涌出淫液所致。
「爱卿果然天赋异禀!连谷道之内都能有溪流潺潺啊,真是奇遇奇遇啊哈哈
哈~」
主公听着身下的祭酒的莺声燕语和少女的惨烈哭嚎,征服之欲大起,挞伐愈
加激烈。
「哈,哈,好,好厉害~」
祭酒双颊如酒醉般艳红,浪叫不止:「原来……原来插后面是这个滋味~主
公,打人家屁股嘛~打几下才舒服!」
「啪!啪!」
那主公不由分说,大手左右开弓,在祭酒的玉臀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彷佛要
透出血来。
「别,别停,继续打,继续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