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从几天前新安装了床幔后,帘子一旦落下,软榻便成了一个更私密的小空间。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内,近在咫尺的唯有他从小敬慕的兄长一人,窗外却是人来人往,足不沾床的雪挽歌,反应不自觉就比之前更紧绷了。
“啊啊啊!”这一回,凶猛蛮横的肉刃一下子贯穿到底,强硬的肏开宫口,长驱直入占据了子宫,顶在尽头处,酣畅淋漓的射了个满腔。本来就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雪挽歌,顿时就被月魑强硬的送上了另一波高潮。
这一点,他自己没发觉,月魑倒是发觉了:“放轻松,我说过窗户只能由里看外。”说着,他温柔的吻上那双黑眸,攥着雪挽歌的手腕固定在窗户上。插在宫腔内的龟头,则不紧不慢的拐着弯儿,以各种角度方向细细碾磨着。
这个时候,已被肏弄到失神的雪挽歌,再顾不得思考月魑为何没再用玉簪限制他射精,而是直接浑身瘫软了下来,本能的低泣求饶道:“呜呜~不要了~求你~嗯啊~别~放过~我~呜呜~”
魔尊唇角一挑,笃定的轻笑着,却笑不达眼底:“雪挽歌,这些日子,你的身子未免太享受本尊带给你的欢愉了。这态度远比你自己诚实,并不像是无情道的表现。但是,无情道被毁后的反弹,据本尊所知,可并非如此。”
与此同时,月魑喘着粗气,享受着阴道到子宫的簇拥和夹紧,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雪挽歌红唇轻启、剧烈喘息,绯红眼角坠落滴滴清泪的妩媚之姿,直到对方缓过神来,才闷笑着问了一声:“爽吗?”
月魑的脸色一下子黑了,绸带应声而断,雪挽歌闷哼一声倒了下来,险些被体内肉柱肏破了子宫。他涨红了脸,不出意外的垂下头,看向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冷冷说道:“炼情秘术是双性体质最合适的功法,锁情禁欲修无情道,一旦被破身,便会修为大降、放荡不堪。”
“其实,你是喜欢的吧?”两根绸带裹住雪挽歌的脚踝,将姿势固定不变,月魑的手掌换了地方,指腹轻轻摩擦充血的娇嫩之处,那里正泥泞的不像样子,还一收一缩的缓慢运动着。
这种姿势,让吞着性器的脂红花穴展现在雪挽歌眼前。他被迫看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是如何张开、如何拧紧,如何咬住哥哥不放,呼吸不由自主一滞,体内的柔软花道更是一下子就绷得死紧。
仙将这个样子,和平日里的清冷自矜简直判若两人,让魔尊更想好好疼爱他一番:“雪挽歌”月魑喟叹一声,一只手握住了对方不知何时立起的分身,撸动的同时,小拇指抠挖花唇间硬硬立起的花核。
那一刻,他倒在对方怀里颤抖战栗,无声的尖叫中,仿佛看见了漫天炸开的烟花,既在自己体内,也在自己心中。
想到适才在被抽插到哭泣求饶,雪挽歌羞恼的转过脸,难得没搭理月魑。月魑倒也不在意,就着这个姿势捉住雪挽歌的两只脚踝,举过了头顶。
接下来,他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么克制,力道变得狂乱厚重,回回都顶弄子宫尽头,而手头的揉掐撸动,却是极尽温柔体贴的撩拨。三管齐下的攻势,为雪挽歌带来几欲崩溃的欢愉。
神魂颠倒的仙将呼吸紊乱,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场令他失去理智,很可能露出破绽的较量。但是,直到他双腿麻木瘫软的搭在在半空中,高高翘起的分身于魔尊掌下一泄如注,连花穴颤抖着潮吹了,也依旧没能脱离掌控。
至此,彻底剥开坚硬冰冷的外壳,如愿以偿品到最甜美的蚌肉,月魑终于收回了给予雪挽歌无上快感的手,握住被凌乱指印覆盖的腰杆,抽出狰狞青紫的肉棒,退至被撑开的滑腻花唇处。然后,魔尊松开了手,迎着仙将坠落的角度,又重又狠的操干了进去。
这反应,简直可爱极了啊!月魑暗笑一声,面上一本正经的笑道:“恭喜仙将,本尊得承认,你过关了。”他握住那一节雪白的腰段,站起身来,把人压在了琉璃窗上。
清晰印在上头,雪挽歌很轻易就想到了,那根肉刃操干自己的嘴时,是个什么形状,本就发红的耳根烫得更狠了。
“啊!”体质敏感的雪挽歌几乎当即就哭出了声:“别~额嗯~”
“但如果以修者为鼎炉,不仅修为重回巅峰,还能将对方一身修为炼化为己用。”月魑冷笑了一声:“这种功法在仙魔两界皆有传
月魑将唇贴过去,堵住不停吐出泣音的嘴,轻笑声淹没在唇间:“本尊要是有一天被你杀了,十有八九是牡丹花下死。”
“嗯啊~”宫腔内每一处软肉,皆被滚烫的龟头操干,花径内的细小肉粒亦被柱身缓慢磨蹭,那滋味儿又酸又软又爽,直逼得雪挽歌眼角绯红,被月魑肏得脚趾蜷缩,嘴里发出饮泣一般动听的颤音:“啊啊~嗯呐~别~嗯啊~”
是的,肢体的并不抗拒出自本能,非理智所能控制,恰是自己最大的破绽。雪挽歌心知肚明,这无疑是最危险的一次面对,兄长起了疑心。只不过,面对渴慕已久之人的触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雪挽歌并非没有预料到,今日的危局他自有解法:“魔尊听说过炼情秘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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