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又热又水儿,紧得他的命根子发疼,可却舒服的要命了,尤其在他穿透那层可以清晰感受到的束缚后,里面更是紧致缩动,一层层的媚肉缠着伺候着他的小兄弟,快感没抽动一次就加强一次。
以至于他不能看那翘臀,那翘臀左边臀瓣上长了一颗红痣,扭动承欢的荡漾样子简直要人老命,他看一眼就要立刻射出来。
“嗯啊~嗯嗯唔唔~~那里那里嗯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沐野雪眼角都被干的红了,上身无力趴在床上,屁股却翘的老高,像一只发春的母猫,自己两只小手握着阴茎撸动,爽的他在被进入的时候就射了一次,现在更是跟坏了一样射。
菊穴儿蠕动分泌的淫水黏在臀肉上,陆宁臣的手指上,二人交合之处湿泞一大片,大腿根都是湿的。
“靠,你怎么水这么多?爽死我了!!啊啊!!操!!干死你!!啊啊啊!!”陆宁臣爽的露出了好多年未曾出现的粗糙脏话本能,一个忍不住,重重撞了十来下,一股灼热直喷射在里头,童子身也交代在沐野雪身上了。
“嗯呼我我也不知道嗯呜呜”沐野雪软绵绵的带着哭腔,还未等从第一次的余韵中缓过来,两只手臂被陆宁臣粗暴的抓着,又蛮横的用后背位插进来。
“啪啪啪啪啪啪”臀儿碰撞,水儿潺潺,干柴烈火。
“嗯啊~~宁臣不要不要这么重力嗯呜呜我我受不住的嗯呜呜啊啊”后面又疼又胀,刚刚被开苞的沐野雪哭了,两只手臂被迫朝后,身体都得跟着上抬,屁股翘的更高,那里进入的更深了。
原本一直是很温柔的男人,突然好粗暴,好害怕
沐野雪不敢哭出声,很可怜的哀求,然而这样哀求只会让男人的施虐心大增,就想蹂躏他。
做了三次,沐野雪大腿都抽筋了,跪在床上膝盖酸痛,哭的嗓子都哑了,可还是翘着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缓缓进入了菊穴儿。
“啊嘤呜”沐野雪疼的阴茎都软了,再也射不出来,用手臂挡住小脸委屈的抹泪。
陆宁臣趴在他背上,亲了两口他敏感的后颈和耳后,沐野雪颤了一下,哼唧了一声。陆宁臣当即大喜,试着缓慢抽动。
可无奈菊穴儿太紧了,陆宁臣全进去后,沐野雪疼地发抖,于是大手揉捏了两下可爱的小丸子。
“咿呀不要碰那里”沐野雪浑身抖了一下,羞红脸,并拢腿夹着丸子。
原来这是高度敏感区啊,陆宁臣好笑边摸着那双丸,边开始浅浅抽动,瞎猫碰上死耗子,他那东西长得粗长,竟然直接撞击在凸起的地方。
“啊啊啊!”沐野雪的痛苦声音一个变调,叫的又媚又软,余音缭绕的。
陆宁臣大喜,放下心专门只朝那个地方撞击,变着法的折腾沐野雪。
处男开荤,一夜七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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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三点。
沐野雪的眼皮很沉,眨动的时候发出咕叽的声响,疲累过度,又拜某人所致的哭肿了。全身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酸疼,只能勉强动动手指。
不过身体很清爽明显被清理过了,还被穿上了崭新的纯棉白色睡衣。
“你醒了?”陆宁臣一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不大自然的挠了挠头发。
沐野雪脸颊染上一片嫣红,垂下眼帘:“嗯。”
陆宁臣清了清嗓子:“咳咳,反正那个啥,咱俩以后就是情侣了,这种事儿多得是,你能起来吗?”
沐野雪点点头,撑着手臂慢腾腾的坐起来,皱着秀眉,臀部仿佛不敢坐的太用力,咬唇忍痛,孱弱苍白的样子让陆宁臣非常心虚。
于是过去扶起人,蹲下身给沐野雪穿上鞋子。
沐野雪紧张的不知所措,比昨夜做爱还要紧张,看着半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穿鞋的大男孩,鼻头一酸,乖乖的大杏仁眼垂着,闷闷的:“宁臣,你不要勉强自己。”
“啥?你现在就和我老婆没差了,我伺候伺候你就勉强,那我陆宁臣还是人吗?快被废话了,嗓子都哑了,喝点冰糖雪梨。”陆宁臣扔给沐野雪一瓶饮料,继续低头给人系鞋带。
沐野雪看着饮料,笑了笑,几乎要落泪。
陆宁臣抱着沐野雪去洗手间洗漱,又扶着他,在他强烈的要求下让他自己上药,二人忙活一通这才退房从酒店出来。
沐野雪走路很僵硬,臀后抽痛发肿,女穴儿湿滑有种纵欲过度后的酸感,反正就是合不拢腿的感觉,身侧还有始作俑者,沐野雪就更是浑身发软,心里羞耻的不行。
可他并不后悔
陆宁臣实在看不下去,把东西给给沐野雪:“你拿着。”
沐野雪忙摇头:“不用的宁臣,我可以走的,你抱我像什么样子。”
“你就别逞强了,乖,听话!”
陆宁臣对沐野雪态度很温柔,行为却很霸道,把人轻松愉快的抱起来。
沐野雪羞的把脸埋进陆宁臣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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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上了出租车。
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