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有些冷,立即警觉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趴在一个光滑冰凉的地方。
他动了动身体想站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分开牢牢绑住,肚子抵在平台的边缘,腿屈在地面上。陈年转动脖颈看四周,这是一个空间不小的卫生间,灯光明亮。
“醒了?”
陆知晓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又是刚开始那种带着笑意的语调:“虽然反抗很有意思,但你有点超过,需要一点惩罚。”
“你想干什么?!”陈年扭动双腿,试图挣脱出来。
陆知晓笑出声:“你难道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陈年的视线范围有限,只能看见洁白的瓷砖地板与墙面连接处。他看不见陆知晓在做什么,只能听见一点东西碰撞的声音。
接着他感觉到一双温热有力的手摸上自己的tun部缓慢而有力地揉捏,陈年一惊,下意识挣扎起来,可手脚都被牢牢绑住,在身后的人眼里只看见圆润挺翘又绷紧肌rou的屁股和优美的腰线在扭动,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陆知晓一巴掌打在陈年的右边tun瓣,曲解他的意思:“别发sao。”
“发你大爷!”发现对方的意图后陈年再也无法保持一开始的礼貌,“放开我!”陆知晓没有留力,被掌掴的tunrou开始发红发热,泛起隐隐约约的掌印。
两边tun瓣被毫不留情地掰开,手指在tun缝里摸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露在外面,陈年甚至能感觉到身后人赤裸裸的眼神在上面流连,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玩笑,陈年拼命挣扎,因着愤怒与羞耻陈年全身的肌rou紧绷,在健康的肤色下泛着粉。
紧接着冰凉而柔软的管子被塞了进来,陈年的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得有些破皮,他还在徒劳地动着,试图把刚进来一点的管子挤出去。
“太不乖了。”陆知晓又给了左边tun瓣一巴掌,满意地看着两边对称的掌印在微微颤抖,手下使力,被绑住的人的挣扎只是一点情趣。
“呃”陈年发出短促的呻yin,管子进到他无法想象的深度,开始往里灌冰凉的ye体,“住住手!”
他感觉后xue诡异地逐渐被涨满,冰凉的ye体一直往身体深处涌去。
他觉得已经满了,腹部已经有点鼓胀,挤压在平台与身体之间,陈年甚至能听见里面晃荡的声音,滑腻的ye体充盈在肚子和肛门里,让他有点想吐。
“够了。”陈年忍不住开口道。
回答他的却是更猛烈地灌进深处的ye体———陈年觉得肚子仿佛要爆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对只能趴着压迫充满ye体腹部的陈年来说实在难熬,他甚至都没有时间来想为什么昨天还在上班的自己今天会在这里遇见这种难以置信的荒谬事情。
陆知晓终于停下了。
但陈年很快发现,停下也不是一件好事。
腹部被压在平台上,肚子里的ye体被挤压着,他快要憋不住排泄的欲望了。陈年只能不断收紧括约肌,试图把里面的东西拦住,可还是有漏网之鱼从缝隙里一点点溢出来。
所以当陆知晓用肛塞堵住后xue的时候,陈年甚至松了一口气。
“不用谢。”陆知晓的笑声简直像个恶魔。
肚子里应该是甘油之类的ye体,那种粘稠的感觉甚至溢到咽喉,想从嘴里出来。陈年拼命抑制住干呕的欲望,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发出任何脆弱的呻yin。
陆知晓看着陈年微微颤抖的背脊和不自觉绷紧薄薄一层线条优美的肌rou,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手指从身下人后颈突出的骨节开始抚摸,接触到那光滑的皮肤时不意外地看见对方挣扎地弹动了一下,像被捕的银鱼,发出低小又压抑的痛呼。
顺着脊椎摸到腰窝时,上身已经布满冷汗,细密的汗水在明亮的灯光下发着光,使得跪趴的男人看起来像一座雕像,充满力量又充满抑制的忍耐。
纤长的手指划到塞着东西紧张的后xue,坏心眼地往里摁了摁肛塞,陆知晓满意地听到陈年愤怒的惊呼后直接把它拔了出来。
“你!”陈年被突然撤掉的肛塞吓一跳,连忙收紧后xue,可还是流出了一些甘油,他四肢挣扎想起身去排泄,“快放开我!”
“不要。”陆知晓像是得到玩具的孩子,充满恶意地朝陈年的后腰按下去,“就这样排出来吧。”
“不”
陈年声音嘶哑,绝望地感受到肚子里的ye体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去,他瞬间被在外人面前排泄和失禁的巨大羞耻感笼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