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出这一切的。卫衡的神情好像在欣赏他的表演一般。一切都以最慢、最慢的速度进行,但是结果始终还是发生了。牙齿咬着裤子的链子缓缓拉开,龟头已经把一部分布料都晕湿了,感应到动作的衣料忽然自动拉开,一个散发着浓重气味的湿润器官跳了出来,打在了陈扬脸上。
卫衡坐到了床沿之上,把陈扬拽到了膝上,仍然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地伺候男人吗?就你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像个咸鱼一样,算什么陪睡?婊子都比你有职业道德!”
只是陈扬依然被他紧紧揪在手里,蓦然,空气才突然回归,陈扬大口地呼吸着,觉得卫衡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陈扬仍跪坐着被他按在膝上,说:
的下身已经撑起了一个鼓包,厚重的军靴插入的双腿之间,磨蹭几下,就蹭上了一道光亮的水渍。恶意的笑容绽开在脸上:
“哥哥!不要啊呜呜呜”尖叫道。
陈扬的手刚刚碰上,就被大力打开,卫衡大吼道:“滚出去!给我滚出去!”大叫着把轰了出去。
的嘴唇被自己粗大的阴茎撑得满满的,原本淡色的嘴唇此刻也显出了色情的深红色,卫衡忍不住掐着陈扬的下巴又往里送了几分,条件反射的干呕让他的下身感觉到一种被包裹的快感,随即阴茎又硬了几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动作已经不是由大脑指挥作出的了,他甚至屏住了呼吸,仿佛就此可以窒息致死。如果不答应卫衡的要求,盛怒之下的会直接把他们交由地区纠察队进行军事起诉。一切仿佛以最慢倍速播放的电影镜头一般,他看到一只手慢慢地伸向了的裤子。
觉得荒谬,简直是十二万分的荒谬!感觉到天旋地转,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原来,全是假的,从头到尾都是假的,他被骗了个彻彻底底,只有他被耍得团团转!不仅头上绿得像片草原,跟谁睡觉都是被安排好的!他是什么?就是一个配种的牲畜吗!?
陈扬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卫衡依然得寸进尺,按着他的头到了双腿之间,说:“你不是要陪睡吗?来啊?骚货!”
“继续。不准用手。你想你弟弟上法庭吗?”
“我怎么会没有损失!”的声音像炸雷一般,“老子射了那么多东西在你肚子里,你说我没有损失?!这他妈都够一个怀孕七八次了!”
闭上眼睛,已经深知今天是难逃一死,他流着泪说:“是别人的一开始就是别人的”
陈翎哭着说。
“混蛋,骗子!”越发快速地在口中进出着。
“你看你有多骚,水都流了一地。”
陈扬的脑中一片空白。
“舔啊,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好好舔,不然待会用什么来操你?别想着什么花招,不要忘记你弟弟还在我手里。”
“那你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啊!?说!”
没有任何言语能够形容陈扬此刻的心情。卫衡在盯着他,身后的弟弟哀然无助,信息素药剂对的作用没那么大,但同样会使进入假性发情状态。他觉得四肢无力,鼻腔中却都是下体浓重的信息素气味,痛苦、耻辱、绝望在他心中纠缠,而偏偏此刻,他竟克制不住地开始觉得口干舌燥。
阴茎仍然在口中进出着,卫衡却觉得身上的邪火越烧越旺,清醒剂早已无济于事,反而是身上那种淡淡的薄荷香气沁人心脾。
“不!”陈扬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泪开始聚集。
“你是不是就一直这样勾引,啊?你跟多少人睡过?”是无法被标记的,也是最没有节操的,毕竟他可上可下,能够接受的范围太广
“含住,这还要我教你吗?用你的舌头啊!”卫衡掐住了陈扬的下巴。
“怎么?又后悔了?”卫衡冷笑,“还是你就想我把你弟弟送上军事法庭?剥夺人权、送到荒星给人当共妻?做几十个人的性奴?一直生产到老死?”
“哼——就你!?”又把陈扬从地上揪了起来,不顾的尖叫,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知道怎么伺候人吗!?你知道你他妈地和的区别在哪里吗?你懂不懂伺候男人?”
“我要我要把你们全都送上法庭,送上法庭!”
陈扬没动。
陈扬脸涨得通红,他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顺着说出自己都觉得毫不要脸的话:“看在我陪你睡了好几”
“不要!求您了”陈扬终于说出了话,他恳求道:“求您了不要把翎翎送上法庭看在您也没什么损失的份上”
卫衡看着陈扬,心中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他知道陈扬就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后,那一点不适应消失后,原本因为货不对板所造成的种种怪异迅速地被抹平了,他觉得,就是他,就是他这个人才有的这种感觉,一切都说得通了。
大家伙好像打招呼一样,在陈扬脸上蹭了几下。陈扬眼里一片空旷,是啊,他还在纠结什么,反正做都做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他已经像一个妓子一样了,或许在卫衡眼里,连卖春的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