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十弟难产血崩,命悬一线,亦是你妙手回春,保她与十弟平安无虞。如今,朕将贵君与皇子交付给你,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臣自当倾尽全力,绝不辜负陛下信任!”康太医重重叩头。
“好!赏!谢亦一,将朕库房里那根百年人参拿来,赏给康大人。”
“是。”
“老臣多谢陛下赏赐!”
“待贵君平安生产,恩赐只会更多。”燕祁巍始终未让康太医起身,而是拿起谢亦一递来的人参,起身走到康太医面前,亲自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扶起,又亲自将这根百年人参放在他的手心里。
康太医上翻的手心冷汗一片,燕祁巍只当没见到,负手站到窗边,淡声道:“下去吧。”
“微臣告退。”
待康太医走后,燕祁巍依旧伫立于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窗外风雪交加,殿后竹身交错,梅香飘溢,雪光映着这位年轻君王的眉眼格外冷洌,大殿之内熏香淡淡,谢亦一垂首立于门前,想了又想,才恭声道:
“陛下若是不放心,便是去瞧一眼贵君殿下,君后殿下那里,也是不知道的。”
此话一出,燕祁巍侧目瞧了他一眼,眼底帝王厉色尽显。
他不喜旁人看出他的弱点,哪怕此人是他的心腹。
伴君如伴虎,谢亦一闻言自知自己妄言,忙跪下:“是属下多嘴,请陛下息怒。”
过了许久,才听燕祁巍冷声道:
“若再有下次,朕会拔了你的舌头。”
再说慕清宫内,正殿内侍女小侍正擦拭香台花瓶,洒扫殿内,香炉焚烟,暖意弥散,院落里的梅香馥郁,侍女们正陪着穿成小团子一般的黎儿在雪地里玩闹,小家伙穿得红红火火,带着兔绒的帽子,活似个小童子,玩得咯咯大笑,笑声朗朗,倒显得宫里热闹。
但又听内阁之内,层层轻纱红帘交叠之后,一道既隐忍又蕴着几分情欲的喘息,断断续续漏了出来。
“殿下…您这样,药膏怕是抹不上去了,殿下…放松些。”谢双也难得涨红了一张脸,仰头望着宋卿细眉紧蹙,红唇微张,脸上情潮涌动的模样。
“待…待我缓缓……阿双…慢点……胀着难受……”宋卿亵裤褪去,双腿大敞,只敢留小半个屁股尖儿搭坐在榻上,沉甸甸的大肚子坠在腿根之间,许是那上药的玉棒实在太凉,贸然没入穴内,激得他的身子愈发敏感起来,小腹胀热,淫液不受控地向下淌。
宋卿伏在谢双的肩上浑身微颤,耳坠伶琅响动,露出的后颈雪白嫩滑,浮上一层极艳的红润,蜿蜒至肩颈之下,没在衣领间,只瞧那紧缩的琵琶骨极美,便是有着衣物遮挡,也能看出形状模样。
宋卿半阖双眸,青丝凌乱,勾着一张含着情欲的脸,看着既是勾人,又可怜。
他喘息片刻,腾出手托住下坠的大肚,鼓足了气从谢双肩头支起身子,孕肚高耸,眼下颤巍巍挺起来,像极了枝头摇摇欲坠的露珠,肚里两个小不点也闹腾得很,仿佛等不及出来跟哥哥一起玩耍似的。
“别动了…好孩子…爹爹……难受得紧…”宋卿眼底悬泪,蹙着眉捧着滚烫腹底徒劳地来回揉搓着。
薄衫之下影影绰绰露出些许雪白的皮肤出来,大肚浑圆硕大,此时伴随着宋卿沉重的呼吸上下颤动着,腹部皮肤被胎儿撑得薄薄一层,比初次有孕要大上一倍不止的孕肚,亦没有半点痕迹,唯有那肚脐被孩子顶得尖尖冒起,抻开交叠的衣物,不住地向前耸动。
谢双还蹲在宋卿腿间,冰丝白绸极为精巧地绑住宋卿那根粉红秀气的男根,他一手扶着宋卿的膝头,另一只手紧握着玉势尾端所雕刻的龙头,而玉势另一端已然深深没入宋卿腿根里,那处艳红狭窄的细缝里。
谢双握玉势的手上尽是水渍,掌心湿滑,压根分不清到底是他紧张的汗水,还是宋卿穴里淌出来的淫汁。谢双握着龙头还想往穴里深入,但宋卿实在紧张,花穴紧咬不放,不要说继续往里捅了,便是拔出来也是不易。
“殿下……”谢双为难道,“您放松,奴才替您拔出来,咱们不上药了,可好?”
“可是……太医今日…我…”宋卿咬了咬下唇,深深喘过几口气后,揪紧手指,颤巍巍张开腿,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我无妨……阿双,劳烦你。”
“那您稍稍忍忍,奴才很快就好。”
谢双宽慰道,见宋卿点头,他才松开龙头拾起榻上的帕子擦干手心,这才重新握住白玉龙头,趁着宋卿不留神,手下用力一捅!
“啊!”宋卿失声一颤,紧接着脸色涨红地捂住嘴唇,惊慌地望向外头,听着黎儿在外头的笑声依旧,这才放心下来,抬手攀住谢双的肩头,“慢…慢点……”
只见那窄缝上边粉红的玉茎早已胀起,又因被绸带绑住,锁了精,欲望无法释放,反而尽数汇于下腹,化作那淫汁喷出,宋卿涨红了脸,不敢言语,眉头虽是紧蹙,却散不去那隐隐的情色。
幽穴褪下抵抗,全心全意接受了这根莫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