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市面上已经绝迹的烟,他手里的,摆明是她之前给他的那包,竟然还在。
罗文眼尖也看见,顺口道:哎,我nv朋友也aich0u这个烟,但已经停产了。
是么?周时抬头看了眼夏绯,不管是冲前半句还是后半句,他摆明明知故问,又道:可惜我只剩最后一根了。带着点模糊的笑意。
躁意顺着耳根爬上来,夏绯偏开眼。
罗文恍然未觉任何猫腻,还在冲她搭腔:我记得yan台上你藏了一ch0u屉?
简直下一秒就要牵线作香烟生意。
夏绯拽起他就走:走了走了。
罗文跟上她,低头咬耳朵:物以稀为贵,这你不宰他一笔?
夏绯无言地翻白眼,心说大哥你要是知道他手里那包烟甚至是我给的怕不是要就地宰了我。
罗文没走出几步就狗形毕露,趁着酒劲把半个身子都挂在了她身上:你真的没生气吧?
似乎是知道周时还在身后看着,夏绯不大自然,把罗文的脑袋推开了,莫名道:生什么气?
罗文又凑上来:就是那个戴l啊,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夏绯一愣,没想到罗文能看出来,他一向是个没眼力价的狗直男来着。
罗文没好气地撇撇嘴,又0了0她头发作安抚:他笑起来是挺油腻的,咱以后不和他玩了哈。
夏绯的愧疚心终于又飘了回来,胡乱嗯了一声,伸手把罗文帽子摆正了。
罗文酒量十分一般,状态差的时候几乎一杯就倒,今晚没有夏绯帮他周旋,三杯下肚已经有点找不到北,一路半搀半扯地进了家门,就栽倒在沙发上,又被夏绯拖起来催着去洗澡。
一起洗嘛——
罗文揽住夏绯的腰,脑袋蹭进她上衣下摆,可怜兮兮道:我没力气了,你帮我洗。
夏绯下身还一塌糊涂,立刻护住裙子躲远了:我不要。
那你亲亲我,我就起来。
这人喝醉了撒起娇来简直没边儿,夏绯只好抱住他脑袋亲了下,又在他继续讨亲吻时闪开,拍了拍他后脑勺:快点。
罗文只好放弃,晃晃悠悠地起身去了卫生间。
脱光衣服等热水的功夫,他先撒了个尿,马桶圈是掀起来的,脑海里似乎察觉有哪里不对,但醉酒的脑袋禁不住细想,一闪而过也就作罢了。
囫囵洗完,才发现没拿换洗衣服,罗文叫了夏绯半天没回应,只好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夏绯正站在yan台上,望着窗外发呆,指尖夹着根烟却没点燃。
罗文走过去,把她手里的烟抢下来:感冒还没好利索呢,ch0u什么烟。
夏绯被吓了一跳,茫然地应了声,又说:没ch0u,假动作,骗你的。
罗文没理她这套,问:你看什么呢?
低头也朝她看的方向望过去,街道两边的树荫遮蔽视线,隐约能看见toon的半个门头。
夏绯00鼻子,理直气壮:看帅哥呢。
帅哥不就在你眼前?罗文不要脸地凑上去,盯了盯她的眼睛、眉毛,和yan台昏h的光底下颜se有些不一样的唇se,鼻息渐渐重了,压着嗓子道:你也快点去洗澡。
夏绯耳朵有点冒红,躲开眼跑开了。
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夏绯捂住门锁,没发出声响地轻轻旋上了,到底还是怕罗文进来,老夫老妻百无禁忌,她拉屎的时候他都会开门进来刷牙。
她不是不知道罗文在等什么,今晚将要发生的势必躲不过,如果没有周时那档事横cha一脚,她大概是会欢欢喜喜,小别胜新婚地翻云覆雨。
毕竟每次冷战后的x生活都能十分叫她满意,这次隔了一个月,几乎可以期待罗文再创佳绩。
但——
夏绯拿下花洒头,将全身浇了个遍,又将手指伸进去扒开腿根,放缓水流冲洗仔细。
食sex也,她好像是有点太沉沦在和周时的身tq1ngyu。
他和罗文不一样,但这不一样到底是因为和罗文在一起太久了进入平淡期,从而追求新鲜刺激,还是只因为他是周时,是七年来的周时,其实她也说不清。
她只知道这具身t面对周时好像一次次突破底线,又一次次被发掘出越来越多的欢愉。
说好上次是意外,说好没有第二次,但她告诉他可以发消息。
似乎已经彻底决定做烂人。
浴室蒸腾起越来越多的热气,夏绯这澡洗了半小时,最后一寸寸反复检查身t内外,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把柄,这才关了水,擦净身t,吹g头发,穿上睡衣,洗g净内k,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烘……然后又做了十分钟护肤。
拖延再无可拖,终于开门出去了。
卧室十分安静,只亮着盏床头灯,罗文手背搭在眼睛上,喘息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夏绯悄悄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爬shang,刚一把灯关上,罗文的胳膊圈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