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裤子里伸:“妻主摸摸,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的东西都透着裤子印出来了,她当然是知道他什么都没穿,但既然他这样说,她肯定不能扫兴的说她早知道了。那东西立起来的时候粗大壮硕,和他瘦弱纤细的身躯毫不搭配,它在她的手掌中不安分的跳动了两下,宋伶却使坏弹了弹硕大阴囊中无辜的卵蛋,弹得毫无准备的秋时痛呼了一声。
他没什么经验,床笫之事上也只知顺从,痛呼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很痛,吓得宋伶将手挪开了一些。这个微小的举动对正情动之中的男人伤害似乎很大,他握住了她的手腕,颤着嗓子哀求道:“妻主,别走。”
“不走,我不走。”她喜欢秋时,心疼他忍得辛苦,也就没再继续逗他,凑过去亲了亲他水汪汪的眼角,原本窝藏在眼眶中的泪水顺着她亲吻的方向滑落,略有些咸涩的眼泪冲破嘴唇,渗进了她的嘴里。
“妻主,”他有些着急,可无奈于被压在身上不好动弹,只好哑声道:“快吐出来,吃坏肚子怎么办?”
她不理他,继续亲他的嘴唇,轻易地撬开牙齿,把身下的人亲得眼神迷离,身下的东西顶着她的肚子,也愈发涨硬起来。是的,他闭嘴了,就像是妈妈不让孩子吃外卖,现在妈妈也一起吃了外卖,还觉得外卖很美味,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吃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秋时此时的劝告软绵绵干巴巴:“下次,不要这样了。”
宋伶趴在他的胸口上,故作震惊:“不要亲亲了吗?”
“要……”他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急急开口,生怕答的慢一点,她以后就真的不再亲他了。算了,只是眼泪而已,他以后控制一些不那么激动,不再乱哭了就是。
“妻主,奴来,侍奉您。”
他想要帮她一下,可这里的女性构造实在优势很大,大多时候可以免去不必要的舒缓,而她坐在秋时身上玩了这么久,也有些急了,就没听他的,而是掀开了裙子,解开里裤的系带,稳稳当当坐在了上面。
原本空荡的阴穴瞬间被填充得满满的,他的东西尺寸着实可观,稍微动一动都能惹得身下人痛得直皱眉。女性的阴穴具有很强的收缩和修复能力,除了没有经验的少女会因姿势不当感到不适,一般不会有什么负面感受,而男性的尺寸固定,尤其是像秋时这样尺寸惊人的,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阴穴霸道的纳入与挤压。
疼痛伴随着被完全纳入的满足感,秋时轻轻地抱住了身前少女的腰身。她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他也忍不住扭动着臀胯,配合着她的起伏。噗叽噗叽的水声夹在跃动的溪水声之声,显得毫不突兀,适时缓解了一些秋时于野外暴露身体的羞涩感。
少女只需要拉开裤子的系带,而他的裤子褪到小腿处,上衣也在情动之中被拉到胸口上方,他几乎是裸露着身子躺在溪水边,背靠着粗粝的石块,妻主起伏的动作使得石块一次次摩擦着他的背部和大腿,尤其是饱满挺翘的双臀,更是被磨得有些发红破皮。
可是为了不扫兴,他硬生生的忍住了。他……忍了很久,难得今天能被妻主使用,当然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久一点,再久一点,直到他把精液射进阴道,又贪婪的吸收着精液混合了她的甘霖的孕液,吸的子宫饱饱的,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太久没做了,孕液的数量惊人,他的小腹鼓鼓的,看起来就像已经怀孕三四个月一般。男人的精力在子宫装满孕液后就已经达到极限,可女人在此时往往才刚开始兴奋,看着为了他身体着想准备起身的宋伶,他有些愧疚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妻主,就这样包着奴吧,奴觉得很舒服。”
是很舒服,但也不是完全舒服,吸完孕液的淫根敏感异常,正处于不应期,还继续被包裹着无异于持续性的强制高潮。他红着脸紧紧地抱着比他小了十一岁的女孩,而她确实还像个孩子,撒娇一般地吮吸着他平坦胸部上的小巧乳粒。
“妻主,嗯……啊,别咬,奴没有……没有奶水。”
她还是不死心,继续吸着他小小的乳房,吸得男人本就处于敏感期身体更加无措起来,他疲软下来的淫根仍然被温柔地包裹着,源源不断的刺激诱导他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大腿。白皙而平坦的胸部上布满粉色的吻痕,平时满脸正经的男人红着脸,微微张开嘴,克制地小口小口喘着气。
现在的他,好像是在为小妻主哺乳一般,被妻主温柔地抚摸着鼓鼓的小腹,秋时的心里软软的。如果他真的能够怀上妻主的孩子就好了,到时候他也能像邦邦一样产奶了。
胸口处湿湿的热热的,他差点以为是自己幻想成真真的产出奶水,却听见少女细弱又隐忍的呜咽,他这才反应过来,是她在哭。想到之前在夜里看到的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那时像极了一只即将振翅飞走的蝴蝶,随时都会离他而去。他有些害怕,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似乎这样她就不会飞走,也不会离开他。
“秋时,我找了你一整天,他们都不知道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