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骤然松开。
“废物,连个oga都看不住,跑了就去抓回来啊!”百加得气得跳脚,这对兄弟果然是来克他的。缓了口气,他继续问道“怎么丢的?”
“不好说。”看着那位阴沉的脸色,百加得斟酌道“好好休养,醒过来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米花町,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正一起放学回家,经过一条小巷时,工藤新一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的侦探的雷达立马响了,安顿小兰在原地等他,自己则直接进入了小巷。巷子尽头是杂乱的垃圾堆,角落里隐约有一个人影,他慢慢走上前查看,那人身上全是血,露出的大腿处青紫交加,到处都是牙印和手印,还凝结着干涸的血迹和精斑,整个人用一件破破烂烂的黑衣勉强遮住身体重点部位,脸被发丝盖住看不清神情,只剩胸膛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一个oga这幅样子出现在这个肮脏的小巷里,工藤新一自然不难推理出发生了什么,他立刻冲着巷口喊道:“小兰,快报警,叫救护车”。
“谁丢了?”
对面的百加得恭敬地回答道:“伤口不是很深,抢救得很及时。”
琴酒起身走到百加得面前,伯莱塔的枪口点了点他的头顶以示警告“呵,别让我发现你的小动作,朗姆未必保得住你”说罢转身大步离开。
听到回答,那人干得更加卖力,皮肉拍打
“吉洛弟弟,那个oga。”
“呜…爽…”
“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腺体短时间内遭受了多次标记,引发的信息素紊乱症会让他不定期的陷入发情状态,肠道和生殖腔也有不同程度的撕裂,以后恐怕很难再怀孕了。在他体内我们还发现了药物残留,初步检测有致幻和催情的作用。”医生负责任地陈述了病情,然后坚定地转向暮目警官:“警官,这不普通的强奸,而是性虐,那孩子都还没成年啊,拜托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语毕向警方深深地鞠了一躬,暮目警官他们立刻回敬一躬“我们一定尽力,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废物,一群废物!”百加得的声音震耳欲聋,大块头立马把手机拿远了,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挂断了电话。
桌前翻看着南枫的身体报告,身子靠后看向来人“情况怎么样了?”
“新一”暮暮警官率先打了个招呼才问道“人怎么样了?”工藤新一还没来得及回答,医生就走了出来,他们连忙迎上去询问南汐的身体状况。
“什么时候能醒?”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去医院的路上堵车了,我出去查看情况,回来就发现文医生被打晕了,人也不见了。”
“轻点,嗯啊…”
百加得刚熬过琴酒的生死拷问就接到了大块头手下的电话,“大人,人丢了。”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南汐微不可察的气音。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下闪烁着的不同的光晕。远处的高楼上镶嵌着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眼,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南汐有些受不住的样子,讨好地求饶道:“呜…你…爽…嗯啊,是你…”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不放心陪着上车一起到了医院,不久后警察也终于到了,正是他们的老熟人暮目警官。
“那是我干的你爽,还是苏格兰干的你爽?””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排除了是。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送走医生后,工藤新一询问道:“暮目警官,现场勘查情况怎么样?”
带着一身潮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口,手刚搭在扶手上就听了里面传来的呻吟,他顿住了,紧紧握着门把手没有动。
“爽不爽啊,宝贝”